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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160-170(第13/15页)
人的视线,警惕地转过头,刚提起骨剑,井里又蹦出来一个东西,血水溅了三尺多高,是一条巨蛇。蛇落到地上弹了起来,冲着那人的脑袋就去了。
那人用骨剑阻挡,蛇一甩尾巴,击中他的腹部,骨剑脱手,蛇再度发起了攻势。
千钧一发之际,那人腾空化身白龙,和蛇缠斗在一起。
江羡年看着龙蛇相斗的景象,难以置信道:“那是龙吗?”
龙分多支,一般不在妖邪范畴内。
有和上苍神界沾亲带缘、住在鸣海偶尔插手人间风调雨顺的真龙一族;有抛弃神界荣光、在妖界的沧溟海定居的玄龙一族;还有一些靠后期修炼脱胎换骨获得龙身的妖物,统称为杂龙。
而不论血统纯正与否,龙,都是极为罕见的存在。
江羡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龙的真身。
“是龙!”今安在看了会儿,眼见龙落了下风,犹豫道,“龙看起来不像是大蛇的帮手,我们要不要去帮它一把?”
龙的立场还不清楚,他担心他们帮了不该帮的人。
江羡年也有这个顾虑。她扫了眼龙身上的伤口,感觉它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心想跟他们对打掀不起什么风浪,便道:“先救下来再说。”
两人也加入了战场。
江羡年斩蛇七寸,今安在瞄准蛇眼射箭,龙瞅准时机,对着蛇口吐出一口金边白焰,缠住了蛇口。巨蛇双目失明,七寸中剑,在烈焰中翻滚着化为灰烬。
龙力竭,趴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吐出两口鲜血,对两人道谢:“多谢……”
靠近观察,今安在发现龙头上无角,细看顶部无断角切面,笃定它是一条还没修炼到家的杂龙。真龙和玄龙降生即为龙身,只有杂龙要一步步蜕变成龙身,长角是最后一步。
江羡年看到有黑色线虫在龙伤口中蠕动,关切道:“你的伤……”
龙问:“有干净的水吗?”
今安在问道:“你要清水冲洗伤口吗?”
“嗯。”
今安在凝水帮龙洗了下伤口。水流之处,线虫萎缩,融化成黑液,随水离开。
龙诧异地看了眼御水的今安在。它感觉身体被天地精华涤洗了一通,因邪气腐烂的肉生出痒意,慢慢愈合。
龙又道:“我想喝口水。”
清甜的水顺着喉头滑进胃里,龙化成人身,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感激道:“谢谢。”
臭脸,半瞎,死鱼眼。
江羡年脱口而出:“是你!”
今安在不解道:“江姑娘认识他吗?”
江羡年提醒道:“他是哥哥想找的那个人。”
今安在仔细看了看龙的人身,终于想了起来,惊喜道:“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死鱼眼疑惑道:“你哥哥认识我?”
“没事没事,”江羡年换了个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死鱼眼回道:“灰。”
江羡年重复道:“灰?哪个字”
死鱼眼挑起一缕头发,回道:“就是这个。”
发色像鲫鱼,是那种暗淡的黑灰色。
江羡年介绍道:“我叫江羡年,他是今安在。”
灰点点头:“好,记住了。”
今安在好奇道:“你是怎么遇上那条蛇的?”
灰回道:“我被追杀了。”
江羡年问道:“被谁?”
灰回道:“海日罕。”
今安在问道:“海日罕是什么?”
灰回道:“或许你们听说过金色大蛇的传说吗?”
江羡年惊讶道:“海日罕是金色大蛇?”
灰点头。
今安在追问:“你见到它了?”
灰说道:“没有,被蛇拦住了。”
江羡年突然道:“你是为噬魂箭而来的吗?”
此言一出,灰的眼神变得警觉:“你知道噬魂箭?”
这么一试探,江羡年基本断定灰和黄金大蛇没关系,稍稍放下戒备,回道:“知道,但我们此行的目的不是噬魂箭,你不用太过紧张。”
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江羡年回道:“除妖师,来找失踪人口。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共享情报。”
灰站起来,今安在要去扶他,被他摆手拒绝了:“不用,我好多了。”
灰看向江羡年,直言道:“你想知道什么?”
江羡年回道:“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吧。”
灰想了想,介绍道:“海日罕住在地底下,跳井走水道可以抵到地宫,但有许多看守的蛇人,强闯就是我刚才那种下场。”
今安在问道:“除了水道没别的通道了吗?”
灰回道:“有,但只有那些蛇人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多,该你们说了。”
江羡年把已知的说了下,领着灰翻窗看了下房间里的东西。
灰翻完本子,给了两个字的评价:“邪门。”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蛇皮忽然化为齑粉,就像是有人捏碎了一样,发出了“嘎吱嘎吱”的细微破裂声。
屋外吵闹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看向窗外。
只见井边有三个人在打水,一个妇人,两个男人。妇人的水桶先捞了上来,她有些拎不动,提起来踉跄了一下,水泼到地上,是清水,没有石榴红。
四个小孩蹲在屋前玩耍,用枯枝在干净的沙地上画画,血迹消失了。
之前闭门不出的住户也出现在下面的空地上,有说有笑,结伴而行。
太阳明亮到令人目眩。
井中的漩涡在扩大。
第170章 164.黑液(已修) 还有什么比……
还有什么比找回丢失的朋友更让人快乐的事呢?
憨笑在阿里脸上挂了一天,拉得两颊的肌肉都僵了,一时放松下来能清晰感到皮肤缓慢垂坠的过程,就像一块粘腻的糕掉下来一样。他揉了揉脸颊肉,把张开阳迎进屋,关门时看到外面的昏光,定定看了看,只觉得天边的那抹火烧云像撕掉结好的痂露出的血肉一般。
红色唤醒了清晨的记忆。
没有头颅的男尸躺在密不透风的地洞里,血还没来得及干涸,变成了令人作呕的暗红色,血腥味和香火味混杂在一起,阿里联想到那段令人头晕目眩的笛声。
笛声……
阿里带上门,快步走进屋子,看到张开阳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水囊,只见他拿起来晃了晃,转头问道:“这里面是酒吗?”
“不是,就是喝的水。”阿里笑道,捞出水囊,把它安放在一个稍高的柜子上。他感到半壶水的重量,莫名不安。
张开阳喊道:“这还有张纸。”
阿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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