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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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喝。”谢无忧感觉扫兴,手摆了摆,开了坛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江寒栖看了眼谢无忧手上的绷带,上面有干涸的暗红血迹,问道:“忘忧蛊什么时候炼?”

    “明天开始,大概需要三天。”

    “你不多等几天吗?下完忘忧蛊,宋妙仪可就不记得你了。”

    谢无忧叹息道:“她身体撑不住了。”

    宋妙仪是他喜欢了整整十年的人,他何尝不想再多和她待一会?但是宋妙仪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她继续喝药了。

    他想和她在一起,但更希望她可以好好的。

    这几天,他处理完族里的事务就回到府里,看着昏睡的宋妙仪,一看就是大半天。他不知道用目光描摹过多少次她的眉眼,睁眼闭眼都是她。

    他是个矛盾的人。江寒栖进山杀梦魂时,他巴不得他越快取到妖丹越好。可妖丹到手,他又埋怨江寒栖回来得太早。

    忘忧蛊炼成之日,也是他和宋妙仪分别之时。

    江寒栖替谢无忧斟满酒,他拿起来,一口干了,忽然开口:“沈景策死了,我跟宋妙仪这辈子再无可能。”

    “若他还活在世上,我心里还有点期待。万一、万一他某天变成负心汉了呢?我兴许还能去争一争。我可以等,等很长很长时间。”

    “可他没有变心。他死了。他死在宋妙仪面前,在宋妙仪最爱他的时候!”

    见谢无忧激动起来,洛雪烟想去劝劝他,却被江寒栖拦住了。他对洛雪烟摇了摇头,又给谢无忧续上了酒。

    “我像个贼一样偷了本该属于沈景策的三年,和她做了夫妻。我应该知足的,我应该知足的。我本来不可能成为她夫君的……但是、但是,我还是舍不得她……”

    “我喜欢宋妙仪喜欢了整整十年……”

    “我舍不得她……”

    “真的舍不得……”

    谢无忧说到后面甚至带了哭腔,忽然一头栽下,没声了。

    洛雪烟被吓到,要起身看他的情况,却听江寒栖淡淡来了句:“他以前是一杯倒。现在酒量还进步了,喝两杯才趴下。”

    “你怎么知道?”洛雪烟感到诧异,她看谢无忧喝酒那架势还以为他千杯不醉。

    “几年前一块喝过,”江寒栖夹了个虾仁,放到洛雪烟碗里,“吃饭吧,他今晚醒不了酒。”

    杀死暮天的那个夜晚,江寒栖给谢无忧汇报,却收到了去酒楼吃饭的邀请。

    他正好饿了,前去赴约。一桌子菜,旁边放了两坛酒。

    手边的杯子里已经倒满了酒。他喝了口,是甜的果酒,没烧酒易醉。他将果酒当水连喝几杯解渴,拿起筷子埋头就吃。

    谢无忧硬要把他和宋妙仪的往事讲给他听。

    他当耳旁风听着,间歇性点点头,当做回应。

    谢无忧说得口干,也倒了杯果酒,一口见底,之后再没醒过。

    那晚他付了钱,扛着谢无忧走出酒楼,把他扔进了一家客栈,在枕头旁留了张记录晚上开销的纸条,转头走了。

    翌日清晨,洛雪烟和江寒栖走出苗寨的大门,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谢无忧的声音。

    她回过头,看到穿着一身亮蓝色苗服的谢无忧走了过来,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左边一根细长麻花辫,右边一根半编的麻花辫。

    “我送你们下去。”

    谢无忧送他们下了山,来到渡船停靠的岸边,看他们上了船。

    “保重。”他笑道。

    “嗯,你也是。”江寒栖回道。

    “有空常联系。”这次谢无忧看的是洛雪烟。

    “有缘再见。希望你以后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洛雪烟跟谢无忧招了招手。

    她加了谢无忧的通讯符,想着他对江寒栖算是知根知底,以后兴许会有用到他的时候。

    “会的。”

    他不仅是喜欢宋妙仪的谢无忧,更是身为苗疆圣子的谢无忧。

    纵有千般不舍,他还是要大步往前走,走向没有宋妙仪的未来。

    第72章 71.单间 来时路暖,归去路……

    来时路暖,归去路寒。

    江羡年传信说受宣平王所托,进宫调查妖妃一事。

    江寒栖带着洛雪烟一路北上,从环抱青山走入纷飞白雪。

    洛雪烟的衣服换了又换,如今穿的是暖和的毛绒袄子,外罩半路上买的一件白色斗篷。遇到雪天,她把帽子一扣,缩进毛领里,恨不得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毛茸茸的衣物裹住。

    然而,即使是下雪,江寒栖还是一身秋装,料子薄到她从后面抱着他的时候能感到肋骨的轮廓。

    大雪封路,两人不得不在槐安落脚,等雪停再赶路。

    找客栈的路上,洛雪烟瞧见路边一家成衣铺挂着大氅,指着那边问江寒栖:“那边有卖大氅的,你要不要买一件?”

    江寒栖没兴趣,看都没看便回道:“不要。”

    “我看着你觉得冷。”洛雪烟看了他那一身压不住风的秋装,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眉头拧到一起。

    “那就不看。”

    “你穿厚一点能怎么了?”洛雪烟知道江寒栖像蛇一类的冷血动物,冬天穿不穿厚衣服对他的体温没影响,但至少外观上看着和谐啊!

    一路走来,路人的目光纷纷投向看起来不应季的江寒栖,连带同行的她也一块成为焦点。

    “累赘,不舒服。”

    “你也不怕感冒了。”

    “不会感冒。”

    洛雪烟拗不过江寒栖,叹着气摇了摇头,把暖好的手抄给了他。

    江寒栖倒是乐意要手抄,接过去直接把手揣了进去,尽管绣着红梅的白色手抄和怒面貔貅的黑色衣袍的气质不甚相符。

    他们走进一家客栈,被告知因雪天封路,客房爆满,只剩一间房了。

    “一间?不行不行,换一家。”洛雪烟听完,拉着江寒栖要离开。

    客栈的掌柜懒懒地拨了下算盘,说道:“姑娘,方圆几十里就我这一家客栈,离此地最近的镇子也要小半天才能赶到。你今日若想留宿,只能在本店落脚了。”

    “真就一间了?我们可以多出些银两再买一间。”洛雪烟不死心。

    “黄金万两也只有一间,”掌柜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瞥了柜台前的两个人,郎才女貌,很是登对,便问,“再说你和你夫君住一间怎么了?”

    “不是夫君,他是我朋友。”赶路这么长时间以来,洛雪烟已经习惯和陌生人解释她与江寒栖的关系了。

    “朋友啊,”掌柜眼皮一耷拉,看向江寒栖,“你是正人君子不?”

    江寒栖愣了愣,点了点头。

    掌柜将视线放到洛雪烟脸上:“那你好你朋友美色不?”

    “当然不了,我怎么可能贪他美色?”洛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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