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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220-230(第9/14页)
“春姨,您说,那姓姜的是不是抛下棠梨母子俩了?那孩子都五岁了,也没见他回来接人。”
春姨细眉一挑:“保不准呢。不过棠梨不是说他一年前回来过吗?”
随从又道:“我估计他准是空着手过来的,不然棠梨怎么能从大宅子搬出来?还投奔到我们这儿来。她当金钗时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倒好,为了温饱在后厨里刷起碗了。”
春姨鄙夷地皱了下鼻子,刻薄道:“我看她就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个出身在我们这儿的孤女,连姓都没有,还妄想做大户人家公子哥的正妻。没名没分的,竟然搞了个孩子拉扯,以后有她哭的时候。哼,依我看,她早晚要回到楼里,我等着她求我让她接客的那天。”
两人拐进房间,洛雪烟听得不舒服,没再跟下去,往回踱步。
棠梨的遭遇显而易见。姜冬至的生父救风尘,与她发生了关系,还许她正妻之实,听着就不靠谱。不过他一年前还回来过……不会是已有家室偷偷在外面包养吧!
晚上睡觉前,棠梨惦记着春姨涨房钱的事,把积蓄拿出来数了数,按新房价来算,最多还能租半年。她看看熟睡的小脸,有些惆怅地蹙了蹙眉。春姨有一点没说错,姜冬至快到上学堂的年纪了,送出上学又是一大笔开销,送晚了恐怕会误了启蒙的好时机,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慢人一步。
若夫君在身边就好了。
棠梨怜爱地点了点姜冬至鼻梁上的小小黑痣,想起姜元成后颈上有一颗,平时掩在衣领下很难看见。
姜家近年多难,兄弟闹着分家,他想等稳定下来再与她完婚,这一去就是一年多。他们先前还有书信往来,半年前连书信都断了,说是在宅斗中分身乏术,暂时顾不上他们,又说假以时日就能再见了,嘱咐他们多加保重。
棠梨越看他与她的孩子越可爱,在小脸上落下宛如飘雪般的一吻。冬至,她的小冬至,她爱他就像爱他的父亲一样深沉。
洛雪烟看着母子相处的温馨画面,却是一脸忧虑。
有这么一个爱他的母亲,姜冬至为何会变成江寒栖?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多久,棠梨打听到附近的学堂,抽空去拜访了教学的夫子。她没有身份,入学堂前需要打点夫子。她花了许多钱,准备了贵重的见面礼,还隆重地梳妆打扮,想给夫子留一个好印象。
但,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有人认出了她是折芳楼的金钗之一,其他人知道后明里暗里折辱,夫子眼一闭,一个礼都没收,说是会脏了自己的手。
什么道貌岸然的老古板!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读圣贤书!
洛雪烟气得在旁边撸起袖子一顿输出,不过声讨也是白费嘴皮子,谁也看不见她。
棠梨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瘦长的影子像过街老鼠,缩在一起,装着一肚子委屈,隐约漏出低低的哭声。天上下起了小雨。
回去后,棠梨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场,姜冬至看了她一会儿,也趴到旁边呜呜地哭了起来,比她还伤心。
棠梨怔怔地转过头,疑惑道:“你哭什么呀?”
姜冬至转过头,吸了吸鼻子,单纯道:“娘一个人在哭,听起来很孤单。”
棠梨看姜冬至鼓出个鼻涕泡,破涕为笑,起身找手帕给他擦脸,反过来安慰止不住眼泪的儿子。
洛雪烟看到抽搭个不停的姜冬至,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响了。
第227章 219.漂泊 门外站着一膀大……
门外站着一膀大腰圆的伙夫,为人憨厚,姑且算是棠梨的半个朋友。他体谅孤身带孩子的棠梨,有时会瞒着春姨给娘俩送些好吃的,这次也不例外。他看棠梨面有泪痕,关切道:“妹子咋哭了?”
对一个异性外人,棠梨不想说拜见夫子遭到的难堪,打哈哈道:“都是这雨闹的。”
伙夫没多问,只是点点头,把油纸包递给她,说道:“下午楼里弄了些烧猪肉,我就给你留了点。你和冬至分着吃吧。”
棠梨受宠若惊道:“谢谢。”
伙夫摆摆手,道了别,撑伞走进雨里。
“烧猪肉,”小孩子忘性大,长睫上还挂着老大一滴泪珠,就顶着个笑脸扯母亲的衣袖,催她赶紧开油纸包,“娘,快打开快打开。”
棠梨解开绳子,推给姜冬至。他拿起一块,递到她嘴边,笑道:“第一块娘先吃。”
棠梨就着小手叼走烧猪肉,看儿子一副乖巧模样,好容易下去的泪又要反上来。
上学堂的首要准则就是懂礼,那个夫子根本不知道她的小宝贝疙瘩有多懂事,上来就因她的出身否定了他的一切。再说她的出身怎么了?她在折芳楼洁身自好,后被姜元成赎身,与他结为夫妻,恪守妇道,不曾逾越伦理纲常,他们就是看她一介女流好欺负。
想到这,棠梨又思念起身在宜州的夫君,盼他早日处理完烂摊子,过来接他们娘俩。
他临走前说手头紧,没留太多的钱,中间姜冬至生了场重病,求医用掉一大半,她不得已搬出了大宅,重新委身于折芳楼,日子越过越落魄。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动身去寻他了。
去宜州的念头一冒,棠梨心中的退堂鼓又打得震天响。
她在折芳楼长大,从没离开过这一片地方,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而且路费也是个伤脑筋的大问题,她自幼娇养,不会做活,若积蓄在半路花光该怎么办?她不会赚钱。
棠梨就像囚在笼中的金丝雀,从小被关在里面,羽翼退化,不敢飞,故而笼门大开也只是安分地待在里面,除非,遇到危险。
烧猪肉属于难得的荤菜,棠梨舍不得吃,加上没什么心情,只吃了两块,剩下的全给了姜冬至。
洛雪烟看着吃得像小猪一样的姜冬至,再联想到江寒栖优雅的吃相,暗自发笑,原来他儿时也曾这般活泼过。
然而没多久,那股活泼劲就萎靡下去,姜冬至眨眼的频率越来越高,像是没力气撑上眼皮一般,头慢慢垂了下去,含糊道:“娘,我吃困了。”
棠梨扶着额头,也快迷瞪过去,听他说话骤然醒了过来,但很快又是睡眼惺忪的模样,恹恹道:“困了就……上床睡觉……”
说到一半,姜冬至就一头磕到桌子上,发出结实的“砰”的一声。棠梨意识到不对,挣扎着站起来,想洗把脸清醒一下,还没走到水盆就倒了下去。
两人倒下后,屋子里像是被设下结界一般,突然静得可怕,时间化身蜗牛,缓慢地贴着墙壁爬行,留下的粘液欲滴不滴,往下垂一垂,又缩了回去。洛雪烟毛骨悚然,什么也做不了,无助地站在那儿屏息等待。
门开了,来了四个人,春姨为首,进屋直奔棠梨,把她带走了。
他们想把她带到哪里去?
洛雪烟紧张地跟了上去,明知棠梨感应不到她,却坚持不懈地在她身旁大喊她的名字。棠梨没醒,目睹带人全过程的她是在场最害怕的那一个。
春姨把棠梨弄到了折芳楼内的一个雅间内,派人给高官人送信。她绞着手绢,含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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