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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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悦耳嗓音还有所保留,但已然听不太出原来声线的痕迹。

    青年依旧有着一张对北溟朔而言极具吸引力的脸,气质亦是。

    北溟朔咽了咽喉咙,道:“师、师弟,此时说来话长,我可以解释!”

    聂更阑森冷的眸子顿时绽放出一道利芒。

    北溟朔忘了面前还有禁制隔着,吓得再次后退一步。

    师弟方才的眼神,委实凶狠吓人。

    “师弟……”

    聂更阑唇边绽开一抹冷笑,阴恻恻再次开口:“那你可否说说,你方才唤清鸿剑尊为什么?”

    ***

    流月大陆,西南地域。

    西南四大世家之一的聂家,聂重远的道侣沈夫人前段时间猝然陨落。

    聂重远得知以后伤心不已,庄而重之地开始操办亡妻丧失。

    而聂家的长子聂云斟亦是匆忙从灵音宗赶回聂家庄,替其母亲守灵。

    灵堂上,四处都是白色帷幔随风飘动,来往的仆从皆身穿白衣,亲者戴孝布,在灵前给亡者上香,烧奠纸。

    上方一块灵牌书曰:故嫔聂门沈氏端枫之灵位。

    此时,距离沈端枫陨落已经过于两月有余。

    灵堂上,灵柩整齐摆着,里面没有被寒冰阵冻住的尸身,只有一堆沈端枫的遗物。

    聂家族长聂重远竟连亡妻的尸身都不肯费心找回。

    灵堂下,长子聂云斟正垂头,在火盆里烧着仪奠。

    这时,王管家匆匆穿过院子踏上台阶进入灵堂,走到坐着的聂重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聂家族长聂重远神色微变,当场失声开口:“什么?他竟活着回了灵音宗?”

    “老爷,不仅如此,据说清鸿剑尊还要收二少爷为亲传弟子。这可是从元宗主处传出的消息,应当不假。”

    “你说什么?”

    一道阴沉沉的声音从火盆旁传出。

    聂云斟怒容满面缓缓站起身,双目似在喷火。

    王管家立即低头弓腰:“大少爷,据说二少爷一回来就住进了玉髓峰,且小人还听闻,大约是因为二少爷回来时修为已经突破金丹中期,因此清鸿剑尊才破天荒要收他为徒。”

    聂云斟脸色慢慢变了。

    入宗门才两年不到,那个四灵根的废物居然已经修炼到了金丹期。

    这在修真界来说,不能说是天才,更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得天独厚的修炼资质,比谁都有资格踏入修仙大道。

    聂云斟瞬间感到有一股无名火在心间燃烧。

    而后,他慌张抬头看向面前的聂重远。

    “父亲……”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在父亲眼里窥见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异和欣赏意味的亮芒。

    第87章 拥吻(捉虫修)

    聂云斟咬牙,神色阴鸷地开口:“父亲……”

    聂重远回过神,收敛了表情看向王管家,“还有别的消息?”

    王管家瞄了眼聂云斟的表情,小心翼翼回话:“老爷,灵音宗那边还传出消息,据说那日二少爷一回来便冲撞了独孤真君甚至大打出手,还说……”

    “说什么?”聂重远语调提高,眉毛扬了扬。

    王管家道:“说二少爷是不是当时落入无间魔域受魔气影响因此心性大变,他那忽然提升的修为也很诡异,说不定同无间魔域有关。”

    聂重远“唔”了一声,“如此说来确实诡异,这逆子天资属实没这么高,莫不是真与那白衣魔头有关?”

    聂云斟忙不迭开口:“父亲,弟弟若是与那魔头掺和上,可就是触了修真界各门各派的逆鳞……”

    “住口,”聂重远厉声呵斥,“此事还需思虑周全再做定夺。”

    聂云斟愤愤闭嘴,暗暗握紧了拳头。

    ……

    王管家出了灵堂后匆匆在檐廊下往前走,忽而,被一道声音叫住。

    “王管家。”

    王管家脚步顿住,转身看清来人,连忙躬身行礼:“少爷。”

    聂云斟慢慢走到他面前,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半晌,之后慢吞吞开口,“我二弟的事,是谁让你禀报的?”

    王管家早已清楚聂云斟叫住他的目的,不由苦笑道:“大少爷,小人也很难做,大少爷以为小人不禀报,老爷就不会知道这件事么?”

    “灵音宗清鸿剑尊收徒这等大事,恐怕不出三日就会传遍整个流月大陆。”

    聂云斟目光阴鸷,上前一步拉进距离,几乎是耳语般低声道:“王管家,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对么?”

    王管家背后有冷汗流了下来,“大少爷说笑了,老爷和大少爷是主人,小人自然是替主人做事的。”

    聂云斟皮笑肉不笑道:“清楚就好,对了,你儿子的伤势还未痊愈吧?这个月去库房领的丹丸灵药,可以多拿一倍。”

    王管家当即弓腰,“多谢大少爷!”

    “去忙吧。”

    王管家急忙弓着腰退下了。

    ***

    “魔尊,天魔谷的灵脉不出一百年就会慢慢耗尽,我们……百年后怕是难以维系了。”魔将骁尤忧心忡忡,欲言又止。

    稹肆一摆手,下方的一众舞姬盈盈扭着腰退了下去。

    他头疼地捏捏眉心,随后慵懒地斜靠在榻上,“此事苦魔族久矣。”

    上次在荒郊他同白衣人斗法,却发现他修为比受伤之前还精进了一层。

    看来他当时的猜测没错,那个唤作聂更阑的弟子落入无间魔域后,确实与他勾搭在了一处。

    呵呵,事情真是越发有趣了。

    见稹肆不说话,骁尤出声道:“尊上?”

    稹肆再次揉了揉眉心,“若是母亲还在,要进无间魔域简直易如反掌,只可惜她早已陨落。”

    稹肆的母亲,便是上一任魔后。

    上一任魔尊与魔后皆已经陨落,无间魔域封锁多年之后又无故落到一个白衣人手中,稹肆何曾不恼怒扼腕,只是有些事急也急不来。

    “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稹肆懒洋洋摆了摆手,“对了,近日我命你去寻的那对法器,可有着落?”

    ***

    “你方才唤剑尊为什么?”

    石洞中,青年笑容阴森直勾勾盯着站在禁制外的北溟朔。

    后者心虚地别开目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聂更阑冷笑一声,替他说出了那个词,“兄长?”

    “我竟不知,北溟师兄的兄长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清鸿剑尊。”

    随着青年的音量逐渐拔高,他面容也越发扭曲,声音似含着冰刀利刃发狠异常,“那你告诉我,为何上次不向剑尊求助替我传话于我母亲?!”

    北溟朔被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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