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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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还骇人,可偏偏生了副好样貌,自他来这里,这卫家的门槛都要被她们这些媒婆踏破了。

    可不管有多破,没一个成功的。

    但这不仅没有让她们知难而退,反倒越挫越勇,私底下还暗自较着劲看谁能将这木头啃了。

    “城西张家那闺女前些日子被你从地痞手上救下。”妇人道:“你可还记得?”

    卫黎有些印象。

    他也知道妇人接下来要说什么,冷淡道:“她才刚及笄。”

    妇人被噎了下,轻咳一声:“那又如何,人家小姑娘就是看上你了,自那日回去后就茶饭不思,这不,她爹娘便托我来同你说说。”

    卫黎言简意赅:“不娶。”

    妇人:“”

    她重重吐出瓜子壳,没好气道:“又是这样,那闺女模样生的那般好,你说说,怎就配不上你了。”

    卫黎看了眼地上的瓜子壳,微微皱眉。

    妇人知他这毛病,道:“我走时给你扫!”

    “不管怎样,人家小姑娘都快相思成疾了,你见一面。”

    “不见。”卫黎又抬头看向夕阳。

    妇人拿他没辙,叹了口气:“还惦记着你那未婚妻呢?”

    卫黎眼眸微微一沉。

    他失去了记忆,除了看见有人唤‘阿黎’,脑海中还恍惚闪过一个画面。

    女子一袭鹅黄色裙装,长发如瀑,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只听得她的声音格外温柔悦耳:

    ‘大婚后养只猫好不好’

    再多的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都多久了,说不定她早就嫁人了。”

    街坊邻里都晓得卫黎是卫伯带回来的异乡人,失去了记忆,记不得曾经,被卫伯捡了个便宜,成了卫家人。

    要不说这老头还是有福气呢,虽没娶上媳妇,却白白得了个儿子给他送终。

    卫黎仍旧不言,只听得房上动静,抬头看了眼不知何时上了房梁的玄猫。

    这只玄猫是他到这里的第二天出现在院子里的。

    小小一只卧在院门口,卫伯心有不忍将它拿回来。

    ‘捡个人不够,还捡个畜生,算了,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都说这玄猫玄乎,寻常人还养不着,也是稀奇,这么多门户不去,偏跑来我家,还早不来晚不来,你一来它就来,嘶,莫不是你命中带贵,带来的?’

    他那时什么都不记得,只隐约知道自己要来江南,可来这里做什么却没一点印象。

    可不论如何,那般落魄也谈不上贵。

    卫伯走后,他们一*人一猫就这么相依为命的凑合活着。

    “真是几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妇人见他油盐不进,也没了法子,眼神木然的看着夕阳。

    也不知道这夕阳有什么好看,值得他每日都要在这看到天黑。

    吃完手中的瓜子,妇人起身拍了拍衣裙,去拿院里的扫帚:“算了,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这事我替你善后,以后记得,救人就救人,可千万别惹这桃花债了。”

    说完,抬头就对上卫黎冷淡的视线。

    她烦躁的翻了个白眼儿,就这张脸,哪怕是不近人情也能叫人心弦躁动,若她年轻十岁或是丧了夫,也定是要千方百计缠到自己家的。

    更何况那些小姑娘。

    收拾完瓜子壳,妇人就径自离开了。

    离开前朝屋顶的玄猫喊道:“喂,猫,这两日我家里又闹老鼠了,你晚上来走一趟,给你条鱼干。”

    之所以叫猫而没有名字,一则卫黎懒得取,二则,他恍惚中记得她已经给他们未来要养的猫想好了名字,但是什么,他不记得。

    玄猫看了她一眼,就又慵懒的闭上眼。

    妇人哼了声:“人和猫一个德行!”

    妇人离开后,卫黎又坐了很久。

    近日来他逐渐的能回忆起一些画面了,还经常梦见一些从未见过的人和地方。

    那里富丽堂皇,巍峨雄伟,他听见有人在唤他,却又听不清唤的什么。

    但他确定,不是‘阿黎。’

    他们神态恭敬,衣裳华贵,与他在这里所见的全然不同,更不知那是何地。

    有时也会梦见被人追杀。

    卫黎的心也越来越沉重。

    他到底,是谁?

    他要来江南,做什么?

    第98章 第98章【VIP】

    周家

    宽敞明亮的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药气。

    红纱帐中,姑娘闭着眼好似沉睡。

    周策走到门口,正好碰见端着药要进屋的女使,他伸出手:“我来吧。”

    女使恭敬的将药交给周策,退至门口候着。

    待周策进屋,她才抬起头,神情复杂的望里看了眼。

    郎君许多年不回府,自也说不了婚事,刚回来不久时,夫人便张罗着给郎君议亲,可不论说哪家姑娘,郎君都拒绝了,原以为郎君是都没有瞧上,不曾想竟是已经有了心上人。

    可这位被郎君带回来的姑娘,身受重伤,已昏睡多日,她不像京中闺秀,也不知是来自何处。

    而周家的大少夫人不说门当户对,也要身世清白,不可能娶身份不明的姑娘,可不论夫人怎么问,郎君始终不肯说出她的身份,甚至连名姓都不肯透露,还坚持将人留在自己房里,但凡回府,便要在屋里守着,好像生怕人姑娘会跑似的。

    这若是传出去,不仅损姑娘名节,也于郎君婚事无益。

    不过郎君虽然什么也不肯说,夫人还是猜到了一些,郎君突然投靠太后多半与这位姑娘有关系。

    周策端着药缓步走到床前,如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将药给昏睡中的人喂下,轻轻擦去溢出来的药渍。

    做完这一切,便坐在床边看着那张昏睡的容颜。

    每次只要这样看着,他才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还在,还活着。

    她在安王府受了很重的伤。

    那一日,她潜进安王府刺杀,伤了安王世子,安王震怒,将她关押在地牢,施以严刑,逼问幕后主使。

    他去时,她满身都是鲜血,已没有多少进气。

    多年前的那股无力又将他淹没,他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将她带回来的。

    他只知道,她不能死。

    羁押慕家,是因太后以她的性命威胁,他别无选择。

    而她如今还需要宫中的药,他便不得不向太后低头。

    他要救她,必须救。

    几年前他没能救下杨家,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她。

    明枝也好,湜月也好,都要好好活着,明媚张扬的活着。

    若她有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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