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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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失去意识前,似乎看到白衣人对着石殿的方向说了一句什么。

    接着,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石殿里,影幽魔兽发出阵阵山摇地动的怒吼,“什么,怎么可能!”

    白衣人说完那句话,不再多言,抱起聂更阑飞身离去。

    聂更阑受了极严重的内伤。

    一路上,白衣人不停给他输灵力,灵药丹药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他嘴里灌好吊着他的命,再持续不断给他输入灵力。

    在路上,聂更阑七窍慢慢渗出血迹。

    回到洞府后,他把玉榻上弄得一塌糊涂,到处遍布刺目的鲜红。

    在仙丹妙药的配合下,白衣人输送的灵力在聂更阑的五脏六腑及经脉中游走。

    两个时辰过去,总算是把这条命从鬼门关及时拉了回来。

    玉榻被清理后,聂更阑被扶着躺下。

    白衣人拉过锦被替他盖上。

    本应该极其虚弱的少年忽然睁开眼睛,惨白的唇微张,低低叫了声:“师兄。”

    白衣人手里的动作一顿。

    少年却又像是在梦呓,紧跟着沉沉睡去。

    睡是睡了,手是不肯放开白衣人的。

    白衣人试着动了动,睡梦中的少年蛮横地将他的手往怀里拢过去,坚决不肯放开。

    无法,他只得陪着他躺下。

    ……

    翌日。

    聂更阑一睁开,首先感受到下身以及胸膛被一汪温凉的池水泡着。

    他一惊,睁开眼。

    举目四望,这方池子四周怪石嶙峋,五花八门的灵植生长其中,散发着淡淡的幽芒。

    这些应当是魔域中特有的灵植。

    他手一动,扑腾了一下水花,转身看向另一头,恰好白衣人端着一碗幻月花甘露缓缓走来。

    “嘶。”因为转身的动作,聂更阑牵动了内伤,从嘴里发出一声痛吟。

    白衣人把幻月花甘露递给他,“你被影幽魔气所伤,已经服下大量灵丹,只不过魔力强劲,灵丹修补过慢,此刻伤势依旧严重,”

    “恰好今日需要双修,便在这药池进行吧,池水布满魔域灵药,对伤势颇有疗效。”

    说着,白衣人踏入池水,很快,一身白衣被水洇湿了。

    聂更阑把那碗幻月花甘露一饮而尽,整个人没在水里,定定注视着白衣人。

    “你……”白衣人启唇,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现在不是好时机。

    若是惹得少年心魔作乱,恐怕双修也不能顺利进行。

    聂更阑脸色惨白如纸,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

    看到白衣人欲言又止,笑了笑,哑声道:“开始吧。”

    出乎意料,这次双修异常顺利。

    尽管聂更阑眸中时不时泛起黑红魔气,可他并未有疯狂的举止。

    白衣人正诧异时,却听到怀里的人痛呼出声。

    “疼。”

    白衣人低头,恰好瞥见那抹由苍白转为绯红的唇微微张开。

    低沉嘶哑的嗓音一声又一声,在空旷的空间传出了回音。

    “疼……”

    反应似是比之前几次双修更强烈了。

    白衣人怔了怔,低声询问:“何处疼痛?”

    “都疼。”

    聂更阑这段时日鲜少与他交流。

    这一次突如其来的示弱不知为何像是在白衣人心中狠狠扎了一针,猛烈震颤。

    到底有多疼,能让少年打破连日的冷淡,甘愿向他低头。

    白衣人嗓音不由放柔,“功法还在持续,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说话时,池水荡漾的波纹频率慢慢变低。

    可聂更阑还是在叫疼,琉璃般的眸子有黑红魔气在一闪一烁,口中喘着气,“你亲我,否则,我挨不过去……”

    白衣人怔然。

    这段时日聂更阑态度冷淡,是以双修时白衣人并未有多余举动。

    聂更阑话音一落,那张染上淡绯色的唇似有魔力一般,吸引他扣住了少年脑袋,将其亲吻含吮。

    兴许还是疼。

    他瞥见少年眉间紧皱。

    竟是连柔和绵软的亲吻也不能缓解他的痛楚。

    白衣人眸色沉了沉,暗暗运转灵力往他胸口输送。

    绵长的一个吻结束。

    聂更阑依旧在喊疼。

    白衣人叹息:“影幽的魔气过于强大,你日后莫要再去招惹——”

    聂更阑却剧烈扑腾了一下水面,眼神发狠地觑着他,紧咬住唇畔,“疼!”

    白衣人话头戛然而止。

    直到第三次双功法同修结束,他也没找到机会再把剩余的话告诫于少年。

    聂更阑是被疼晕过去的。

    白衣人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赤足往石洞方向而去,一路滴下不少水渍。

    两具湿淋淋的身体紧紧贴合。

    幽暗光线下,怀里的少年无声睁开一条眼缝,紧紧箍住白衣人的腰身,沉沉昏睡过去。

    ……

    翌日。

    聂更阑是在剧痛中醒来的。

    白衣人照料了他一整晚,又是灌灵药,又是输灵力持续治疗内伤。

    聂更阑一睁眼,恰好看到白衣人在给他灌第五碗灵药,药汁低落唇角,白衣人正一手端碗,一手以巾帕替他擦拭。

    他确实能忍受浑身蚀骨般的疼不发出一点儿动静。

    可白衣人此时就在眼前,意志就由不得他做主了。

    黑红魔气在闪动。

    “嗯……”聂更阑唇微张,溢出一丝痛楚带来的呻吟。

    白衣人放下药碗,“躺着,你需要休息。”

    聂更阑感受着巾帕擦拭在唇角的柔和痒意,沉沉开口:“我被你魔域里的魔兽所伤,疼了一整晚,你不打算赠我一点福利作为补偿么?”

    白衣人擦拭的动作停住,定定迎上他的视线。

    他还没教训他擅自惊动影幽魔兽,他却向他索要起赔偿来了?

    只不过沉默了几息,玉榻上的聂更阑眉目已经染上几分戾气。

    “不肯?”

    “咳咳!”聂更阑捂着尤其剧痛的胸口,闷声咳嗽,一把将白衣人替他擦拭的手打掉。

    “不用你管我。”

    白衣人眼眸微动,被打掉的手臂重新放上玉榻,握住他的手。

    聂更阑只是倔强地冷睨他。

    气氛静得诡异,两人许久不曾说话。

    终于,他听到白衣人轻声开口:“想要什么?”

    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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