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白月光校草的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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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还瞪了男人一眼,池樾忙说:“真不是我的烟,是李铭洲的。”

    林栀年轻哼一声,低声提醒:“你少喝点。”

    池樾立刻应:“遵命,老婆大人。”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被同学们看在眼里,众人又是一阵起哄,林栀年嗔怪地又瞪了池樾一眼,池樾朝她笑。

    老何看到几个女生过来敬酒,刚才说过的话瞬间抛到了脑后,他笑着站起身,和这三个在班里一直表现十分优秀的女生碰杯喝酒。

    他和萧梦琪还有乔青青拉了会儿家常,后又跟林栀年说:“小年啊,你这些年变化真是大啊。我还记得你当年高中时,性格太过文静了,说话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害得我在课堂上都不敢

    点你的名回答问题。”

    哪像现在,整个人的气色和精神状态焕然一新,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怎么也藏不住。

    乔青青笑着搂住林栀年:“人家栀子现在可是优秀的创业家,能跟学生时代比吗?”

    林栀年脸色微红,跟老何说了几句讨长辈欢心的吉祥话,老何爽朗大笑,又跟女生们喝多了两杯,接着又有男生上前向他敬酒。

    包房里传来老何无奈的声音。

    “够了够了,没大没小的,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是真想灌醉我啊!!”-

    这家餐厅之所以叫聚云荟,正因为它坐落在半山腰,拥有一处能让人欣赏壮阔云海的平台。只不过现在天已经黑了,只能隐约看到山边弥漫着的雾气。

    池樾从包间走出来吹风散酒味,刚走到平台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回头,只见陈嘉澍朝着他走来,陈嘉澍的面色十分难看,虽然喝了几杯酒,可脸色却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池樾。”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带着一丝平日里在同学和同事面前从未展现过的凉薄。

    池樾淡声问:“什么事?”

    “黄律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嘉澍半框眼镜下的双眸透着寒意,眉头皱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复杂的情绪:“为什么老何说,黄律师是你帮我家找的?”

    学校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陈嘉澍真实的家庭情况。他的父亲在外惹是生非,欠了一屁股债,在家里还长期对他和母亲实施家暴,母亲一直想和父亲离婚,却始终未能如愿。

    就在高二那年,班主任老何突然打电话给陈嘉澍的母亲,说要帮他们牵线一位姓黄的律师。这位黄律师在全国刑事诉讼领域赫赫有名,正巧当时他在做一项“关注未成年人健康成长”法律援助公益项目,所以减免了他们一大部分律师费。

    自从认识了黄律师,陈嘉澍的母亲终于成功和父亲离了婚,而他父亲也在同年因卷入另一起刑事案件入狱,至今仍未出狱。

    池樾懒洋洋承认:“嗯,是我找的,黄律师跟我们集团有业务往来,我刚好认识他。”

    陈嘉澍捏紧拳头,指节泛白,声音艰涩地仿佛喉咙里卡着一把沙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在可怜我吗?”

    池樾扬起下颌:“陈嘉澍,你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总觉得别人在可怜你?你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地方吗?”

    池樾朝他逼近一步:“说到底,只有你在可怜你自己,只有你看不起你自己。”

    当时,池樾已经敏锐察觉到陈嘉澍超乎常人的自尊心,所以在联系黄律师帮忙时,便让他不要提及是自己从中牵线搭桥。

    陈嘉澍眸中溢出一抹红血丝,嗓音却缺乏底气:“像你这种从小顺风顺水,在幸福中长大的人,不就最喜欢展现乐善好施的虚伪。快承认吧,你当年帮我,都是因为你可怜我惨不忍睹的家庭环境。不然,不然你为什么要帮我……”

    听到这话,池樾笑了起来,他似乎真的觉得这一切十分滑稽,所以才笑得这么开怀。

    陈嘉澍:“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傻。”池樾笑着吐出最后一个字:“diao。”

    他往后退,懒散靠着栏杆,云淡风轻地说:“因为我当你是朋友,朋友有事就帮忙,这个简单的道理很难理解吗?”

    镜片底下,陈嘉澍眼角微微泛红。

    不会的……

    朋友?多么陌生的词汇。

    池樾肯定没有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朋友。

    他肯定是装的,他就是在可怜他,就是在歧视他!

    他哽着嗓子问:“你不讨厌我吗?”

    池樾疑惑歪头:“讨厌你?我又没病,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陈嘉澍掀起眼眸,忽而阴翳地笑了笑,哑着声说:“因为我破坏你和林栀年的感情,我故意散布自己是她男朋友的言论,我还扔掉了她给你画的素描本。”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池樾眼神中满是错愕,呆呆地看着陈嘉澍,久久回不过神来。

    “池樾,我当年就是故意拆散你们的。”

    第60章 补药再打了你们两个,放学去我办公室……

    池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只觉一阵气血直冲脑门。他猛地伸手揪住陈嘉澍的衣领,牙关紧咬,一字一顿逼问道:“你说什么?”

    陈嘉澍斜眼瞥他,牵起嘴角:“你们不是都结婚生孩子了吗?你居然还一无所知?”

    刹那间,池樾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一些被他刻意忽视的细节。比如林栀年和陈嘉澍虽然放学在同一个公交车站等车,但林栀年总是戴着耳机坐着,而陈嘉澍习惯靠着广告牌站着。

    体育馆体测那天,从池樾那个角度看,陈嘉澍的身形几乎遮住林栀年三分之二,又因为错位,导致池樾看到的画面是陈嘉澍帮林栀年上药,但陈嘉澍究竟有没有给林栀年亲自上药,池樾竟然无法肯定回答出“有”亦或是“没有”……

    诸如此类的细节数不胜数。

    陈嘉澍蓄意制造他与林栀年“关系暧昧”的假象,又借几个爱传八卦的同学之口,在班级和匿名的七中论坛上大肆传播他们“正在谈恋爱”的消息。

    高中的同学们学习压力极大,这样充满故事性、趣味性的八卦,无疑成为枯燥校园生活里的调味剂,流言蜚语自然像野草般疯长,最终以讹传讹,陈嘉澍也彻底坐实了“林栀年暧昧对象或男朋友”的身份。

    陈嘉澍甚至根本不担心林栀年跟同学们亲口否认,因为林栀年的否认在大家看来就是少女的羞涩,就是在担心老师抓早恋,反倒让流言看起来更加真实可信。

    想到这些,池樾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熊熊燃起,他的拳头握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猛地朝着陈嘉澍的脸狠狠砸出一拳。

    “砰——”

    这一拳力道十足,陈嘉澍直接被打地跌坐在地上,眼镜也被击飞,掉到地上裂成几片玻璃渣。他却仿若毫无痛觉,勾了勾唇,目光挑衅地望向池樾。

    池樾再次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他眸中燃烧着两簇怒火,嗓音低沉冰冷:“你做这些只是想对付我?”

    陈嘉澍任由鼻血肆意流淌,仰起脸,恶狠狠说道:“没错,我就是要对付你。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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