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给反派当老婆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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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龙族血脉的妖龙伴生之物通常都是风雨雷电之力,只有这只渡鸦的毒龙生出了一颗远超他实力的毒囊。那颗毒囊就算离开主人,也会一直成长,是一个很不错的法宝。”

    又道:“你心境脆弱,用剑亲自斩杀妖魔,总会有惊惧遗留,惊惧是毒,久而久之会生出心魔,用毒不会再有这种困扰。但一般的毒,很难毒杀皮厚肉糙的妖魔,这只毒龙的毒囊就很适合。”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他。

    池愉心里动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有时候恩情过大,轻飘飘的感恩感激都显得格外单薄。

    池愉憋了憋,说:“但是这样的话,我会不会跟渡鸦哥那样浑身都是毒啊?如果也会这样的话,那我不想要了,因为玄寂师兄你不是还要观想我么?而且我还要抱小球和巫云苏。”

    谢希夷一顿,这倒的确是一个问题。

    池愉一看有戏,伸手拉住了谢希夷的手,“玄寂师兄,我用了毒囊的话,你就再也没办法观想了。”

    谢希夷的手很宽厚,很温暖,池愉的手已经够细长了,但在他手里,依然显出了几分娇小。池愉细白的手指往谢希夷指缝一滑,呈十指相扣之姿态,这是更紧密的握法。

    谢希夷微微垂下眼皮,目光落到了他们紧紧相扣的双手,金眸在低垂的视线里发出晦暗的光芒。

    他反客为主,将池愉的手捏在掌心,另一只手轻轻覆盖上去,将池愉的手夹在中间姿态散漫地细细地揉捏,最后手指轻轻地攥住了池愉细白的手腕——如此细瘦,一手便能掌控。

    这一举动令他金色瞳孔微微放大,魔心瞬间异动,被谢希夷习以为常地压了下去。

    他嘴上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只要你将其炼化成本命法宝,平日呆在灵境之中,并不会像那只毒龙那般肆意放毒。”

    池愉蹭过去,仰着头看他,“可是玄寂师兄,我才筑基期,炼化元婴期的毒囊有很大风险啊。”

    “修炼什么时候没有风险?”谢希夷声音冷淡地说。

    池愉顿时哑口无言。

    谢希夷手心之中是池愉细瘦温热、触感柔滑的手腕,手指轻轻往上指腹划过他小臂上淡淡的青色脉络,他能感受到他脉络的跳动,这是修士的命门,而他没有任何抗拒地将命门交付给他。

    谢希夷心情莫名愉快,“不想要毒囊?”

    池愉小声地:“嗯。”

    谢希夷悦耳的声线里潜藏这淡淡的愉悦:“想让我观想?”

    他当然知道池愉为什么推拒,但他还是曲解了他的本意。

    池愉不住地点头:“嗯,想让玄寂师兄观想。”

    谢希夷唇角翘了起来,道:“你不想要,那就不要。”

    池愉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觉得可以换别的,正好这半个多月我们都没怎么杀妖魔,就让渡鸦哥去抓几百只妖魔过来换灵根,玄寂师兄,你觉得怎么样?”

    谢希夷道:“那还叫历练吗?”

    池愉:“……”

    对哦,他怎么还卡上Bug了。

    历练练的是心啊,他却想走捷径。

    挠头.jpg

    池愉想了想,说:“那怎么办呢?我们换什么好呢?”

    谢希夷虽然笑着,但眼神怪冷漠的,“已经说好了用毒囊换,如果不是毒囊,那么灵根也免谈。”

    池愉瞳孔地震,“可是我不要了啊。”

    谢希夷道:“你不用,我就不换么?我可以给小球。”

    池愉:“……好吧。”

    他由此也发现玄寂师兄特别有原则,并不好说动。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池愉低头,才发现谢希夷的手已经伸进了他衣袖里捏到了他肩膀————

    修真界的衣袍法衣都是很宽松的,会特别喜欢那种轻薄柔韧的质感,因为这样会很有飘飘欲仙的气质。池愉骨架细,宽大的衣袍便显得他手腕伶仃,肩膀也显得纤薄,虽然因为勤加修炼和练剑,已经有了些许薄薄的肌肉,但也经不住谢希夷一手掌控。

    池愉觉得有点痒,但他没有躲,只是抬眼去看谢希夷的表情,依旧优雅端庄,金眸璀璨严肃,像是在做一件很正经很严肃的事情。

    谢希夷个子比他高出许多,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依旧游刃有余。

    他揉捏的手法很轻盈,仿佛在称量他的筋骨、血肉,带着考究、钻研、审视,有些冰冷的掌控,又有些柔软的疼惜。

    “玄寂师兄。”池愉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觉得有些许浸入骨髓的痒意。

    “嗯?”谢希夷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手掌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脊背,宽松的衣袍隆起一个弧度,带着摸索的散漫动作,放在外人眼里,难免觉得暧昧。

    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池愉只觉得痒,并无其他不适,而且玄寂师兄的手掌温暖,令他感觉到了几分安心。

    池愉很小的时候就离了父母,父爱母爱于他而言,只是银行卡里跳动的冰冷数字。一开始爸妈每年还回家过年,后来两年、四年、六年。

    他上次见父母,差不多是初二的时候,他们连他的中考都缺席了。

    池愉总想着跟着爷爷奶奶,父母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玄寂师兄如兄如父的关照与付出,让池愉心里最硬的地方也软了起来。

    “玄寂师兄,别摸了,有点痒。”池愉小声地说,话说出来之后,又后知后觉地觉得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害臊。

    池愉的嗓音是很清爽的少年音,高高兴兴说话的时候,总显得生机勃勃,活力无限。但一但低下嗓子软了说话,鼻音便显得重了些,清爽的声线一下子就黏糊起来,带上了几分自己都不明了的撒娇意味。

    对爷爷奶奶撒娇总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对上比他大不了多少、算得上同龄人的玄寂师兄,难免会觉得害臊,觉得自己幼稚,像个孩子一般。

    然而即使如此,撒娇对象也并没有特殊的反应。

    谢希夷垂眸看他,那双金眸宛如神佛一般带着些许神性,令人完全不敢往不好的地方想歪,“忍忍。”他语气有些冷淡地说。

    池愉便不敢动了,伸手抓住谢希夷的袖子稳住身形,顺便把他被萧惊羽弄得浮动的心境也摆了个端正。

    幸好这个过程也没有持续很久,谢希夷很快就将手从池愉的袖口里抽了出来。

    池愉一边整理被他摸得乱七八糟的法衣,一边问:“观想好了么?玄寂师兄?”

    谢希夷勾起唇角,应了一声。

    池愉松了一口气,说:“玄寂师兄,我与小球聊起来,说到情执,他说你若是有情执,肯定会走火入魔。”

    谢希夷道:“他胡说八道。”

    池愉说:“我觉得他说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虽然这么说,他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大概是小球年纪太小,如此幼童总会有一种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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