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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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究竟何事做的不妥,不仅引来你的盘问,还要被阿兄取走玉簪,找文若过来追究?”

    “阿漻并无‘不妥之处’。”戏志才不假思索地回复,在说到后一句时,齿槽紧咬,多了几分重音,

    “有不妥之处的,是他荀文若。”

    “……”

    眼见兄长主意已决,又问不出更多的讯息,顾至只得先行离开,去衙署寻找荀彧。

    半路上,顾至碰见了久久未见的大公子曹昂。

    也不知道曹昂这些日子被曹操安置在了哪个岗位,看着竟清减了许多。

    去年分别之际,曹昂的下巴犹带着少年特有的圆润,如今显得格外锋锐,已初具青年的模样。

    他不知从何而来,眼中带着清晰的倦意,直到迎面相逢,曹昂才注意到顾至的出现。

    “先生。”曹昂并袖一礼,目光转向顾至略有几分松散的发髻,“许久未见,可曾安好?”

    顾至没有漏掉曹昂刚才的那一眼,幽然长叹:“尚可,只刚刚被人抽走了发簪,正要去报警。”

    “……何为报警?”

    “无他,”顾至没有解释这个超过时代概念的词汇,转移了话题,

    “大公子要往哪儿去?”

    “正要去后院拜见高堂。”

    “……”一听到高堂二字,顾至就忍不住想起戏志才先前的那些话。

    听说至交好友会拜见彼此的高堂。根据史载,周瑜就曾登堂拜见孙策的母亲。

    文若的父母虽已不在,但他还有其他长辈。

    莫非,阿兄是想告诉他——如果要与文若引为至交,就得登堂拜见文若的亲人?

    顾至不由陷入沉思。

    曹昂又说了几句寒暄的话语,与他道别。

    在曹昂离开前,顾至忽然想到了什么,从鞶囊中取出一个布袋,递给曹昂。

    “这是桃诸,赠予大公子。”

    曹昂曾经贴心地送给他一包梅干,虽然那味道令他终生难忘……但那终究是曹昂的一片心意。

    “若是觉得疲累、沉闷,尝一口甜味的果脯,能好上许多。”

    他这一包桃干绝对包甜,纯天然果糖,不添加任何防腐剂。

    曹昂蓦然一怔,失神地盯着布袋许久,伸手接过。

    “多谢先生……多谢顾郎。”

    “大公子何必客气。”

    顾至见他收了桃干,转过身,继续赶路。

    当顾至走进衙署,荀彧与郭嘉一人坐在一侧,面前放着酒盏,并未言语。

    顾至不确定两人是真的大白天地跑办公室来喝酒,还是已经密谈过一轮。

    堂中的两人听到动静,同时抬头。

    见到顾至略有些松散的髻发,荀彧神色陡然一变,即刻起身。

    “阿漻,发生了何事?”

    顾至原已放下此事,此刻听到荀彧的关切,忍不住告状:

    “阿兄他……不问我的意愿,就探手取走了那支玉簪,还让我来找文若过去。”

    正坐在堂中饮酒的郭嘉闻言,忽然“噢唔”了一声。

    听见怪异音节的荀彧:“……”

    他无视郭嘉戏谑的神色,牵过顾至的手:

    “我先为阿漻重新打理一番。志才……并非无端行事之人,他这么做,定有缘由。”

    荀彧温声说着。他让顾至在案前坐下,解开葛丝编织的发带,长指穿过发丝,细细梳理。

    手中的发髻刚盘到半截,就听到顾至毫无预兆的询问。

    “依照仪礼,我是否需要拜见文若家中的长辈?”

    第82章 对谈 “并非一时兴起。”(修)……

    只听“咣当”一声, 青铜酒卮摔在案上,打出突兀的声响。

    顾至闻声侧眸,没注意顶上结了一半的发髻倏然散落, 披在肩头。

    桌案边缘,郭嘉维持着握杯的姿势,直到酒卮中流出的清酒摇摇欲坠地停在案边,他才回神。

    “唉,这人还未老, 手就开始打颤了。”

    顶着顾至投来的注视,郭嘉唉声叹气、煞有其事地捶了捶自己的胳膊,

    “手啊手, 你怎么这般不听话?”

    顾至盯着郭嘉, 试图从他半真半伪的神情中找到真实的情绪:

    “……你怎么好似在看我笑话?”

    “冤枉啊, ”郭嘉拖长了音, 摇头晃脑,呜呼哀哉,

    “我耳朵不好, 刚才打了鸣,什么都没听见。”

    顾至品着郭嘉的这句话, 回过味来:“我方才之言, 莫非不妥?”

    此时, 郭嘉刚擦去桌案上的酒渍,听到顾至的话,不由露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

    他正要开口, 余光捕捉到略带几分告诫的凝视,识时务地将作弄的话咽了下去。

    “倒是谈不上不妥,”

    荀彧已将发髻重新理好, 绑了发带,巧妙地固定,

    “若阿漻到某户人家做客,且是第一次登门,依照情理,的确该拜见那一户家中的长者,以示敬重。”

    在登门时主动拜见最年长、辈分最高的尊者,这是初次做客的礼节,并非好友之间的礼节。

    他与郭嘉、志才相交多年,亦不曾以两家的名义相邀,没有见过各自的尊长。

    在并非受邀做客的前提下,主动提出拜见长辈的请求,除了请罪与求人办事,就只剩下结拜兄弟,姻亲,以及……

    思绪因风而中断。那道风并非从窗外而来,而是自他的心房迸流而出,地动山摧。

    他望着指尖的墨发,凝滞的意识再度归拢,一字一顿地读出未尽之语。

    ——以及结发之人。

    心中的异样转瞬即逝,他掩去眼底的纷扰,小心地避开所有不该出现的话题。

    “你我如今追随主公,并未安家,倒是不必……特意拜见长辈。”

    一时之间,荀彧也不知该怎么委婉地解释,才能在说清道理的同时,不让顾至因为方才的事而窘困。

    似生怕自己说重一个字,他转到顾至身前,平直凝视。

    “若今后找到定居之所,阿漻到我家来……”

    不远处,某个人忽然清了清嗓。

    顾至摒着呼吸,等待荀彧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摒息,只凭着直觉这么做。

    眼看着荀彧刚说了半句,就因为旁边清嗓的声音而停顿,顾至等了许久,最终只等来一片静音,不由将死鱼般的目光投向郭嘉。

    郭嘉丝毫没有做了“大好事”的自觉,他一下子捶手,一下子揉脸,一下子拉耳朵:

    “唉,人老了,不仅耳鸣、手抖、齿痛,还喉咙发痒。”

    顾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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