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抒性灵: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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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砸烂,用来人道的东西扔进海里喂鲨鱼。

    方瑅灵的微笑很有冷艳的味道,陈扬心荡神驰,都没想过她隐含的威胁,但她很快扯开了他的手:“我对没自知之明的男人没兴趣,离我远点。”

    陈扬不敢太过分,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地离开。

    服务生送来冰镇过的新鲜椰子,方瑅灵递了一个给好友:“你要喝吗?”

    吕薇咬了咬唇:“谢谢。”

    方瑅灵插进吸管喝了几口,把心里的火气浇灭。

    夜深,人群逐渐散去,各自回到房间。

    度假岛经过成熟的开发,植被呈现原始与人工混合的状态,方瑅灵想散散心,就在林间的生态步道上漫步。

    热带丛林里,空气湿润,虫鸣阵阵,灌木与藤蔓交错复杂,乔木高大。

    林朔可能是在忙,也可能是在赌气,他之前这么介意她出席,但她真的来了以后,他没再打任何电话过问。

    方瑅灵总有预感,就算她和林朔在一起了,就算她问心无愧了,他们还是会为了类似的事情吵架。

    何况她真的问心无愧吗?

    方瑅灵抬眼,月亮是朦朦胧胧一团光,从叶片的空隙洒落。

    这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她正好站在一棵棕榈树的后,从暗往明处望,见到陈扬在和一位外籍女服务生拉拉扯扯。

    对方的身体语言表示了抗拒,但他仍强行上下其手,服务生好不容易才逃脱,把醉醺醺的男人留在原地。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方瑅灵随身的包中装着一支曲线很美的袖珍手枪,是谈念请人拿给她的伴手礼。可能因为她有段时间提过对枪械的兴趣,谈念就别出心裁地送了她这个礼物。

    她按着方形的礼物盒,心里升起某种暴躁的戾气,就像小的时候目睹校园暴力那一幕,但她很清楚自己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她现在越来越能够控制情绪,让这种人给她带来麻烦不值得,等回去再用其他方式收拾他。

    突然间,陈扬捂着眼部,发出一声痛叫。

    就在刚才,一颗鸡蛋大小的槟榔果飞出来,狠狠地砸到了他的眼眶和太阳穴交界的位置,带来剧烈的疼痛。

    方瑅灵回头一望,吕薇正站在身后的不远处,手里还拿着另一颗果实。

    方瑅灵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她悄声问:“你在搞什么?”

    吕薇的手还在发抖,但她不后悔这个一时冲动的恶作剧:“不想看到他欺负你。”

    对童年那个勇敢无畏的朋友做出模仿。

    陈扬捡起地上的果实,他不相信这是飞来横祸,暴怒地问:“谁在那?”

    吕薇的手更抖了,方瑅灵和她说:“我先走,他会跟着我,你过一会儿再走。”

    在丛林树影的掩护下,方瑅灵快步离开,陈扬见不到人,但听到了声音,就根据大概的方向追了上去。

    方瑅灵倒是不怕陈扬,但是如果直接起冲突,她肯定打不过他。并且,她不想在谈念订婚的场合节外生枝,陈扬找不到人吃下哑巴亏更好。

    方瑅灵疾走了一段路,看到了房屋的灯光。

    岛上房间是散落在林间的一幢幢独立木屋,高出地面,屋顶斜斜,很有风情,缺点是不太好找。

    方瑅灵原本的房间空调系统故障,管家就给她换了一间,她只拿了钥匙,还没回去过,绕来绕去,终于见到了九号房屋。

    她走上台阶,将钥匙插入门锁,却拧不动。

    咔哒一声,木门从内部解锁,缓缓打开。

    谈亦出现在方瑅灵的眼前,他对于她的到访有点意外,见她在喘着气,轻轻皱眉:“怎么了?”

    方瑅灵疑惑地看着他。

    谈亦注意到插在门锁上的钥匙,取下来。房屋的号码是一张镂空的木牌,他将数字

    调转到正位,九变成了六,还到她的手里:“又错了,灵灵。”

    夜间有阵雨,淅淅沥沥的声音,雨滴浸润土地。

    方瑅灵握着木牌。

    又是倒错,像命运的首尾呼应。

    谈亦绅士地问:“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是的,错误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随时可以回到正轨。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方瑅灵想起来自己的目的,闪身进了谈亦的房间:“征用一下你的房间,别告诉别人你见过我。”

    房门合上,谈亦被她关在了门外

    踩着布满苔藓的路,陈扬赶到此地,小心地询问:“谈总,请问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陈扬脸上有明显的淤伤,他愤慨地举起那枚果实:“我刚才走在树林里被暗伤了,我一定要把这人抓出来。”

    “你怎么确定是人为?”谈亦漠然地看着他,“今天出席的都是谈家的客人,你对其中的哪一位存疑?”

    陈扬犹疑不定了起来:“这不一定是您的客人,也可能是岛上的人。”

    “你的伤如果严重的话,我会请人送你离岛去医院治疗。”谈亦站在阶上,因而目光居高临下,“但这是我妹妹的订婚仪式,我不希望有不愉快的事发生。”

    陈扬听懂了他的意思,吞忍下郁结:“我知道了,谈总,可能是我误会了。”

    陈扬最终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他走远之后,房门仍紧紧闭着。

    谈亦叩响门扉:“开门。”他有点无奈,“方瑅灵,你是强盗么?”

    不过,这倒是她的一贯风格。

    方瑅灵靠在门背上,和他隔着一扇门说话:“强盗怎么了?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谈亦听她在强词夺理:“那你打算窃什么?”

    “什么都不窃。”她打开了门,“你的房间还给你。”

    门只开了比较小的角度,方瑅灵正要出去,但谈亦迈步进来,她同时只好倒退一步,回到了房间内。

    雨声被关在门外。

    谈亦问她:“陈扬脸上的伤是你砸的?”

    “怎么了?那是他应得的。”方瑅灵双臂交叉,“谈总,你是在质问我吗,觉得我给念念的订婚礼制造了麻烦?”

    “你以为我怕那个陈扬,要躲着他?”她冷哼道,“我就是不想给念念带来困扰。”

    谈亦语气平淡:“你觉得我在怪你?”

    方瑅灵反问:“难道你没有怪我?”

    谈亦言简意赅:“从不。”

    方瑅灵微怔,他说的不是“没有”,而是——从过去到现在。

    “我不觉得你会忌惮陈扬。”谈亦接着说,“但比起他会带来的威胁,可能你忽略了现在在我的房间里的危险性。”

    “你又不会强迫我。”

    方瑅灵自认为对谈亦有基本的了解,毕竟,当初在她把腿缠他腰上的情况下,他都能面不改色地扯开她。两人发生了关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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