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抒性灵: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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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安带离。

    他们孤注一掷,决定采取更极端的手段——给谈亦下迷药,再趁他不清醒把女人送上他的床,以此得到一些能够威胁他的把柄。

    谈亦按下暂停键:“你明明已经看到了他在酒里下药,但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却假装不知情,甚至等着想要看我喝下。”

    被点破后,方瑅灵不见愧色:“就算我看见了。”她的脊背挺得很直,“我有什么义务一定要提醒你吗?”

    谈亦进一步问:“那么,在赌场的时候,是你提醒他们用你的人身安全作为筹码来威胁我的么?还是说,从你出手帮人开始,就是故意的?苦肉计、借刀杀人,还有什么手段是你没用的?”

    方瑅灵当然不是每一个环节都有设计,但她不屑于解释:“你觉得是就是——那又怎么样?”

    “你觉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胆量去和那些刀口舔血的人去打交道?”

    她的态度理直气壮,谈亦愠意不减:“你真以为出了国,世界还是围着你转,永远有人为你兜底?”

    “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方瑅灵直视他,“还有,我说过,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就算没有这几件事,也会有其他的事,现在你就觉得不堪忍受了吗?”

    “你一直都是这么任性妄为,但我不会去改变你。”谈亦面沉如水,“明天,会有人送你回去,无论你愿不愿意离开。并且,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去恒策上班了。”

    “你是否要继续报复林朔,又或者换成哪个人,随你去做,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两杯酒安静地摆在台面上,他们都不曾喝过一口。

    谈亦口吻决断,并不留下转圜的余地,方瑅灵半眯起眼睛:“给你下药的人是我吗?你喝了吗?你现在有什么亏损吗?你凭什么冲我发火?!”

    谈亦不愿再多言,酒店的保全部打电话来,说已经控制住了下药的服务生,他举步朝外走,准备去处理这件事,以及罪魁祸首背后的势力。

    “我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如果你觉得是我害得你差点喝了杯下药的酒,那我还给你好了。”

    谈亦脚步停顿,转回身,方瑅灵的动作映入视线。

    她竟然端起桌上的酒,放到唇边,仰面饮下。

    他不觉得她真的认为这是一种补偿方式。

    方瑅灵不会适可而止,直到现在——她仍在挑衅他。

    谈亦跨步上前,从她手中夺过酒杯,扔到一旁。

    酒液从杯中泼洒而出,在沙发上印出深红一片,酒杯摔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玻璃碎片四下迸溅。

    谈亦抓住方瑅灵的手腕,她的唇上还有酒渍,声音压低:“你是不是疯”

    方瑅灵并没有喝下那酒,只是含了一部分在口中,谈亦的质问尚未完整说出,她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膀,冲撞地吻上他的唇,将含着的酒液渡给他。

    谈亦不接受她的酒,方瑅灵在强吻他的同时,几滴酒液从唇角溢出,剩下的,在强迫、对抗和纠缠的过程中,分不清被哪一方吞咽。

    如同开枪时装上了消音器,硝烟之下,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有感知到彼此的气息。

    方瑅灵会这么做,都是本性使然,她知道谈亦不高兴,但他引她不快,她只会加倍的还回去。

    她清楚自己的行为是在火上浇油,以为谈亦会更生气,会推开她,再如他方才所言,把她遣送回国。

    但在她微喘着,嘴唇慢慢和他分开,但人还是和他贴得很近,听到他说:“按你的计划,下一步是什么?”他望进她的眼睛里,很轻地冷笑,“想上我是么?”

    谈亦没有喝那杯酒,所以方瑅灵几乎放弃了强上他这个想法,而此时此刻,她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有一种出奇的平静——和他一贯的冷淡不太一样,更像暴风雨前阴沉的低气压。

    她继续强硬地说:“对!你可以等着,就算不是今天,也会是以后唔”

    谈亦低头,封住她的唇。

    他背着光,身躯的阴影将她遮蔽,在嘴唇触碰的一瞬间,方瑅灵张口就咬了他,但随后,她扯着他的领带,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

    和上次以吻为名义的咬不同,这是真正的一个吻,尽管并不温柔,伴随着吞噬彼此的戾气,深深缠绕。

    第30章 失控在古希腊神话中,酒神象征着狂欢……

    又是酒的味道。

    在古希腊神话中,酒神象征着狂欢、放纵、反叛和无拘束。

    这一次,方瑅灵不再意识模糊,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细节。

    谈亦的手从她的腰后,经过她藤蔓般的长发,移到她的颈部。

    他握着她的后颈,强势地勾缠着她的舌头,吻和咬一并发生,成为最轻程度的惩戒。

    方瑅灵也回应着这个深吻,间或报复性地咬他,呼吸逐渐被他侵占,舌头被吮得又热又麻。

    当谈亦离开的时候,她的嘴唇嫣红,湿漉漉的,像水洗过的花瓣。

    这个吻比她预想得更为激烈,方瑅灵有点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向谈亦:“你”

    她其实不理解他想要做什么,不是生她的气,想要

    她明天就离开,完全消失在他眼前吗?

    谈亦的唇上有她留下的齿痕,他的声音带着嘲弄:“然后呢?”

    方瑅灵盯着他,她知道他是在讽刺她那在他眼里荒谬的计划,但一直遥远的目标忽然间近在咫尺,好胜的心理在胸腔内膨胀,微微兴奋的感觉传递到指尖。

    “是你问我的,然后怎么样都由我,对吗?”

    她已经厌倦了从谈亦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不待他回答,忽略他沉默时的低气压,再度不管不顾地亲了过去。

    这只是起点,她有她要达到的目的地。

    谈亦像转性了,竟然真的没再拒绝她,甚至在她亲到疲乏缺氧的时候,想要偏头喘息的时候,用手扳正她的脸,延续这个吻。

    他的拇指按在她的脸颊,指腹与她的肌肤轻微摩挲。

    方瑅灵从不是虚有其表,她的吻和她的容貌一样美好,即使是长久地亲吻,也不会令人腻烦。

    但这不构成谈亦的理由。

    方瑅灵逐渐有点身体发软,她双臂绕到谈亦的颈后,身体后倾下坠,仰倒在沙发上,他俯低,压到她身上。

    因为呼吸不畅,她从鼻腔哼出声音,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她的额头抵着谈亦,喘着说:“水,我要喝水。”

    他的手伸向桌面,在她以为他要帮她拿水的时候,他端过来的却是另一杯未动的酒。

    方瑅灵蹙眉:“怎么是酒?”

    “你不是要喝么?”谈亦平和地说,“还没有喝完。”

    方瑅灵回看他,他的眼睛颜色很深,望一眼就要沉进去似的,她感觉到不可见的压力。

    目光的对视是一种无声的博弈。

    “你有病。”方瑅灵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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