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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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

    “……”穿透感太过强烈。尽管顾至并不在意旁人的瞩目,可今日的事一件接一件地透着怪异,他没法视而不见。

    在汉朝版CT的高频扫描下,顾至放下汤匙。

    “炳烛是否有话要对我说?”

    见顾至转头而望,炳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显眼。他眨巴着眼,在搜罗了半天,迟疑地开口:

    “顾郎慢些喝,仔细烫?”

    这句话将荀彧往日的口吻模仿了七八分,可不知为何,让顾至听得脸色一黑。

    还不等顾至弄明白心中的困窘与烦躁究竟来自何处,旁边又传来一声怪笑。

    只见郭嘉捂着上腹,一边笑一边走近。

    “炳烛啊炳烛,你这模仿得不像。首先,你该沉着嗓,亲昵地喊一声‘阿漻’。其次,你要先探手试试陶碗的温度,直到确定陶碗的温度不会特别烫手,才能把汤匙递给顾郎。”

    郭嘉瞧着炳烛古怪的神色,只以为他被自己的这番话所惊,未往深处想,

    “递给顾郎后,你才能说那句‘慢些喝,仔细烫’。这还不算完,你得提前准备一方帛巾,藏在袖囊里,万一顾郎的唇角被汤汁沾湿了,你得恰到好处地把帛巾掏出来,用你最温柔的动作,为他拭去唇角的汤水……”

    炳烛的脸颊扭成诡异的形状。

    他看着滔滔不绝的郭嘉,脸颊跟魔方一样扭动了半天。

    见郭嘉始终没有停下,炳烛两眼空白,几近失去高光。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投向郭嘉身后——落在门口那道熟悉的人影上。

    顾至也看到了刚刚归来的荀彧。他尚未起身招呼,就听到了郭嘉那段旷古烁今、男默女泪的言论,一时之间震撼无言。

    “郭奉孝,你……”顾至缓缓起身,拍了拍郭嘉的肩,“保重。”

    “……”说得正兴起的郭嘉终于意识到不对。

    他没有回头,只是打着哈哈,生硬地接口:“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方才只是玩笑之语,莫要当真。”

    求生欲再强,也收不回已经出口的话语。

    荀彧站在门边,抱着半尺长的漆匣,面容的一侧被竹帘的阴影遮挡,看不清神情。

    “奉孝方才之言甚是有趣,不妨也让我听一听。”

    郭嘉一听这话便知不妙。

    一向好脾气的老友,今日是真的被惹出了一丝火气。

    自觉闯祸的郭嘉当即决定溜走,还不忘拎上自己带来的酒壶。

    “突然想起,主公有事找我相询,就不留下叨扰了。”

    郭嘉提着酒壶,轻手轻脚地溜到门边,生怕被人拦下。

    好在,荀彧并未拦他,只在郭嘉从他身旁经过时,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

    郭嘉脚步一顿,拔腿就跑。

    荀彧走进屋内,甫一抬眸,就对上顾至一瞬不瞬的凝视。

    怀中抱着的漆匣忽然变得莫名滚烫,他想将目光偏向一侧,却又怕顾至多想,只得任由那道目光黏着,一直到他走近席位。

    顾至早就瞧见荀彧怀中抱着的漆匣:

    “玉簪从阿兄那取回来了?”

    “取回来了。”

    荀彧递上漆匣,脑中盘旋着戏志才与郭嘉的话,交替往复。

    回来的荀彧似乎比白日里更加沉默。

    顾至想起会议中的那一幕,不免心中担忧:“文若是否身子不适?”

    “……并无。”

    “当真?”

    “当真。”

    得到准确的回复,顾至略微安心。

    他打开漆匣,取出那一支玉簪。

    捉着玉簪停顿了许久,顾至感受到一阵强烈的违和,再次抬头,望着荀彧:

    “文若可否帮我簪上?”

    若是以往,在他取出玉簪时,文若会顺势接过,替他簪发。

    可是刚刚……

    “好。”

    荀彧垂眸接过玉簪,指节微弯,走到他的身后。

    一旁的炳烛悄然退后几步,视线在二人之间反复挪转,既想立即消失,又生怕错过接下来的一幕。

    触及荀彧投来的目光,炳烛连忙转身,面朝着墙壁,观赏着墙上的壁衣。

    顾至并未看到炳烛转身的一幕,他感受着发髻上传来的轻微晃动,只觉得这一次的簪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柔,轻柔得几近郑重。

    应当是错觉吧?

    直到临睡前,他都始终想着这件事,却久久未能找到答案。

    第84章 指尖 战栗的痒意。

    接下来的几天, 顾至发现所有人的言行都透着一股怪异。

    炳烛时常在菜里撒上一大把盐,疑似要活生生地把他的家主与顾至这个蹭饭常客咸死。

    郭嘉时不时地捂腮帮,脸颊打出销魂的波浪, 问就是齿痛,反正没有第二个解释。不止如此,他还会在某些限定的时刻发出限定的语音包,类似于某种禽类被掐住脖子的“嘎”声。

    这类语音包通常出现在顾至与文若同时出现的场合,给出的解释也是齿痛。

    戏志才则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大堆话, 大概意思是“人生有很多种选择,不要急着吊死在一棵树上”,“要留有分寸, 始终让自己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如果哪天不高兴了一定要告诉兄长, 决不能忍气吞声”……诸如此类, 听得他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荀彧是最不反常的那一个。除了第一天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略有几分寡言, 接下来的日子里,荀彧始终一如既往, 对他时时关切。

    只是, 顾至不止一次地发现, 荀彧有时会对着竹简走神,不知在想着什么烦心事。

    这种怪异感一直维持到曹军出征。

    当众人没了闲暇,时常被曹操召到左右, 忙碌得脚不沾地,郭嘉的齿痛与戏志才的唠叨全都不药而愈,就连炳烛反复放盐的健忘症也彻底好转。

    曹军抵达己吾的时候, 时间已悄然走到八月。

    陈留郡太守的别驾前来面见曹操,汇报军情。

    “……枣将军与张济、张绣交过两回手,那张济叔侄极为狡猾,并不与我军的精兵正面对抗,只时不时地来骚扰、劫掠。上两月正是冬麦成熟的时候,一些乡、里的麦田来不及收割,被贼人半夜收去,不知被糟蹋了多少。”

    曹操听完别驾的汇报,上身前倾,支着膝询问:

    “可有发现别的异常,或者,张济军中……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别驾不知道曹操想打听的是哪一件事,他揣度了许久,试探着问:

    “张济并无子女,唯有一个夫人,颇为貌美……”

    曹操当即拉下脸:“你我在谈正事,谈女眷作甚?”

    “是臣下言行不妥,还请使君赎罪。”别驾连连道歉,心中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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