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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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士兵将飞梯抬了过来,搭在城墙上。

    大半士兵向着飞梯的方向聚集,行至半路, 忽然有十几个士兵发出惨叫, 抱着腿, 痛苦地蜷着身。

    “是陷阱!”

    队伍大乱, 将领沉着脸,命令士兵停在原地,派亲信上前查看。

    亲信谨慎的上前, 走到跪地哀嚎的士兵面前,拔出扎入他脚底的物什。

    亲信带着一块巴掌大的木板回返。

    “将军请看。”

    月光之下, 一块巴掌大, 木牍厚的木板染着刺目的红, 上方榫接着五根长达三寸的木刺。

    那木刺底部有毛笔那么粗,顶端又被削得极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竖在城外的草地上, 等待它的有缘人。

    光看木刺的大小与长度,将领便觉得后脊发凉,脚底板隐隐作疼。

    普通士兵的鞋履大多是用麻、葛制成, 极其轻薄,根本挡不住这些木刺,一旦踩实了,扎入脚底,必然破肉见骨。

    “都仔细着脚下,升云梯——”

    即使有了准备,足够谨慎,但在漆黑的夜色与杂草的掩护中,仍有不少士兵踩中木刺,脚板破开鲜血淋漓的大口,痛得几近失去行动能力。

    将领阴着脸,盯着紧闭的城门,狠狠攒紧缰绳。

    如此不起眼的小玩意,竟妨碍了攻城的时机,削灭了他们的士气。

    “先是城门,再是陷阱,城中早就做足了准备,引我们踏入。”

    裨将又急又怒,

    “将军,陈宫与杜、傅两家只怕背信弃义,早已向曹氏交了底,我们可要撤兵?”

    将领瞪着乱成一片的队伍,进退两难。

    “将军!”

    将领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城门,咬牙:

    “撤!”

    一墙之隔的城内,士兵们涌入城中,却发现西门附近的城区格外安静。

    “不对。”主帅示意众人停下。

    “初岁之夜,岂会如此安静?”

    即使还未到子时,城内民众还未开始燃烧竹节,也不至于一点响动都听不着。

    想到今夜临时更改了进城的方位,且西门远离府衙和密集的民居,主帅脸色骤变。

    可他还来不及说话,身后便传来金属大门移动的声响。

    有人在关闭城门。

    “不好,撤!”

    士兵正要调头,忽然,两边高处射来无数箭雨,密密麻麻的箭雨宛如沾面即湿的春雨,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让人难以躲藏。

    只几个呼吸的间隙,两侧的士兵便倒下了半片。

    主帅目眦欲裂,挥退几支迎面而来的箭矢,却还是被射中了左肩:

    “快撤!从城门撤离!”

    士兵们慌乱逃窜。城门近在咫尺,不过二十丈,可这短短的二十丈,却像是无法抵达的天堑,远得让人绝望。

    主帅身上已经中了几箭,因为鱼鳞甲的保护,他伤得并不重,只是些许皮外伤。

    可普通士兵的皮甲与木甲并不能近距离抵御箭矢的冲力,眼见倒下去的士兵越来越多,主帅红了眼,声嘶力竭地大喊:

    “往两边散!找掩体!先避箭雨,再出城门!”

    两侧的房屋限制了他们的行动,将他们困在逼仄的空间内,任由箭矢宰割,可与此同时,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后方幸存的一部分士兵中,早已有人为了躲避箭雨,凭着本能躲到房屋的空隙间,借着屋舍躲避箭雨。

    可当他们进入巷道,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巷道之内,等候已久的刀光一闪而过。

    更让士兵们绝望的是,他们好不容易靠近城门,却发现城墙上架起了无数弓箭,靠近城门的方位,也开始降下箭雨。

    “死,或者降。”

    城墙上,一人冷声喝道。

    “降,我们投降!”

    处于极端惊惧的士兵纷纷大喊,丢下武器,箭雨随之停歇。

    主帅捂着肩,脸色比地上死去的人还要难看。

    眼角余光瞥到无数把对着自己,引而不发的弓箭,他缓缓抿唇,将武器丢掷于地。

    “末将乞降。”

    一刻钟后,主帅与杜、傅家的两个小辈被五花大绑,押到顾至与荀彧的所在。

    在此之前,顾至与荀彧一直在衙中下棋,此刻,一局对弈已接近尾声。

    “属下幸不辱命。”徐质行完礼,向二人汇报此战的经过。

    不久前,徐质结束了变声期,声线变得浑厚,与成人无异。

    今夜,他按照顾至的要求,剃去了满面的胡须,用“之旭”做假名,冒充陈宫的书僮,前往杜、傅二族的住地。

    他带着由顾至所写,伪造陈宫字迹的书信,利用一系列的表演,骗过了世家的人,成功地将敌军引进西侧的城门,来了个瓮中捉鳖。

    “果然不出将军所料,杜、傅两家的人与城外的士兵约定了多个暗号。若要传讯,他们会在末尾加一个特殊的符号,以辩真伪。”

    如果不是他从两家小辈口中骗出了这个符号,一同刻在竹筒上,张邈的军队根本不会相信上面的内容。

    杜、傅两家的小辈蜷在一角,心中尽是悔意。

    “只可惜,城门外留守的那支军队倒是撤得飞快,我本来已准备好了落石与热汤,就等着他们登上云梯的时候招呼一番。”

    徐质对此深感遗憾,却也知道,如今局势特殊,应当竭力避免一切无谓的损耗。

    “将军在城外布下的陷阱是什么,我看那小小的百来个陷阱,扎得敌军嗷嗷叫,连藏匿动静都顾不上了。”

    顾至从案几下方取了一只木匣,打开顶盖:

    “就是此物。”

    徐质探头一看,瞧见了底部比他小拇指还粗还长的木刺,咽了咽唾沫:

    “果然很痛。”

    他没被扎过,就已经觉得痛了。

    这五根大针,老虎来了都得先“嗷呜”后“嗷啊呜哇”。

    荀彧也往匣中瞥了一眼,失笑:

    “这就是你找马小郎做的‘秘密武器’?”

    为防误伤,顾至盖上木匣的顶盖,扣上安全锁:

    “正是。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给马小郎画了图示与想要的功效,他花了两日,做出了这块‘五刺木’。”

    马小郎就是几个月前,曹仁从温县救下的孩童,单名季。

    起初,顾至与其他人一样,以为马季只是一个普通的被家人抛弃的孩童,直到他发现马季喜欢一切精巧的造物,能对着雁鱼铜灯看上三天三夜,并用柴刀制出一个类似的灯具时,他的心中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在三国几个大发明家中,确实有一位姓马。

    于是,顾至带着他抽象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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