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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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进来的?”

    冬日干燥,水渍转瞬即干,只能看个依稀。

    顾至写道:

    “县衙缺少服侍之人。”

    他在出门前带了几份伪造的棨传。虽然身份和通行证是伪造的,但是文书上的盖章可是真的,来自大汉政府同一发授的官印。

    只要官印是真的,那这身份就是真的。任凭博平县的人眼睛瞪得再大,也找不出伪造的痕迹。

    陈宫也想到了顾至包裹内的那几份文书,神色又古怪了几分。

    “荀文若倒真是纵着你。”

    顾至看着这莫名所以的话,知道陈宫约莫是误会了什么。

    印章自然是他从曹操手头顺来的,早在一个月前就提前做了准备,并非来自荀彧。

    荀彧虽然贴心,却不会为他作伪。

    不过……

    顾至在桌上落下了一句:

    “文若不会做这种事,但他确实纵着我。”

    第58章 毛玠、张燕 “啊。对。他是我的远房从……

    陈宫:?

    陈宫:???

    一瞬间, 陈宫脸上像是多了一个熊猫头吸氧的表情包,两眼迷离得几近窒息。

    他似乎有许多话想吐槽。可直到脸颊憋得通红,陈宫也没能顺利地吐出一句话。

    顾至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抚平桌案上的水渍,退开一段距离。

    “先生若没有别的事,小的便先退下了。”

    徐庶的反应也颇为迅速,在顾至起身的瞬间,他同样站到了另一面。

    陈宫愣愣地看着两人,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门外已传来急切而抑制的呼唤。

    “毛游徼,毛游徼, 止步!前方是贵客之所, 莫要再行。”

    “贵客?”

    另一个清越的男声随之响起, 带着金戈交击的冷意,

    “我听闻,今日有人在县衙外大吵大嚷,出言不逊。此人扰乱县衙秩序, 肇事寻衅,若不抓起来处罚, 县衙岂非成了菜市之所?”

    “这……”拦路的侍卫哑口无言。

    被称为毛游徼的男人当即将他推开, 携着佩剑, 几个大步跨入屋内。

    陈宫已从声音认出来人,急冲冲地起身,准备避到壁衣后, 却被顾至毫不留情地按回原位。

    他瞪着顾至,眼中尽是谴责。

    顾至从来不知良心作痛为何物。他一把拉过旁边的徐庶,挡住陈宫的视线, 权当陈宫谴责的不是他。

    此时,毛游徼正巧入了屋。

    被称为毛游徼的男子穿着朴素,一身灰色缊袍,裹着麻布发巾,中等身量,体型偏瘦,目光却锋锐有神。

    他一眼瞧见屋内的陈宫,对着陈宫那张乌漆嘛黑的脸庞打量了好一会儿,挑剔的目光多了一分微弱的震撼与不可思议:

    “……是你?”

    几番刺激后,陈宫已陷入贤者之态,神色尤其平静。

    “孝先,许久未见。”

    听到这个熟悉的字,顾至落在空处的视线顿时转到了毛游徼的身上。

    此人和葛玄年岁相仿,拥有一模一样的表字。

    他也叫孝先,又姓毛……毛孝先,莫非是毛玠?曹操未来的重要谋士之一,“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提议者。

    俭朴刚正,临难不避,倒是能对得上。

    听到陈宫的寒暄,毛玠的神色没有丝毫软化。

    他从袖中取出一条麻绳,一圈圈地展开。

    “阁下搅乱治所,在县衙门前胡言乱语,动摇人心……还请跟我走一趟。”

    陈宫脸色难看:“许县长尚未定我的罪,你有何权力?”

    “门下五吏,行分内之事。”毛玠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让人无从反驳。

    陈宫几乎要被气炸了。

    他就不应该答应顾至的赌约,这都是什么事?

    顾郎误我!

    带着铁青的脸色,陈宫被毛玠锁住双手。

    他正气闷不止,忽然,毛玠借机靠近,以低不可闻的声响,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

    “许汜勾结黑山贼,与董贼暗中通信。”

    陈宫的眼瞳在一瞬间扩大了数圈。

    他求证般地看向毛玠,却见毛玠动作麻利地捆好他的手,用力扯了扯末端的系带。

    “陈公台,你也有这么一天。”

    陈宫停滞了许久,直到系带被用力拉扯,他才回过神,放声大骂。

    “竖子如此无礼,待我找了许县吏,必让你低眉折腰——”

    话未说完,陈宫的嘴就被封上,被毛玠拖着往外走。

    徐庶见他动了真格,想要出手制止,被顾至眼疾手快地阻拦。

    徐庶这才意识到,这大约也是计划的一环,便忍了性,当自己只是普通的仆从,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

    先前阻拦毛玠的护卫见局势不对,已悄悄溜走,回去禀告许汜。

    眼见陈宫被毛玠当做贼人带走,顾至与徐庶对视了一眼,就此分道。

    徐庶悄悄跟上陈宫二人,顾至则借着洒扫的掩饰,抓起一柄扫把,来到县署前堂的外院。

    四下无人,顾至从袖中取出一只青铜小杯,将大口的一面抵在墙上,侧耳凑近小口的一面。

    隐约的对话声,顺着隔音不佳的石墙传来。

    “陈宫被那多管闲事的毛孝先抓走了,当真无事?”

    “陈宫并不知你我的计划,就算毛玠真的能从他的口中撬出点什么,也不过是知晓张邈那厮的谋算,与你我无碍。”

    “可,主公不是想借陈宫之手,兵不血刃地拿下东武阳?今日毛玠的行事,定然会惹怒陈宫,若陈宫迁怒于您……”

    隔着简易传声筒,一声哈哈大笑传入耳中。

    “毛玠做了白脸,我方有机会去做红脸。若没人去当这个恶人,我怎么让陈宫对我感恩戴德?”

    里头的人收了笑,

    “陈宫此人,性子倔得跟头驴似的,推着他不走,倒赶着也不走。这样的人,就该好好磋磨一番,让他知道一些好歹,没的每天给我摆脸色。”

    “听闻阳平、临邑这两座城分别落入袁术与张扬之手。若主公与此二人守望相助,那这东郡——乃至整个兖州,都唾手可得。”

    “曹操此人,就是心气太高,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里头的人嘲讽道,

    “却也不想想,登得越高,摔得越重。他连东郡都没掌控好,就妄图吞下不属于他的兖州,岂有不颠覆的道理?”

    “主公说得对,曹操自离开东郡的那一刻起,便已自掘坟墓,绝无翻身的可能。有黑山军,袁术、张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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