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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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劳。任职诏书已送到祢衡的住所,且被接下,大约过两日,他便能出现在天子身侧。”

    想来定是郭嘉把他当日的随口之言说给了曹操听,而曹操竟然行动力十足,真的将祢衡塞到刘协身旁。

    “可我听闻祢衡此人并无出仕之心,还对主公出言不逊……”

    怪了,祢衡不是看不上曹操吗?或者说,除了孔融与杨修,祢衡几乎看不上任何人,怎么会答应曹操的任职?

    “召祢衡入朝为官的是天子,与孤何干?”

    曹操说得气壮理直,甚至有几分扬眉吐气之意。

    他这段时间领教了祢衡的厉害,正是头痛的时候,顾至对郭嘉说的那句戏言恰到好处地带来灵感,为他分了忧。

    “既然托孔融写了荐书,想来这个祢衡就算再自傲,也有着出仕之心。”

    一个怀才不遇、想当官却低不下头颅的年轻士人,面对开局就是比八百石,可以对着皇帝直谏,批判群臣、针砭时弊的中央官职,如何能不动心?

    “主公想让我做什么?”

    顾至忽然冷不丁地询问。

    他丝毫没有被祢衡这件事带歪了思路。祢衡成为谏议大夫与他成为谏议大夫是两回事,曹操让他担任谏议大夫,一定有他的目的,可不是找他去看祢衡与刘协的好戏。

    见顾至径直点破,曹操亦收了轻忽的神色:

    “明远以为,天子如何?”

    类似的问题,曹操曾经问过,即便是又一次回答,顾至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口舌之患:

    “天子,那就是天子,极具天子的威仪。”

    曹操忽然叹了口气,摸着陶杯上粗糙的纹路,似有几分真诚,又有几分喟叹地道:

    “我很想知道,明远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他没有再称“孤”,语气也从偏正式转向家常般的闲聊,

    “明远只对吃喝玩乐有少许兴趣,但那也只是少许,并非汲汲追求。其余诸事,功、名、利、禄,都无法牵动明远的心神。”

    他总将“钱多事少”放在嘴边,却对钱财等外物并无执念,甚至不屑一顾。

    “明远唯一的诉求,就只有你的阿兄……”

    带着少许探查的目光落在顾至身上,其中是积累已久的疑虑,

    “可我见明远鲜少有急切之意,莫非,你的阿兄,已经找着了?”

    顾至回望曹操,叹了一声:“果然瞒不过主公。”

    他的眼中含着忧愁,亦带着几分感慨与惆怅,

    “我已收到阿兄的书信,得知他在蜀地,正犹豫着……不知要不要与主公辞别。”

    “……蜀地路险,多瘴气,梗滞闭塞。”

    “我曾劝说阿兄来此,然而阿兄曾受刘焉之惠,不愿离开。”

    曹操劝道:“棠棣总要分枝,雀鹰总要离巢。即使是兄弟,也各有缘法,未必要合在一处,正如文若与他的兄长……”

    仿佛被触动了心神,顾至对着曹操猛倒苦水,倒了许久,方才起身:

    “多谢主公宽慰,我明日……唉。”

    曹操道:“任命明远的诏书还未送出,若明远身子不适,这几日可告假。”

    顾至再次谢过曹操,转身离开司空府。

    他遥望天际的红日,冬日的阳光毫无温度,却分外刺眼。

    他对曹操半真半假,实则曹操也对他半真半假。

    即使是再仁厚的主公,也不能真正地交心,又何况是曹操这类枭雄?

    心中清醒得接近冷漠,直到回到住所,见到等候已久的伴侣,不带一丝温度的眸光才逐渐回暖,化作笑意。

    第116章 朝会 “臣不像臣,主不似主……

    秉着“免费的休假不拿白不拿”的原则, 顾至在住所休息了五天,方才穿上新制作的朝服,带上官印与绶带, 在新建的皇宫开了第一个朝会。

    因为起得太早,他在宫门口打了两个哈欠,正要入门时,眼角余光闪过皂色的衣袍,一个同样穿着朝服, 佩着进贤冠的官员挡在他的身前,不似路过。

    透过清晨的熹微看清那人的长相,确定是没见过的人, 顾至毫无凝滞地调转脚步, 极其丝滑地从此人身边绕了过去。

    “顾谏史告病了五日, 今日还姗姗来迟, 是否太不把纲纪放在眼中?”

    顾至步伐未停,充分向对方证明他并不是没把纲纪放在眼里,而是没把找茬的路人放在眼里。

    “顾谏史!”

    “祢谏史, 在宫廷外呼喝,成何体统?”

    路过的毛玠听到争执声, 不由蹙眉,

    “朝会即将开始, 不如先入殿内,等结束朝会再计较个长短?”

    “你这榆木,倒是睁眼看一看, 究竟谁才应该被你直言诘责?”

    毛玠素来清正,还是第一回与祢衡这般烈性的人争执,不由解释:

    “我并非诘责于你。”

    本打算一走了之的顾至停下了脚步。

    若是寻常情况, 他早已脚底抹油,把祢衡的挑衅丢在身后,可如今,毛玠被卷入了纷争,好歹也是共事几年的同侪,还有吃火锅的情谊,总不好让他在这徒挨一顿骂。

    “孝先,我有一事详询,你且与我来。”

    顾至拉着仍打算自辩的毛玠,以脚踏风火轮的速度,带他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祢衡仍想再骂,一眨眼,眼前已经没人。

    “……”

    等将毛玠拖到大殿门口,不等他把气喘匀,顾至出声解释:

    “祢衡此人,无论有理还是无理,都会责骂他人,实不必与他较真。”

    对于喷子,正确的做法就是无视。

    喷子从不会在意事情的对错,只会为了喷而喷,就算是完美的圣人也会被批得一文不值,和他们较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见毛玠若有所思地颔首,顾至拔腿就走:

    “孝先在这歇息一番,我先行一步。”

    他得提前进去,找个不起眼的风水宝位。

    进入大殿,前来朝会的官员已来得七七八八。

    顾至一眼就在人群中见到了荀彧。但他没有过去,也没有靠近荀攸等人,只敏捷地挤入人群最密集的位置,找了个高大的身影做遮掩。

    身旁,一个同样藏在视线死角的文臣被他流水般顺畅的动作所惊,缓缓投来目光。

    顾至这才注意到,身旁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文臣竟然是贾诩,亦有几分意外:

    “贾中史,好巧。”

    不知为何,贾诩忽然就想起当初那个特有嚼劲,几乎能磨平后槽牙的烙饼,齿间似乎生出一分不适的错觉。

    “顾谏史。”

    他客气地应了一声,便将目光投向前侧,像是在耐心恭候天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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