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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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同秦故的亲热缠绵。

    秦故脱了他的上衣和肚兜,埋头在他胸脯里又吻又吃,似乎留了些印子。

    阮玉一下子拉上了衣裳。

    “娘,我都这么大了,别再给我擦身了。”

    白秋霜一愣,仿佛儿子一下子长大了,同她疏远了似的,还有点不适应:“这就不要娘擦身了?”

    “不要了。我都是镖局的主人了,叫人知道我还要娘哄睡觉、擦身子,像什么话。”阮玉不敢看她,只唤宝竹,“宝竹,给我倒热水洗澡,今日和他们喝了酒,臭烘烘的。”

    白秋霜只好说:“那你自个儿洗澡,别洗得太晚,小心着凉。”

    阮玉把她送出院子,回来时宝竹已经倒好热水,走过来要伺候他脱衣,阮玉却道:“我自己来,你在外头候着。”

    宝竹一愣,只好乖乖等在耳房门口,阮玉自个儿进去,在屏风后脱了衣裳,一看,白皙细腻的胸脯上果然留下了点点红痕,被吃得厉害的那一边还有些红肿。

    阮玉心里把秦故骂了个狗血淋头,但一回忆起当时意乱情迷的情景,回想起他埋在自己胸口时给自己带来那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身上竟然又颤栗起来。

    他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身子,他脑中却止不住地去想,要是那会儿车夫没有来,他们会怎么样?

    那时两人紧紧抱着,他能感觉到秦故已是箭在弦上,而他自己也手脚瘫软沉迷其中,甚至渴望秦故继续。

    ……会不会在马车上就把事儿办了?

    阮玉满脸通红。

    又在心里骂:负心汉,我才不叫你得逞。

    现在你落到我手里,想巴着我吃我的豆腐,且看我怎么弄你。

    他在浴桶里待了老半天,等身上都舒坦了,才起身擦了身子,换上寝衣烘干长发去睡。

    第二日,他依旧早起出门,到镖局时,古十三竟然已经带着镖师们晨练过一轮。中秋已过,天气已经冷了起来,早晨的秋风尤其冰凉,阮玉都披上披风了,他们一个个还打着赤膊,他不禁摇摇头——这苦自己还真是吃不了。

    古十三看见他来,连忙叫镖师们自行打拳,小跑过来,在他跟前站定:“……早。”

    他刚刚晨练完,一身热气,结实的胸腹上都是汗珠,个子又高,跟堵墙似的站在阮玉跟前,阮玉不由后退一步:“早。”

    古十三张嘴想说话,但阮玉旁边还跟着宝竹,他只能道:“公子,借一步说话。”

    借什么说话,不就是要亲嘴儿么?

    阮玉假装听不懂:“我忽然想起来,古镖头已做了总镖头,日日穿着这身粗麻短打,可不气派。宝竹,去给古镖头量身,我掏钱,做两身衣裳给他穿。”

    宝竹应下,去找皮尺,古十三本来要说话,但一听是他送给他的衣裳,又闭了嘴。

    阮玉抬腿往里走,他就在旁跟着,小声说:“这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

    阮玉一愣。

    他以前没送过秦故东西么?

    仔细想想,还真是,秦故每次从他这儿得的东西,都是自己花钱买的。

    第52章 已入局环环相扣

    两人走进了总镖头的院子, 古十三披上外衣,宝竹拿了皮尺来给他量身,古十三有话想说, 但宝竹在这儿,他又不好开口, 就拿眼睛直勾勾盯着阮玉。

    原先阮玉被他这么盯着,浑身就不自在,忍不得一会儿就左顾右盼,心虚得不得了。

    但现在他们在扬州, 在信义镖局里, 他阮玉是老大,只有他看得别人心虚的份儿,他还当这是京城么?

    阮玉就转过头来, 大大方方望向他:“古镖头在看什么?”

    古十三抿了抿嘴:“公子,我有话想说。”

    阮玉:“对了,昨日比武大会成功, 我已是名正言顺的镖局主人,以后不得叫我公子,要叫我东家。”

    叫一声东家, 阮玉便是雇主, 古十三是雇工, 辈份矮了一截, 底气就不足了。

    他抿了抿嘴, 道:“东家,我能同你说一句话么?”

    阮玉挑眉:“说罢。”

    宝竹还在呢!说什么?

    要换了之前,他直接就把阮玉的下人打发出去了,可现在他在镖局里, 在阮玉手底下做事,哪能去赶东家的下人?

    古十三憋屈地抿了抿嘴。

    但一想,原先玉儿在他跟前是不是也这么憋屈?

    在京城时他趾高气昂,总是对玉儿呼来唤去,玉儿有求于他,不得不对他摆出好脸色,心里想必恨死他了罢?

    那时候他总觉得他对玉儿已经很好了,给他钱,给他金银珠宝,大老远给他买烧鸡上山吃,他对哪个坤君这样上心过?

    但他却没给过玉儿几分体面。

    当众下脸色是家常便饭,骂得狗血淋头也时而有之,玉儿要回嘴的时候,他就点他的哑穴,直把玉儿气得大哭。

    说到底,他们家世差距太悬殊,他在玉儿跟前就十分放肆,不给承诺,却占便宜——就是欺负玉儿没有倚仗罢了,要是换个高门贵子,人家爹爹早带着人把侯府大门砸了,他爹和他二哥说不准要把他的腿打断,他敢这么放肆么?

    本以为自己怎么也算得上品行端正,可在玉儿眼里,恐怕也只是个恃强凌弱的跋扈公子哥罢了。

    怪不得玉儿不中意他,中意那个言子荣,好歹人家规规矩矩的。

    古十三一时不做声了。

    阮玉没等到他开口,也不追问,宝竹给古十三量完身时,恰好李掌柜进来汇报,几人便坐在圆桌边说话。

    从白秋霜和阮玉回到扬州重新张罗镖局到现在,也有近一个月,镖局已接了不少活计,今日李掌柜来汇报,就是讲这个月的进项,还有各个镖师的工钱。

    若按照阮灵客在时,每走一次镖,镖头抽一成,各个镖师合起来抽一成,这比扬州府中其他镖局都要抽得高,所以有能耐的镖师都待在信义。

    但是现下信义刚开张,事事都要用钱,光是给官府上上下下打点、同贵客们走动送礼,就花了不少,若照老门主在世时那么抽,只怕阮玉得先自掏腰包垫付好些费用。

    阮玉思索片刻,道:“还是按照爹爹在时那么抽。工钱少,留不住人,没有人,就干不了活,工钱更少,如此总有一天要关门,我先掏钱垫着罢。”

    李掌柜应下,又开始一一算起各位镖师这个月的工钱,阮玉正瞧着,桌布底下的脚却忽然被人轻轻一蹭。

    他身子一顿,瞥了一旁的古十三一眼。

    古十三黑铁面具底下的一双眼,正望着他,带几分讨好的祈求。

    他想跟他说话。

    已经提了好几遍了,他都不搭理他。

    阮玉收回目光,桌子底下的脚把他的脚踩了下去。

    不一会儿,古十三又拿另一只脚蹭了蹭他。

    这么半天了还没说完?

    叫李掌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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