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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杀殿,求把绒毛借我摸摸》 50-60(第27/45页)
指甲毫不迟疑的带入下方淡蓝色的海藻团中,
水光氤氲,水底似有蛇尾一闪而过,细看什么也没。
仿佛是直视克苏鲁时带来的精神崩塌,但是没有恐惧,花弥觉得自己在被不可直视之物注视,肾上腺激素快速分泌,蛇类的在紧张时容易分泌毒液,而此刻,她的口腔充斥苦涩的毒素。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没有任何对未知的恐惧,只有一种、隐晦的、无法克制的、愈加剧烈的心跳声。
兴奋。
她想要尝试挑战所谓的不可直视之物。
蛰伏于黑暗中的野兽。
杀生丸身体颤了下,似有若无的风声扫过耳畔,危险袭来,花弥猛地绷紧,感觉整个蛇以飞快的速度崩坏。
彻底崩坏。
赤金色的瞳孔缓慢眯起,似想看清黑暗中冒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空气中的气味越加浓烈。
愉悦充斥大脑,花弥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妖冶娇媚,眼尾上扬着,化身为蛊惑人心的怪物,诱惑着旅人一点点的步入死亡。
凑近杀生丸身前,手掌搭在他的肩膀,银白的霜发与浅蓝色相互交织,呼吸洒在他的耳畔,凑近,在他耳边靡靡之音响起:“杀生丸~来嘛~”
说着,用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摩挲过锁骨,往上,扫过喉结,又在他唇角左右摩梭。
杀生丸的手与绒尾深陷其中,像是被泥潭一点点吞噬,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呼吸骤然停住,窒息如影随形。
妖怪本就是屈服于本能的生物。
彼此的气息相互缠绕,混杂在一起产生微妙的变化,红缨在水中俏生生,细长漂亮的凤眼扬起,见他没动作,主动扬起半身,贴近他的胸膛。
下一秒,后颈被咬住,喉咙中的靡靡蛊惑之音戛然而止。
腰肢柔软纤细,褪去了蛇类的鳞片,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从小腹腾升而起的一股酸胀,一点点荡晕开,令她心跳不自觉加速,简直就像是中毒。
杀生丸扶住她软下的身体。
速度极快的凑到她面前,给她翻了个身,那张蛊惑的脸消失不见,自然也无法看到,那双漂亮的赤金色瞳眸变成浓烈深邃的赤红。
踩在温暖的泉水之中,背对着杀生丸,猛兽一贯不喜欢背对着其他生物,无论是朋友还是眷恋的伴侣,花弥想要转身,却被死死的控制,绒尾变得强硬,似有若无的绒毛扫过髀,她猛打了个颤。
双足难受的蜷缩起脚趾,膝盖微微颤抖,小腿肌肉发麻。
清冷的眉眼似逐渐变得暗沉,深邃。
柔腻如羊脂玉的触感,杀生丸勾起嘴角,面对她的挑衅,并未被激怒,指尖微动。
风一吹,熏香的浓烈气味散去不少,胸腔起伏,呼吸随之顺畅。
郁的花香散去,寒意席卷而来,肌肤裹挟着凉意,克制不住的嗡冁,细细密密的风,卷起冷颤,似皮肤下有蛊虫顺着血肉在她体内游走,伴随着轻微刺痛。
想要重新化作蛇尾。
浓雾渐起,天幕灰茫茫的。
花弥抿了抿唇,视线前出现了成丝成缕的云烟,被风一吹或轻或重的飘散着,转瞬间消失不见,又像是融化在空气中,也可能是她的肌肤上。
身体僵硬,蛇的大脑陷入迷惑,耳边只剩下清晰的听到潺潺水声。
远处的山谷之中,响起野兽的咆哮,是白犬的嘶吼。
花弥浑身肌肉不可控的紧张起来,眼中透出惊恐,支起半身,温热的水触碰到滚烫的身体,水雾向上熏腾,氤氲而起。
空气中带着肃杀之气。
杀生丸从后背抱住她,背脊骨线条清晰可见。
“别慌、有结界。”他垂眸,视线所过之处,都是白皙柔软的肌肤,此刻晕染上淡淡的绯色,绒尾似安抚般,顺着她的腿骨摩挲。
顷刻间,所有的警惕又消失不见。
再次变得浑噩,眼眸染上猩红,微微侧目,瞳孔之中倒映出那张俊美带着隐忍的脸,视线对视上,沸腾的余念在眼底间清晰可见。
四肢百骸升起酥麻,犹如寒冬腊月置身于温暖泉水之中,花弥无暇挣脱。
空气中的气味变得浓烈。
……
花弥错了。
她真的错了。
她就不应该觉得杀生丸不行。
那可是白犬啊!还是捕猎的那种!一路追了奈落一整个日本!
她怎么会天真的认为他不行呢?在昏睡前,花弥进行了一场不走心,但十足深刻的自我反思。
一秒反思结束,花弥为防止在睡梦中被骚扰,下半身重新变回蛇尾,挂在杀生丸的腰上,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眼睛一闭,直接摆烂。
进食结束,眉宇间透着餍足的杀生丸低头看去,死死缠在他腰上的蛇尾大摇大摆,尾巴家有节奏的拍在他的腰窝位置,蓝白色的鳞片与腰间玫红色的妖纹交相辉映,形成一种独特,且叫他多看几眼的美感。
搭在杀生丸腰间,又与绒尾交缠上,蛇尾似主,圈地为王。
杀生丸只是淡淡的瞥了眼,把逐渐往他髀心挪动的蛇尾尖扫开,眼中闪过一抹讪笑,而后,伸出手臂,圈住睡着了的花弥,手掌自然的搭在她的腹部。
感受到他的手温,腰部与腹部连接的鳞片缓缓轻颤。
月落日升。
阳光从窗柩中打入木质地板上。
林间的鸟雀聒噪的吵闹,从一根枝头跳动到另一根枝头,尾羽的毛又细又长,颜色各异。
花弥依偎在杀生丸怀中,彼此间的姿势太过熟悉,熟悉到令她其实根本升不起任何警惕,一睁眼,漂亮紧实的胸肌映入眼帘。
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一丝丝红印,像是野兽牙齿撕咬留下的痕迹。
哦,对,野兽是她。
花弥眨眨眼,丝毫不愧疚,昨夜的痛苦反思已经被忘记,只是一昧的开始欣赏自己的作画,甚至兴致勃勃的想要再添上一笔。
由于妖怪的恢复力和人类不一样,一觉睡了两三天,睡醒后又是一条好蛇。
SO,花弥反思了,但反思的不彻底。
不时有风来撩拂,从窗柩打开的缝隙,清晨的阳光稀稀拉拉的照入屋内,思绪被风打断,卷着蛇尾,直起身,不着一缕,臂上与胸前亦缀满了万紫千红。
花弥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嚣张的尾巴,绕着杀生丸的腿,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架势。
尾巴尖似有若无的扫过。
在晨曦变幻的光景之中,绒尾搭在杀生丸的腰腹,霜白之色明媚耀眼,像是水中的白涛,安安静静的野兽蛰伏着,看上去倒是透着几分“乖巧”。
嗯……
没有昨夜的凶残。
花弥静静地独坐,她发誓自己真的是静静的,悄无声息,更是无甚声响,只是幽幽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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