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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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荀彧,面不改色继续啃的难度直线上升。

    顾至放下烤饼,取出袖囊中的手巾,揩了揩嘴角:

    “文若莫非有什么心事?”

    被如此直白地询问,荀彧微不可查地一怔,垂眸拂平膝前的衣角。

    “前几日,我向东郡各城寄了加急的书信,予以示警。”

    荀彧徐徐开口,

    “而今,尚有临邑、博平、阳平三座城了无回音。”

    这三座城池距离濮阳不算太远,按理说早就应该到了。

    “兴许是因为岁诞耽搁了。”

    顾至如今宽慰道。可他与荀彧都心知肚明,这个可能性很低,即使是过着年,守城官接到代太守的急信也不可能不回。除非出了什么意外,或者……起了反心。

    事实上,除了濮阳之外的十四个县城里,只有三个城掉线断联,这已经是相当乐观的结果。

    哪怕那十一个回信的县城中,不乏有心思各异,暗中观望的,至少,明面上他们仍然承认东郡太守的统治。

    而在原著中,东郡之战九死一生。曹操在原著中强压豪强,以杀制之的做法,让十二个县城接连背叛,毫无守卫的可能。

    剩下的三城,是靠着荀彧、程昱、枣祗三人,赌上性命守下来的。

    阻止曹操杀鸡儆猴,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让东郡境内的世家、官员没有那么强的逆反心,给他与文若减少了许多麻烦。

    “有了昨日的教训,敌军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濮阳侵扰。”

    荀彧望着顾至的目光专注而认真,口中之言,却似一道惊雷,

    “我欲前往博平。”

    三城之中,博平县距离濮阳最近,由南郡名士许汜代为监守。

    许汜……

    顾至努力回忆着这个名字,只回忆到光溜溜的一片空白。

    三国人物太多,原著中涉及到的路人甲数不胜数,他实在想不起这位许汜是哪一号人物。

    但是能让他稍稍感到有些眼熟的名字,大概率是史书或者原著中出现过的剧情角色。结合当下的局势、背景,顾至初步断定,这个许汜应当和陈宫一样,也是在这个节点背叛曹操的人。

    那么,博平县现在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陈宫已叛,城中诸事,还需要文若处理。若一定要走这么一遭,就让我去吧。”

    顾至起身,在荀彧身边坐下,

    “若博平县有异常,我便早些回来……”

    “不可。”荀彧蹙眉道,“你身子未愈,还饮着药,岂可奔波劳累?”

    “我可以把药带着上路。”

    荀彧被这偷换概念的手法一堵,沉下脸:“胡闹。”

    从未听荀彧说过一句重话,从未见荀彧冷过一次脸的顾至立即闭了嘴。

    见此,荀彧缓了声:

    “明日,我动身前往博平,来回大约需要四五日。顾郎这几日什么都不用做——记得按时饮药。”

    顾至保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徐徐点头。

    荀彧顿了顿,暖如熏风的声嗓更低了些,如晃动的羽毛,一触即离:

    “……生气了?”

    “怕文若生气。”

    “我怎会生你的气?”

    拂面而过的声息带来一些燥热,可顾至全然没有关注的心思。

    他的心里只想着一句话:

    文若当然会生气。

    因为——

    当天下午,趁着荀彧忙于公事,顾至写了一封辞别信,悄悄塞在昨日那间卧室的枕头下方。

    他带着行囊,带着佩剑,来到陈宫家。

    陈宫住宅的附近围了一队士兵,以保护之名,行监视之实。

    顾至悄无声息地飘进陈宫家隔壁的院子,又悄无声息地顺着两家之间的围墙,飘进了陈宫家。

    他成功避开了外面的守卫,却避不开院子里的人。

    陈宫正在院中烦躁地踱步,见到顾至,缓缓捂住胸口。

    顾至停顿了片刻,确认陈宫没有因此倒下,方才放心地开口:

    “公台,许久未见。”

    陈宫脸色阴沉:“四日前才刚刚见过。”

    顾至听而未闻。方才避着人赶路,耗了些许精力,见院子中有个马扎——在汉朝的学名叫作“胡床”,顾至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坐下。

    被翻墙而入,还被抢了坐具的陈宫:“……”

    直到坐好,顾至才纠正了开场白:“公台,又见面了。”

    一听到“又见面”三个字,霎时间,一段极其糟糕的回忆攻击了陈宫的大脑,让他的脸色愈加铁青。

    “风寒可好了些?”

    这句关切,分不清真假,可不妨碍陈宫回以冷笑:

    “托顾郎的福,死不了。”

    顾至切入正题:

    “元直可在?”

    陈宫冷着脸,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他出去了,你要见着他,少说也要等一刻钟之后。”

    顾至缓缓颔首,没再说话,竟像是要在这等到徐庶归来。

    陈宫瞧着他这么不见外的模样,一口浊气堵在胸口。

    眼不见为净,陈宫当即转身,往屋内走。

    “公台,简单点招待,一碗温水。”

    陈宫:???

    他难道以为自己进屋,是为了给他倒酒倒茶?

    险些摔倒的陈宫扶住门框,转过身,看到顾至唇角那道还来不及收起的弧度。

    果然又是在戏弄他。

    陈宫目中含刀:“顾郎就不怕我在水中下毒?”

    顾至现出几分疑惑:“公台哪来的毒?”

    陈宫道:“我屋中不但有毒药,并且,那毒药见血封喉,怕是顾郎饮下,就再也走不出我这院子。”

    顾至却只是催促他:“那你快去。说得这般多,还没毒死,就先被你渴死了。”

    陈宫未曾想到顾至竟连一点猜疑都无,对他说的话一概不信。

    连口舌纷争都讨不到好处的陈宫忿忿进屋,忿忿兑了一盏温水,忿忿地递到顾至面前。

    “多谢公台。”

    见顾至竟然真的毫不犹豫地将盏中之水一饮而尽,陈宫心中愈加郁卒:

    “你究竟从何处得知——我,杜、傅两家欲里应外合,引敌军入城?”

    “此事乃机密之言,不可告知。”

    得不到答案,陈宫没有再问,回到院中,颇有些心灰意冷:

    “你们要如何?杀了叛徒,还是等曹操回来,亲自处置?”

    不等顾至回答,他便自嘲一笑,

    “不管哪种选择,我都是必死之人,何必花心思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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