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装乖指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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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民也很少回家,他大都是一碗面条加个鸡蛋就算过了一个年。

    有时候也会忍不住, 去捡别人放剩下的哑炮,江里面的火药粉末取出来,哧一下就是一道火花,也很有成绩感, 会感到开心。

    后来稍微好一点, 他开始跟着周茉过年。

    不过周茉家也是一个烂摊子,有钱两人情愿买口吃的,所以大多也即使一串鞭炮。

    苏釉后来总以为, 放烟火是小孩子的事情,他早已经不会动心。

    可是现在, 漫天大雪中, 他抓着烟火棒在空中挥舞,眼睛几乎都笑出了泪花。

    新年的最后一秒, 路桥松开他的手, 将他紧紧抱进怀里, 他毫无预兆地低下头来, 很温柔地亲吻他。

    苏釉不敢闭上眼睛, 看着路桥低垂的浓密睫毛, 以及在他背后炸开的巨大烟花,害怕自己是在做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这样的梦他做过,好像还不止一次,但是每一次都没有现实中这么美好,这么让人开心。

    他的眼睛被天上七彩的烟火染上了绚烂的流光,而酒精则在血管里不停燃烧,将一颗心烧的滚烫。

    迷迷蒙蒙中,他听到了身侧善意的笑声,掌声,还有谁没忍住极轻微的啜泣声。

    随后是邱叔压低嗓音的轻声呵斥:“大过年的掉什么泪?”

    “我这是高兴。”刘嫂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片刻后又说,“过去的这些年可真是太不容了。”

    那一刻,苏釉想的也同样是,过去的那些年确实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他甚至不舍得浪费一分一秒去后悔和遗憾过去,只是想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一切。

    甚至于这一瞬间,他开始对未来有了许许多多曾经不敢有过的幻想与规划,胸口涨得饱满。

    这一夜大家一起守岁,主宅客厅里的瓜子花生皮铺了一地也没人打扫。

    周茉喝了不少,住在了一楼的客房里。

    苏釉和路桥上楼的时候,三位老人还留在一楼的客厅里喝着小酒看春晚。

    电视的声音开得震天响,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处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但不觉得吵闹,只觉得温馨。

    他们站在楼梯口处接吻,路桥手里握着周茉来时扔给他的那个袋子。

    苏釉知道里面是什么,羞涩,激动,与酒精掺杂在一起,让他全身都发起烫来,雪白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

    两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了房间,窗帘没有拉上,一偏头就能看到巨大的窗户外,雪花仍在纷纷扬扬,以及偶尔会冲天而起的巨大烟火,填满整个窗框。

    这让人莫名有一种幕天席地的刺激感。

    他们拥抱着接吻,在温暖的房间内,像第一次一样,苏釉的衣物被撕得凌乱破碎。

    路桥那双本就极具压迫性的凤眸此刻更是深得让人看不到底,里面不仅仅是柔情,更带着一股即便极度克制也难以掩饰的征服欲。

    苏釉仰起头来,柔软的嘴唇印上那双乌黑的眸,让那双眼睛短暂地闭合了瞬间,胸口的情绪和第一次时完全不同。

    没有算计,没有害怕,没有内疚和心虚,只有满心的全力奔赴与温热柔软。

    大概是环境的原因,也或许是压抑了太久的原因,路桥这一晚特别疯狂,即便苏釉刻意惯着,到最后也依然有些吃不消。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的鞭炮与烟火几乎达到了与昨晚跨年倒计时不相上下的顶峰,隔着窗户那些声音闷闷地传进来时,苏釉的脖颈正扬得犹如垂死的天鹅般,在低低地求饶。

    “这么快就不行了?”路桥的笑声又低又哑,性感到连耳朵几乎都要怀孕,他的手插进苏釉汗湿的长发中,不轻不重地将他的脸扯起来,“不是比我还小好几岁了吗?”

    “滚。”苏釉忍不住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路桥又笑了,咬他的耳垂,随意地作作乱,就能引起苏釉一连串的闷哼声,性感又迷人。

    犹如浇到火上的汽油一般,只会让火势轰然间冲天而起。

    “还早呢。”路桥的声音再次沉了下去,带着笑,却又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你欠了我九年,该不该还。”

    苏釉抬手捂了捂脸,随即抬头吮掉路桥喉结上缀着的,性感到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汗珠。

    “还。”他说,抬手攀上他的肩背,觉得自己大约已经神志不清。

    “怎么还。”路桥问,抬手在他身上拍了一掌,皮肤与皮肤相触,那一声响亮仿似点燃了什么。

    “自己动一动?”他坏心眼地问。

    ——

    苏釉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时分,床的另一边已经变凉,路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床。

    苏釉觉得浑身酸痛,但不难受,只觉得这样的酸痛感都里都带出一股微微的甜意来,让他忍不住看着天花板笑了好一会儿。

    他没穿衣服,只记得清晨被抱着洗完澡后就被裹进了被子里,迷蒙中听到风筒的声音,以及暖风吹在头皮上的舒适感,每一样都在催他入眠。

    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睡衣,米黄色,上面有一只棕色小熊的图案,看起来很温暖。

    苏釉看了片刻,指腹轻轻抚过小熊的爪子,随后才慢慢靠着床头坐起来。

    床头柜上放着路桥的烟盒和火机,他摸过来,低头为自己点了一支。

    其实这两天里他有注意到,这次回来,路桥的烟瘾比九年前大了很多。

    不过他很能忍,有好几次手都抓住了烟盒,但最后又放下了。

    苏釉看到了,但一直假装没有看到。

    他吸了口烟,眯着眼偏头往窗外看。

    雪已经小了,但仍零零星星地洒落着,天地间一片雪白,好像将过去的一切都彻底覆盖住了。

    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苏釉偏过头去,见路桥手上托着托盘,上面放着热腾腾的食物。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撞,不觉都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苏釉说,身体动了一动,薄被顺着肩头滑落下去。

    他身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在为数不多的完好皮肤衬托下,特别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眼看着路桥的眸色一沉,苏釉忙笑着求饶,顺手拿起床头的那套睡衣躲在被子里穿了起来。

    眼看着被子鼓成一个包,路桥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将托盘放下,随即双手撑在他身侧,弯下腰去将吻印在了他露在被子外面的乌黑发顶上。

    “觉得怎么样?”他低声问,身体慢慢压下来,“疼吗?”

    苏釉笑着推他:“要不你试试?”

    路桥哼笑一声,像是有点疑惑又有点心疼地凑近他,像是想拉开被子看一眼:“昨天上药了,还是很疼吗?”

    苏釉被他亲在了耳后,痒的咯咯咯直笑,一边推拒他一边听他自言自语道:“笑这么欢,我看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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