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杀死我: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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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过后试图为自己辩解:“不是!是你一直在亲我和蹭我才会这样的!”

    “好好。”明昭敷衍地应两声,他不在意什么原因,他只知道祁元对他有感觉。

    这不是第一次了,明昭发现祁元嘴上排斥得厉害,但实际上是很喜欢亲吻的。就像刚刚那样,他都已经准备退出来了,祁元却像无知觉一样舌头追了上来,搅动,互不相让,谁都想夺得主动权和对方的地盘,抵死缠绵。

    他这样子分明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祁元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脸上青一块红一块。

    滑溜溜的触手顺着衣角滑进来,祁元霎时开始反抗:“滚出去!”

    手和脚被触手绑住,阻止它们往明昭身上招呼。这些动作祁元都已经习惯了,根本不害怕,继续挣扎。

    “不要动了。”一条触手暧昧地滑动,冰凉的粘液湿润了一小块布料,紧贴在皮肤上。

    祁元僵住。

    触手尖尖已经蠢蠢欲动,只要明昭放松心神,松开控制,它就会迫不及待地涌上去。

    祁元:“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

    他桀骜地仰起头,挑衅道。祁元就像一把从不弯折的宝剑,过去无论受到明昭的多少次打击,他都依然寒光凛凛。那些打击没有使他磨损,反而让他的剑锋变得更加锋利,闪着绝不算内敛的光。

    明昭淡淡笑着:你可以试试。”

    他说得笃定,祁元心里没底,面上勉强维持住表情,嗤笑一声,抬高腿要踢明昭。!

    冰凉的体感,像大冬天有人突然把冰冷的手伸到你温暖的后颈一样。

    祁元瞬间被冰得哆嗦一下,他一直觉得触手像一条泥鳅,滑不溜手,脾气还和它的主人十分相似,同样的执着和不干人事。

    脑子里绷紧的弦啪一声断掉了。

    柔韧的腰一下子弓起,祁元带着沉舟破釜的决心和气势脑袋狠狠撞在明昭脸上,手中金光凝结成一把锋利的匕首,三两下斩断束缚住他的触手,手掌勾住明昭脖子直接来了个大翻身,骑在明昭身上,拳头高高举起蓄力狠狠揍在明昭脸上。

    明昭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皮肤泛红,额头上也是通红一块。

    祁元也没好到哪去,因为这番动作,扯动的范围更大,鹬蚌相争,触手得利,祁元痛得额头的汗水更多了。

    他闷哼一声,拳头差点要握不住,但他还是硬撑着,咬牙再给明昭来了一拳。

    祁元的双眼因为怒火惊人地明亮,好像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火焰要将明昭吞没,要让他置身于烈火焚身的痛苦之中。

    这种时候明昭还是笑了。

    祁元瞳孔骤缩,理智像是一张被揉搓的皱巴巴的纸,随便丢到一旁。两只大手毫不犹豫地掐住明昭脖子,收紧,手背因为用力迸出青筋,额角一突一突的:“明昭,我真想杀了你。”

    这句话说得真心实意。

    特别是看见明昭还在笑着,气不打一处来,那张脸看着也更加可恶。

    被强制牵着鼻子走的憋屈,被扰乱复杂的心绪,屈居人下的不适,茫然和难以接受。

    祁元一直逃避和明昭之间亲密的事,得知明昭变小时还松了口气,就是因为他和明昭之间矛盾的地方:体位问题。

    在此之前,祁元从未想过自己会屈居人下,任人宰割。他习惯于主动出击,掌控主导权。他也有骄傲和自尊,对明昭也会有征服欲和掌控欲,他无法想象他的一切都必须毫无保留地向另一个人敞开,连灵魂一起。

    偏偏明昭也是绝不甘于屈居人下的人。

    他们无数次有意无意地试探交锋,彼此都不愿意低头,互相僵持,角逐着最后的胜利。

    祁元的手忍不住再次收紧,俯视着明昭逐渐涨红的脸,额头青筋凸出,眼神分外地锐利冰冷。

    明昭咳了一声,却没掰开祁元的手,任由他发泄心里的不满。他的咽喉被扼住,无法发声,便只能直视祁元的眼睛,一笑,对着他做口型:‘没关系,我爱你就行。’

    明昭知道祁元没有那么喜欢他,就连答应做男朋友也是他半强迫半诱哄而来的。但是没关系,祁元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可能再让祁元逃离他的手掌心,强扭的瓜扭着扭着也会变甜。

    他明白祁元忧虑的地方,但他还是贪婪地,得寸进尺地向他索要。

    明昭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如果当好人就是要他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和祁元按部就班走流畅发展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祁元彻底占有,在深处打上自己的烙印,那明昭也不屑于当好人。

    他骨子里天生就有掠夺的基因,要将祁元完全吞吃入腹才能填补心脏的空缺。

    祁元看清明昭的口型是什么意思后,眼神霎时茫然。他揪住明昭的衣领,质问他:“你难道就不能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吗!”

    “你还要多少时间?”明昭反问他,“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祁元,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的。”

    触手就着粘液,艰难地开拓道路。

    “想要的东西一天不拿到,我都会疯狂地想着他。”

    明昭手撑着地面坐起来:“或许你应该怪你自己,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会心软,退后,默认我入侵你的空间。”

    “难道这是我的错?”祁元颇有种被倒打一耙的愤怒和委屈。

    明昭:“当然不是。”

    他的手拂过祁元眼睛,鼻子,薄唇,眼神炙热得祁元好像也忍不住跟着他身体发烫,“你应该庆幸你心软了,否则你会像今天那样,被触手深深藏起来。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感受到我,只需要感受到我。”

    祁元暗骂一声:“疯子!”

    明昭在他眼尾亲了一口:“是男朋友。”

    “疯子。”

    “男朋友。”

    细细密密的吻落到祁元脖子上,湿热柔软的舌头缓缓舔过他的喉结,牙齿咬着它轻轻研磨。

    致命的地方被咬住,祁元紧张得连涎液都不敢吞下去。

    狗东西。

    他无声骂了句,觉得明昭现在这样子像叼着骨头的狗,转念一想,明昭是狗,那他是什么,那块骨头?

    明昭转换了阵地,或轻或重地啃咬旁边的皮肤,留下一串串的深红印子。

    祁元闭上眼睛。

    明昭停下动作,咬住他脸颊,像是吸果冻一样深深吸了一口:“你还不愿意吗?觉得在我身下很丢人?”

    他躺下,带着祁元的手来到自己脖子上:“还是说你也像我渴望着你那样,渴望征服和占有我?”

    明昭抬起下巴,露出自己修长的脖颈,坦然地向祁元展现自己的脆弱之处:“那就掐紧我吧,掐住我,或者在上面系上锁链,随便什么方法都行,给我留下你的标记。”

    明昭的笑容中带着无所顾忌,语气几乎是诱惑似地诱导祁元的行为。

    触手自力更生,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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