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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崩铁]前夫还是死的好》 50-60(第2/16页)
过微生月薄因为喘不过气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滚烫的温度烫的果子都泛了熟。
心跳声剧烈又急促,像鼓点,两个人的心跳轨迹慢慢重合,他紧紧抱住阿月,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心中又被满足填充,但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大更空白的空虚。
不够,不够。
想要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想要阿月永远依靠着自己,想要他们永不分开。
如果没有那场大火,或许如今的他们是一对所有人都艳羡的爱侣。
寂静的,小小的,被翅膀圈起来的空间里什么声音也藏不住,泄出来的呜咽声又被吞没。
星期日用双臂圈住恋人,手抓着对方细窄伶仃的腕,落下的吻温柔但不容拒绝。
他的心中烧着火,一寸一寸观察着微生月薄的表情。
很可爱的,被吻的呼吸不过来,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响。
微生月薄被星期日使用了「调律」,两个人的意识链接在了一起。
他是喜欢的。
微生月薄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意识不会骗人,星期日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微生月薄很喜欢,不管是紧密的拥抱,还是用力的亲吻。
他的意识并未抗拒,他是欢喜的。
环抱的姿势是一种绝对的掌控,星期日伸出双手将人禁锢着。
微生月薄的意识醒不过来,只能放任自己沉溺在其中,他的手变得汗津津的,被人温柔的抓住又从翅膀之外的范围强硬地圈回来。
若是平时,星期日或许会更温柔一些,但如今第一层梦境已经被打破,匹诺康尼的灯火辉煌光鲜亮丽之下是暗潮涌动,有更多人想要阻碍他,这让他有些烦躁。
还有那该死的鸟的发情期,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忍耐。
那张雪溶溶的脸带着失神,眼睛睁不开,星期日亲吻他的面颊,一寸一寸,又带上了些许禁忌的感觉,声音泄漏又被吻堵回去。
耳尖和后颈都是红的,沾着汗,发丝也因为燥热的空气开始滴水。
微生月薄瞧着又快哭了,压抑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吻落在他的耳后,面庞,颈侧。
他感觉自己的头好晕,头顶的灯光摇摇晃晃,仿佛沧海之中的扁舟,要被浪打翻。
他的手被弄得一团糟,掌心红了,很痛。
“……阿月,帮帮我,好阿月。”星期日被情欲所感染,他看着昔日爱人的脸,却没有更进一步,只是用手解决了,温软的,带着热意的,他的眼角沾上了欢愉的泪水,还有无法迸发的似痛苦似爽利的喘息,“对不起阿月,帮帮我。”
星期日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两个人像两团潮湿的云。
羽毛沾了水,迎来了一场又一场的雨。
微生月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半梦半醒间只听见有人在哭。
星期日的眼下滚着泪,烫的,落在两人的胸膛,“阿月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微生月薄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他睁开了眼睛,抬起酸软的手给了对方软软的一巴掌。
然后那手又被星期日抓住了。
阿月,阿月。
匹诺康尼早已没有了真正的月亮,而如今,这轮月光正在被自己的气息侵染。
多么梦寐以求的,让人沉醉的。
我真是昏了头了,星期日心想。
他看着被「调律」控制着完全无法动弹的微生月薄,脸上早已经被汗水淹没了个彻底,变得一塌糊涂。
星期日看着微生月薄素白的手心里流淌的肮脏的欲望,大脑一片空白。
好糟糕,他做了对不起阿月的事情。
第52章 共妻!?
残缺的,再无法带着自己飞向高空的翅膀将两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将爱人圈在自己的怀中。
微光从旁边的巨大彩窗透进来,让鸦青色的羽毛都泛起了光。
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肌肤贴着肌肤,星期日直起身,看着微生月薄糟糕的掌心,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星期日:……
现在的处境似乎糟糕透了。
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遇到发情期,他迫切的需要爱人的安抚,以至于现在让阿月帮忙纾解了欲望。
月亮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将星期日丑陋卑劣的欲望剖开,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在他的计划中,梦境之中的乐园建成之后,他,微生月薄和知更鸟,他们会永远生活在乐园里。
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但梦境随着星期日的心念而动,而微生月薄在「调律」影响下沉睡,身心都由着人掌控,发情期让他变得有些不能理智对待这件事,他心中眼中都是爱人的身影。
他迫切的想要和爱人相拥,亲吻,想要和爱人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他那双金色的眼瞳里倒映着微生月薄此刻的模样,乱糟糟的痕迹将那白玉一般的身体覆盖,尤其是被使用过度的素白的微微泛红的手,已经完全无法直视了,是一种极其涩情的景象。
星期日抬起手捂住眼睛,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
与爱人的离别让他的心中带着扭曲的,辗转难眠的爱意。
而此刻,那曾经的自责,痛心越加深刻,他对阿月做了坏事,他有罪。
即使微生月薄被「调律」所控制,醒来之后都不一定会记得发生了什么。
等阿月醒来,他会向阿月请罪的,清醒的,面对面的,像从前的罪徒向司铎祷告一般,诉说自己的罪孽。
星期日弯腰将软化的月拢进怀中,垂首不带一丝情欲地亲吻在微生月薄眼下的那枚痣上面。
细密的眼睫轻轻卷起,星期日能够很清楚的看见那眼下未干的泪痕。
他捧着微生月薄的头,很轻很慢地吻,又深又绵长,眼角,额头,面颊,再到红唇。
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吻慢慢变成撕咬,轻微的刺痛让昏沉的微生月薄眉心皱起。
星期日抬手为他将眉抚平。
喟叹一声,满心的满足。
他又在微生月薄的眉心中印下一个吻,带着怜爱的,为自己扰了人的清梦感到抱歉。
休息室里什么都有,他抱着微生月薄去浴室做清理,从鸟笼到浴室的路上,水液顺着指尖淌了一地的银霜。
热水浇在相触的肌肤上,湿气氤氲着,蒸腾,飘起来。
身上变得清爽了,星期日为微生月薄穿好衣服,将人抱在怀里给人吹头发。
温馨的氛围让他都有些许恍惚,就好像这几年的时间,这几年的隔阂都不存在一样,他们从始至终都在一起,相识,相知,相爱。
从未分开。
但那只是错觉,吹风机轰鸣的声响将他的思绪拉回来,微生月薄闭着眼睛,无知无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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