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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50-60(第1/16页)
第51章 再见故人 “若有变故,多半就在那一天……
这句话的针对性太强, 显然,刚才的话被炳烛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现在正瞅准机会, 找他算账呢。
郭嘉笑呵呵地凑近炳烛。
“这‘有趣’,自然不能当饭吃。文若哪哪都好,门下炳烛所做的饭自然也是最好的。吃过炳烛做的饭,哪还能惦记着外面的山韭野菜?”
炳烛本就没有真的生气,被这么一哄, 心头的些许不快也就消了。
他与郭嘉又斗了两回嘴,最后,炳烛以“需要禀明家主”为由, 暂时回绝了郭嘉。
郭嘉对此并不在意。
以他对荀彧的了解, 值此分别之际, 即使荀彧不单独请他吃饭, 也会在行军前,为所有友人开一桌酒席,为他们饯行。
所以, 不管是单独邀请,还是集体饯行, 这顿饭他吃定了。
然而, 话不能说的太满, 很快郭嘉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当天下午,曹操从昌邑收到一份急报,决定连夜启程。
原本预留的三天准备时间, 被缩短成了半天。
马车上,错失一顿饭的郭嘉长吁短叹,哀叹不止。
同车的戏志才瞥了他一眼, 不曾有搭话的意图。
“这几日好似没见到葛道长,葛道长不与我们一路走?”
郭嘉从来不是能耐得住安静的人,即使没人理他,他也会主动兴起话题,
“要是葛道长在,好歹能给我们做个伴。”
郭嘉说的颇为委婉,但戏志才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葛玄话多,正好能和郭嘉唠嗑唠嗑,一路上就算斗斗嘴也不会无聊。
戏志才本不欲理会,但想到郭嘉与顾至、荀彧都有些交情,他最终还是开了口,替郭嘉解惑:
“孝先有要事在身,跟着他师父回去了。”
若非担忧他的身子,葛玄也不会跟着他一起入世。
而今在左慈的治疗之下,他的病情已趋于稳定,葛玄安了心,便继续跟着左慈学医,顺道去各地寻找治病的药草。
“葛道长的师父,那也是一位仙长了?”
“……”戏志才闭上眼,闭目养神。
郭嘉好似不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继续随口乱侃。
“戏兄与葛道长是怎么认识的?我见这些日子,顾郎几次去你的屋中,莫非你们已经把话说开了?唉,你与顾郎也太不够意思了,竟一点也不跟我透底……”
好似无止无尽的话题从郭嘉口中源源不断,喷涌而出。
戏志才闭着眼,额角轻轻跳动。
往昌邑行军的这一路,怕是无法清静了。
远在东郡的顾至并不知道戏志才正在遭受怎样严峻的挑战。
他正盯着桌上的空白竹简发怔。
行军的前一夜,他从戏志才的手上讨来了空白竹简,趁着无人之际,独自在房中探寻竹简的秘密。
权衡再三,他决定先试试最简单的办法。
将竹简悬在火上烤一烤,或许能靠着氧化还原或者物质分解,让竹简上的不明墨水展现字迹。
他将竹简放在火上烤了半天,最终……
无事发生。
倒也不算意外。假如这么容易就能破解秘密,原主何必要故弄玄虚,将竹简上的文字隐藏。
顾至从不是一个喜欢折腾自己的人,想不通的答案,那便不想。
他将竹简收好,放入匣中,随后在榻上躺成一个长条,盖起了被子。
穿越了大半年,他也算习惯了汉朝的作息。此刻,甫一躺到榻上,他就生出了睡意。
然而,就在入睡的前一刻,顾至忽然睁眼,直勾勾地盯着房梁。
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落在屋顶上,轻轻掠过瓦片。
房顶有人。
顾至半睁着眼,右手探到了枕头下方,握住藏在枕下的一把匕首。
不多久,房梁上的一片陶瓦被轻轻地揭开,一只带着血丝、肝火过旺的眼睛出现在瓦片后方。
顾至:“……”
不知为何,此情此景,竟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即视感。
总不至于……应该……不会吧?
那块被掀开的瓦片,被轻轻地盖了回去。
一人轻如飞燕地落在屋舍前,正巧落在门口。
与上回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人没有敲门而入,而是颇为客气的,轻轻敲了两下门。
顾至将匕首收入袖中,起身开门。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口的果然是老徐。
“徐兄,好久不见。”顾至让开身,示意老徐先进屋。
老徐——徐庶进入屋中,直到大门被关上,他才放心开口。
“顾小兄弟,可算是找到你了。”
徐庶在案边坐下,解下腰间的佩剑,随手搁在案几上。
“当日温县之变,事出突然,未能及时知会徐兄……”
“人祸莫测,你我岂能预料?”
老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只怪我当日未与你一同前去。”
顾至见他唇瓣干燥脱皮,取了杯与水壶,一同放在案边。
“多谢。”
徐庶饮了一大口,显然渴得狠了,
“那之后,你可有见到志才兄?”
“我与阿兄早已相见……”
徐庶被猛地呛了一下,勉强咽下口中的水。
“什么,你们竟是兄弟!?”
顾至不好解释其中的缘由,只简单地道了句:
“异姓兄弟。”
徐庶停下呛咳,虽然心中有几分好奇,但现下并不是探究的时候:
“不知志才住在何处?”
“徐兄来晚了一步。今日一早,阿兄跟着曹孟德的大军前往昌邑,距今已过了五六个时辰。”
徐庶大惊:“我竟又一次与志才错过了?”
足足五六个时辰的行军,他就算连夜赶路,也难以赶上。
徐庶忽而想起上一回见面时的景象,关切询问:
“志才的身子已大好了?”
“经过神医的救治,已好转了许多。”
“那就好。”
徐庶放下水杯,重新将佩剑握在手中,
“知晓你二人无事,我便放了心。有缘再会。”
“徐兄不在屋内歇息一晚?”
“我有落脚之所,就不打扰顾小兄弟了。”
顾至见他态度坚决,没再挽留,将他送到门口:“徐兄可有什么话,要我转达给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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