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殿,求把绒毛借我摸摸: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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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师,他们横七竖八的躺着,完全是彻底陷入梦境的状态。

    不等他思考要如何做时,就听到花弥的声音:“躺下吧,装昏迷。”

    躺、躺下?鲤伴看向脚底下完成的阵法,一贯带笑的脸彻底绷不住了。

    “这就是你让我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的办法?”鲤伴难得炸毛,他毫不怀疑自己这是被坑了。

    杀生丸站在一旁,眼中闪过笑意,不得不说,有时候花弥的脑子还挺有趣的。

    花弥不理解,歪着脑袋,满脸疑惑:“铁笼换男人,不是很好吗?”

    要不是现在没地方找个一模一样的铁笼子,她其实还想要鲤伴在铁笼子里装昏迷的。

    多带感!

    这简直就是奴隶*公主的经典剧情。

    丝毫没有紧迫感,花弥脑子里瞬间脑补一万字爱情动作小说剧情,蛇尾巴晃悠的飞快,甚至克制不住的偷偷摸摸缠绕住杀生丸的裤腿。

    隐隐有耍流氓的趋势。

    杀生丸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拿绒尾挡住她的蜿蜒向上的尾巴,手臂垂落,手掌轻巧的覆上她布满鳞片的尾巴,像花弥之前玩弄绒尾一般,手指摩挲着鳞片,指腹逆着鳞片往上推。

    眸色冷冽,始终是一言不发,手中的动作缓慢又肆无忌惮。

    花弥猛地一颤,模模糊糊的哼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扭头怒瞪对方。

    流氓!

    耍流氓!

    绝对是耍流氓!

    浑身颤巍巍,清晰的感受到尾巴被人拽着,握在手掌心,冰凉的蛇尾触碰到温暖的手心,叫蛇发麻。

    要是旁若无人,花弥保证自己已经冲过去,粘着杀生丸蹭蹭了,但很显然,现在的状况不太对。

    不远处鲤伴还在研究那个古怪的阵法,四周躺着昏迷不醒的阴阳师,尾巴被杀生丸握着,似有若无的抚摸。

    花弥倒吸一口冷气,带着一种莫名的禁忌,忍不住捏起拳头,听着自己越发激烈的心跳声。

    往后怒瞪杀生丸一眼。

    与杀生丸的眼神对视上,抚摸她蛇尾的手指微微一顿,下一秒,细长的指甲轻轻敲击她的鳞片,丝毫没有收敛。

    炸鳞了!她真的要炸鳞了!

    “嘶——松开——”花弥咬牙切齿。

    惯来淡漠的眼眸之中流露出笑意,杀生丸瞥目看向她,手指轻轻挠了挠,嘴角勾起,声线不紧不慢,他问:“真的要松开吗?”

    不等花弥回答,前方,正在检查阵法内容,鲤伴突然暴躁回头,“正常人谁会信啊!”

    花弥被吓得一哆嗦,满脸心虚,又强装镇定,作为一条有节操的蛇,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落败,梗着脖子,“你不要小看人类的脑补。”

    使劲抽回自己的尾巴,却被杀生丸死死拿捏。

    她算是发现了,杀生丸纯闷骚!

    见鲤伴看过来,生怕被他发现,花弥一本胡说八道,“实在不行,你把上半身衣服脱了躺在这。”

    她指了指祭坛中央,原本放铁笼子的地方。

    鲤伴:“?”

    鲤伴不可思议脸,躺哪儿?地上?他好歹也是奴良组少家主,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他惊恐发觉,一向是戏弄他人的滑头鬼,竟然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

    原本不爽的杀生丸指尖捏着花弥的尾巴尖,姿态充满闲适懒散,丝毫看不出一开始的怒气,骤然气顺,慢条斯理开口,“毕竟□□,总归是要诱一下的,对吧花弥——”

    刻意拉长的尾音,花弥头皮发麻,大脑混乱,意志薄弱。

    而杀生丸似乎觉得有趣,手指一下一下,遵循着某种刻意形成的节奏,一下下的在她的鳞片上划过。

    以至于让花弥差点遗忘自己原本的想法,努力止住呼吸的频率,咬牙切齿,尾巴尖的在杀生丸的手掌间甩来甩去,滑溜溜的,跟个鱼似的。

    “是、是。”

    鲤伴莫名觉得这两个妖的状态怪怪的。

    收不回自己的尾巴,花弥摆烂,扬着脖子,抬眼睨他,“赶紧赶紧,还有几分钟这些人就要醒了,别磨蹭。”

    说完,花弥扭头冲着杀生丸露出相当扭曲的笑容:“我们也撤吧。”

    心情甚好,杀生丸欣然点头,惯来冰冷的赤金色瞳眸之中透着笑意。

    鲤伴坐在阵法中央的地上,狐疑的看向那两妖离开的背影,视线一顿,微妙看到杀生丸的手似乎握着什么,在看向花弥的尾巴……

    很好,他知道了。

    无语的扯了扯嘴角,鲤伴表示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似有所感,杀生丸回头,眼神并未像是面对花弥时的温和,透着森森的冷意,警告的看他一眼,落后一步,用绒尾把花弥从上到下遮住,彻底挡住鲤伴的视线。

    鲤伴:……

    淦!

    感觉吃了一大口狗粮是怎么回事!

    ……

    正经的妖,耍起流氓来真叫蛇招架不住。

    天色暗沉,暗藏着某种隐蔽而汹涌的波涛,空气中传出青涩而清香的气味,有点像是橘子未成熟的味道,气味渐渐淡去,阴阳师们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花弥飞快跑路。

    鲤伴思考了下,觉得扒了上衣躺在地上实属有违他身为贵公子的风格,于是乎,他坐在地上,曲起一条腿,姿态极为优雅的往祭祀台边缘的石板靠去。

    气质陡然一变,属于滑头鬼的风流不羁消失,再低眸时,脸上已经是武士的坚韧。

    另一边,带着杀生丸熟门熟路往自己之前呆过的小院走去。

    院外的结界还在,花弥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破了结界。

    跟着踏进院内,杀生丸左右扫了眼,姿态淡然,绒尾还挂在花弥的肩膀上,在空中甚是悠哉的晃悠。

    左右无人,花弥蹭的下支棱,一整个不可思议的看向杀生丸。

    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问题,杀生丸淡定与之对视。

    颤颤巍巍的举起手,花弥瞪大眼,一整个炸毛的状态,直勾勾盯着杀生丸那张脸,“你、你——”

    神情平和,杀生丸眼中闪过笑意,极快,几乎是一闪而过,淡定开口:“怎么?”

    嘶!

    他还问怎么!

    花弥慢吞吞的咽了咽口水,实现往下,落在他的手上,自己的尾巴还在他的手心,这家伙竟然还问她怎么!

    “你刚刚在干什么。”理不直气也不壮,花弥试图冷静翻盘。

    她总有一种杀生丸已经失控的感觉,这是杀生丸会干的事吗!?

    妖设OOC了吧!

    脑子里的充斥着中乱七八糟的小剧场,虽然支棱着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但其实……有点舒服。

    她微妙的好像理解,为什么修狗喜欢被挠下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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