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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我可就制霸乒乓了[九零]》 80-90(第3/33页)
气:“当时正在打比赛,大家都不想要影响你打比赛的心情。”
“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被影响,你们真是太小看我了。”朱淇不以为然,走到旁边空的洗衣机旁,依次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
“哎呦~其实我们就是想说,老秦他特别关心你嘛。”阿水走过去,勾着朱淇的脖子。
朱淇知道自己跟秦小八吵架之后,队里面的人都想要当个和事佬。
现在秦小八去了法国,自己还没去送送,还不知道他在法国那边打得怎么样……
猫猫知道朱淇担心秦小八但是不说,就跟常红霞和徐冬商量了一下,每天晚上三训结束之后到教练室看一会儿欧洲赛事,顺便了解一下秦小八在外面打得怎么样。
高晓峰也经常打跨洋电话,询问秦小八在那边的情况。
吃住一切都好,但语言障碍确实是个问题。
打单项的时候倒还好,但是和俱乐部里的一群法国人打男双就要命了。
秦小八说话,他们听不懂,他们说法语秦小八也听不懂。
刚去法国打第一场团体赛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打了一场男双,没赢。
回去的时候还受了些白眼,法国教练直接带着其他人走了,没叫上秦小八。
还是秦小八自己拿着朱淇给他的那本法国常用语大全找了出租车,自己打车回了俱乐部。
在回酒店的路上,秦小八没有觉得委屈难过。
输了就是输了,人家花钱把自己“请”来当代练就是为了带着整个团队晋级的,不是为了“请”个闲人过来吃白饭。
这群老白男的轻视和白眼,反而激发了秦小八的冲劲儿和血性。
他好歹也是中华国家队男一队的绝对主力!
怎么能跑到法国被人看不起呢?!
第二天,秦小八主动在俱乐部里到处跑腿。
没教练管他、他就自己跑到在训练的球员旁边看他们练球。
没有训练计划,他就按照国家队平时的生活作息,自己训练自己。
这些老外们的基本功不行,步伐太飘了、重心太沉,跑了没两下肯定觉得累。
秦小八过去了开始教他们怎么省劲儿挪步,几个老法觉得很有用,都来跟他请教。
教完步伐,秦小八又开始教发球。
一开始语言不通的时候,几个人就在那儿笔画,后来秦小八开始简单能听懂几个单词了就开始搭着打男双。
亚洲以快攻为主,讲究多拍相持。
欧洲人有欧洲人的打法风格,从球风上面来看确实要比亚洲的风格更有劲儿。
球打出去的时候更厚实,像个小炮弹,讲究前三板战术,有点类似于猫猫的打法。
所以这些老法们到了第四板、第五板的时候就开始逐渐乏力。
秦小八跟他们学前三板战术,老法们跟秦小八学亚洲的快攻。
短短一个月,秦小八融杂了一些欧洲的打法特长球技飞涨,法语也能简单说几句。
秦小八打法国赛事的时候,朱淇刚好回江淮省过年。
别人家都在看春晚,朱淇带着舅舅在想办法扯天线能看到法国赛事。
但很可惜,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翻墙软件。
朱淇第二天只能听自己在国外唯一的人脉,何千路的转述。
“听说那小子现在在法国,成半拉教练了。连俱乐部的主教练都请教他,问他男双的阵型怎么交换,还带他去吃了什么法国煮菜、唔了牛的,也不怕吃了痛风。我估计要不是你们六月份要打直通赛,那小子必须得回来,否则这法国俱乐部可能还要加‘钟’。”
“那叫炖菜和蜗牛,笨猪。”朱淇纠正何千路的发音。
“你说谁笨猪!”何千路嚷嚷。
“我说的是法语,笨猪,‘你好’的意思。”
“少来,你就闹吧。你跟你弟是不是吵架了?不然你干嘛不在电话里直接问他?跑过来问我?”
“你别管。”朱淇站在江淮省队球馆里,看着面前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孩,有些恍惚。
以前自己也是这里的一员。
自己在省队*也一直都不怎么让教练省心,何千路也帮她兜了几次底。
她在球桌旁边练球,小秦晌就跟在旁边拉腿拔筋儿……
那个时候也有很多人跟在自己的身后,都是省队的朋友。
但是自己打进国家队之后,和那些在省队认识的球员就很少联系了。
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些球员们现在在做什么,估计已经很多都回学校上课了吧。
现在这个年代又没有微信和**,连手机号都不知道,想必以后也很难再见面了。
“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小孩,年后也要去国二队了。”何千路抱着手臂,把看着球员练习的眼睛收了回来,对朱淇说。“她没参加青训营,打U15拿了冠军可以保送国二队。”
何千路上次说过,那个小女孩的家境也不是很好。
青训集中营的集训费又那么贵,估计也能保送就保送了。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她人呢?”朱淇问。
“因为确定要进国二队,所以这两天不用来省队,在家里收拾东西呢吧。”
“把她家里的联系方式给我,还有身份证号码和名字,我给她买张跟我一起去朝京的火车票。”
毕竟是江淮省的小师妹。
作为江淮省出身的朱淇,还是得照顾一下。
何千路看她这样成熟内敛的样子,还真有种大师姐的范儿,开始感慨:“突然发现你马上20岁了,老觉得你还是才到我胸口的小屁孩,时间过得真快啊。”
“是啊,你脸上的褶儿都变多了,真是岁月匆匆不饶人啊。”朱淇淡淡地道。
何千路摸了下自己的脸,回头照窗户上的玻璃:“真的假的?瞎说,我依旧那么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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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二月底的江淮火车站。
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站在人声鼎沸的站台下面,身后跟着二人的家人们,彼此说着一些叮嘱的话。
旁边人流涌动,有背着蛇皮口袋身穿蓝棉袄的民工,还有拎着铝制饭盒一边吃一边等火车来的旅人,以及吹着铜哨子维持现场秩序的工作人员。
旁边支起来的一个电子屏上,跳动着一串“K36次晚点”的红色字样。
小铃铛跟在朱淇的身后,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她年迈的外公外婆站在站台下面,恋恋不舍地抱着小铃铛,看着远处飞驰而来的列车在进站时和轮轨擦出点点火星和白色浅雾。
“到了国家队要好好听教练的话。”两个老人站在悬垂着冰冷的顶棚下,朝着小铃铛招手。
小铃铛点点头,跟在朱淇的身后上了火车。
这个女孩很安静,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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