抢婚: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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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回报你的,只能做这些。”

    慕苏知她担忧雁莘,没再多说什么,静静用完饭,道:“这桩案子我需要避嫌,要不过来,只能留在京兆府,今日那边送来消息,人证有三,仵作验尸证实阿力死于簪子刺伤,而凶器确认属于雁莘。”

    “目前,没有找到新的证据。”

    朱虞忙在他身旁坐下,道:“人证必是做了假口供。”

    “你信雁莘,京兆府只信证据。”慕苏徐徐道:“但你说的不错,人证确实是突破口,明日我会让人想办法见证人。”

    见朱虞眉头微蹙着,慕苏又道:“你若担心,明日可去探视。”

    朱虞面露喜色:“当真?”

    慕苏点头:“嗯。”

    说罢,他站起身往里间走去,朱虞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慕苏察觉到停下脚步,朱虞一个不防撞上去,捂着鼻尖痛呼一声。

    慕苏转身,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跟这么紧作甚?”

    朱虞痛的眼泪汪汪的,无辜道:“我想跟你道谢。”

    慕苏:“……道谢需要用腿?”

    朱虞:“……”

    突然就不想谢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慕苏勾唇一笑:“不用谢。”

    “天色不早了,早些安寝。”

    说罢大步离去,朱虞望着他的背影,揉了揉鼻尖,唤雁篱进来洗漱歇下。

    夜里她不知道慕苏何时回来,早上也不知他何时走的,醒来收拾妥当,用了早饭,便带着雁篱出门,往京兆府去了。

    许是慕苏早有打点,朱虞很容易便进了京兆狱,牢狱中昏暗潮湿,阴森可怖,充斥着浓浓的血腥气,越往里走,朱虞越是心疼。

    雁莘自小跟在她身边,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朱虞不由加快脚步,女囚在下头一层,路过二层时,朱虞无意中瞥了眼,便瞧见牢房中一个被绑在刑架上鲜血淋漓的人,对方似有所感,抬眼看来,那双眼里无半分光彩,如一潭死水看的人后背发凉。

    朱虞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去。

    送她进来的狱卒得过慕苏交代,又收了不少银钱,对朱虞自然客气几分,见她吓着,出声安慰道:“少夫人莫怕,那是死囚,您的女使没有受刑。”

    朱虞轻声道了谢后,突然想起一桩事,那日她去醴泉楼外见慕苏,当时不察,后来才知醴泉楼那时正发生命案,此时想想都还觉后怕,也不知凶手抓住了没有。

    下了三层,没走一会儿,狱卒便停在一间牢房前,道:“少夫人,只有一刻钟。”

    朱虞隔着木栅栏朝里看,里头的人听得动静从被褥中坐起身,见是朱虞,雁莘愣了愣,忙掀开被褥起身迎出来:“女郎。”

    狱卒打开牢门,便去一边等着,朱虞抱着小布包进去,上下打量着雁莘,见她确实没有受刑,才微微安心。

    “女郎怎么来这种地方。”

    朱虞拉着雁莘坐在小木桌前,将小布包放在桌上,担忧道:“我给你送些衣裳点心,这里可冷?可吃的饱饭?可能换药?”

    雁莘一一答道:“不冷,饭菜都好,方才刚换了药,应是姑爷打点过。”

    朱虞听罢又细打量她,眼里满是心疼:“我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去。”

    雁莘反倒安慰她道:“嗯,女郎不必担心,姑爷素有青天之名,定会找到证据。”

    朱虞点头:“嗯,一定会的。”

    时间不多,又与雁莘叮嘱几句,遂道别离开。

    刚出京兆府,等在外头的雁篱便迎上来,担忧道:“女郎,雁莘如何?”

    朱虞轻声道:“没有动刑。”

    牢房隐忍潮湿,又怎好得,这种地方万不能久待。

    “信可让人送去了?”

    雁篱点头:“送了。”

    而后不解道:“女郎此时找朱家,他们恐怕不会松口。”

    朱虞却道:“那得看筹码够不够。”

    事情出在朱家,对他们极其不利,她得做两手准备,即便最后当真找不到证据,她也得有法子让朱家放人。

    “先去铺子看看,再去茶楼。”

    她进京兆狱前,让雁篱找人给朱家送了封信,约在潮湘茶楼见面。

    雁篱担忧道:“他们会来吗?”

    朱虞轻笑笑,道:“对朱家来说,雁莘死了也只是出口气,没有实际利益,若能以雁莘的命换些实在东西,他们不会拒绝。”

    祖母最会权衡利弊,说的好听是顾全大局,不好听就是唯利是图。

    雁篱微皱着眉头,心有不甘:“万一他们狮子大开口,岂不便宜他们!”

    朱虞没多言,良久才道:“雁莘比这些身外之物重要。”

    只要能保住雁莘的命,就算他们要十六抬金银,她也给。

    问题是,得看朱家吃不吃得下。

    雁篱心底虽百般不情愿,但事关雁莘性命,也只能认栽。

    主仆二人离开京兆府先去巡视了几间铺子,将近午时,朱虞才拿着几本账本往潮湘茶楼而去。

    朱家的人还没来,朱虞也不急,要了午食与雁篱用了,开始慢慢对账本。

    以祖母的性子,即便心动了也会先跟她耗时间,将她撂在这里,等她心急了,才有利于他们讨价还价。

    不出朱虞所料,等她将账本看的差不多了,朱家才来人。

    朱虞抬头看向面容沉静的年轻女使,心中并不意外。

    朱家的主子今日不可能来,老太太如今身边最得用的是刘嬷嬷和绾青,刘嬷嬷昨日才同他们撕破脸不利于今日谈判,那就只剩绾青。

    绾青走到朱虞跟前,蹲了个礼:“二姑娘安。”

    寿兴堂的人,绾青算是很合朱虞眼的,但如今她实在对朱家人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淡淡应了声,直言道:“老太太要如何做,才肯放过雁莘。”

    绾青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神色冷凝的女郎,绾青不由想到多日前,老太太曾说的那句‘血缘至亲,不至于真的离心’,如今再看,竟很有几分讽刺。

    眼下二姑娘与老太太何止离心,已经要结仇了。

    朱虞见绾青不语,嘲讽一笑,道:“我竟是不知,祖母竟恨我到这般地步,用我送给雁莘的及笄礼杀死阿力栽赃给她,为了什么?用雁莘的命来惩治我这个离经叛道损坏家族名声的人?两条人命在祖母眼里,如此轻贱?”

    朱虞语气无甚波澜,但就是这样的平稳让绾青更加明白,朱虞是彻底记恨上了朱家。

    这个结果她其实并不意外。

    绾青轻轻呼出一口气,道:“不管二姑娘信不信,阿力之死,非老太太所为。”

    朱虞微微蹙眉,抬眸看着她。

    绾青便将昨日之事如实道来:“前日姑爷带走二姑娘后,老太太气晕过去,没过多久底下人便来报阿力受了重伤,府里叫了大夫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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