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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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将军,你得了口疾,若再不住口,就只有‘拔舌’能治了。”

    张燕正欲反唇相讥,瞧见戏志才那白中泛青,仿佛随时能蹬腿的脸色,悻悻地闭了嘴。

    他终于想起不久前,葛玄所叮嘱的,不要刺激病人的忠告。

    如果真的打着将人气死的主意,他又何必冒着夜色出山,费心费力地帮忙找人?

    闭嘴憋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询问葛玄:

    “他这病,有救没?”

    葛玄瞪了张燕一眼。

    如果眼神有力度,只怕张燕此刻已经被戳了个对穿。

    张燕意识到自己不该当着病人的面问。他知道葛玄不会回答自己,却没想到,作为当事人的戏志才神色浅淡,如同在谈论不相干的人,平静地给了答案。

    “孝先未告诉我,但我自小修习医术,对此心知肚明。

    “若找不到医治之法,最多三年……”

    “主帅!疾目将军发现东侧一处密林有光,疑似曹氏在那扎营。”传讯兵的声音由远及近,截断凝窒的夜幕。

    “走,过去看看。”

    张燕旁若无事地开口,让人取来蓑衣,

    “在我们村,有个从小被断定活不过十年的娃子,现下都娶妻生子了。寿元一事,哪有什么说得准的,别看他病恹恹的,说不准活得比我们都久呢。”

    ……

    东郡,太守府。

    少府王肱脸色苍白地站在堂屋内,脚下淌了一地鲜血,东郡太守桥瑁与东郡长史、曹掾横七竖八地倒在他的脚边,每个人都嘴唇青紫,直勾勾地瞪着空洞的眼。

    “少府王肱……不,王太守,你可不要辜负使君的期望。”

    王肱忍着眩晕与作呕感,仿若缠着线的木偶,缓缓点头。

    “臣……不敢辜负使君的栽培。”

    初平元年秋,因对东郡太守桥瑁不满,兖州牧刘岱派人毒杀桥瑁与其亲信,并以州牧之名“板授”,命东郡少府王肱接任太守之位。

    王肱送走使者,让哆嗦的仆从留下处理一屋子的乱象,快步来到隔壁屋舍,捂住胸口。

    “快,准备笔墨。”

    这东郡太守,爱谁当谁当,反正他不当了!

    第26章 谋取东郡 曹操知道,顾至口中的“机会……

    张燕让部将收整马队, 准备去东侧密林一探究竟。

    原以为戏志才听到这消息会现出一点喜色,哪知他仍然神色沉郁,病恹恹地躺在车板上, 甚至不如刚醒来的时候精神。

    “怎么又是这死气沉沉的样儿?这一回一定能够找到你的阿弟,马上就要见着人了,你总该开怀些,别老是沉着一张脸。”

    “那多半是曹军的诱敌之计。真正的曹军,岂会在显眼之处升起明火, 让人发觉?怕是已经中途转道,入了另一处山林。”

    “还没过去看个究竟,你怎知是计?”

    张燕心中不以为然。曹操忙着流亡, 哪有空闲布置“诱饵”。不好好躲藏着, 反而引他们过去, 岂非多此一举?

    再说曹操都没跟他们打照面, 怎么知道他们在找人?

    “你一贯思虑过重,又杞人忧天,就是因为想得太多, 才让自己的身子垮了。”

    张燕这话虽不中听,却含着几分苦口婆心。

    然而对方并不领情。

    戏志才淡淡道:“‘鲁庄公七年, 恒星不见, 夜中星陨如雨’[1], 杞人被星陨砸死了全家,自然日日‘忧天’。”

    一朝被蛇咬,尚能惧怕井绳十年, 杞国被陨石砸成废墟,如何不惧、不忧?

    张燕:“……”

    在起兵举事之前,他只是个盗贼, 从没识过字,这杞人忧天的典故也是道听途说而来,哪里知道杞人为什么忧天。

    读过书了不起吗?

    张燕恶狠狠地扯嘴,“那你究竟去不去?”

    戏志才沉默了半息,阖目:“……去。”

    哪怕心中已有了答案,但只要还有一丝微茫的希望,他都会去尝试,直到尘埃落定的最后一刻。

    张燕带着众人来到东侧密林的边缘,询问在那放风的李大目。

    “里头情况如何?”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坏了主帅的大事,我让士兵们分成两路。一路在林外守着,另一路绕背,截住另一头的主道,保管里头的人插翅难飞。”

    张燕满意点头。他回首扫了戏志才一眼,什么都没说,准备等找着人之后,再开口讥嘲他的多虑。

    他立即派遣使者入内,以谋士之名拜会。

    哪知使者进去没多久,就步履匆匆地跑了出来,脸色尴尬。

    “主帅……没人。”

    “……”

    张燕不信邪,带着几个亲信闯了进去。

    河边,背靠着山岩,树木稀少的角落,几堆被砾石圈起的篝火慢悠悠地燃烧着。四周易燃的枯草都被清扫到一旁,以避免被火星点燃,引发山火。

    更远的地方,几个破营帐在树杈掩映下鬼魅般地晃动,每个营帐都是空的,别说人,连小狗都瞧不到一个。

    ……你们曹军还怪有素质的,耍人玩,还不忘记清理外围,预防走水?

    张燕咬着后槽牙,黑着脸,离开树林。

    出了林子,早有预料的戏志才神色平静,并未有失望之色。

    张燕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夜色之下,他的面色似乎更苍白了一些。

    “我再派人去周围搜……”

    “张将军,茫茫山林,如何寻觅得着?”

    戏志才掩着口,轻咳了两声,拂去唇角的血沫,

    “曹操有鲲鹏之志,绝不会藉藉无名。纵然一时沉落,也总有冒头之日……”

    他已时日无多。

    只希望曹操冒头的那一天,不要太久。

    ……

    曹营。

    在野外过夜虽然有诸多不便,需要时时警惕,派士兵轮流巡逻。但有营帐挡风,加上初秋的夜不算太冷,曹操等人只是睡得不踏实,很难被冻出风寒。

    之所以说很难,是因为有一个例外。

    “阿嚏——”

    大约确实有些体弱,郭嘉还未开始“服刑”,就已有了感冒的趋势。

    曹操一收到消息,就让家中的医匠前去诊脉,让郭嘉在营帐中好好休息。

    这年头缺少防疫的手段,对疫病的存在可以说是闻风色变。

    好在经过医匠的诊断,郭嘉得的只是普通风寒,休息几日就能转好。

    “近日烈风扰人,奉孝且在营帐中安心养病。”

    初见时的夜谈虽然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插曲,但经过后续的磨合,一连几日的说古谈今、抵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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