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可就制霸乒乓了[九零]: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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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临州刚把吹风机放回到架子上,就听到秦小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他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在朱淇面前是这种状态,就是感觉有一种……很难形容的仰视感。

    或许,从第一次知道朱淇的名字,宋临州就处于这种状态,这些年他都已经习惯了。

    虽然第一次见面是当初在前往澳宫世冠杯的飞机上,但是了解到朱淇和自己一样是运动员,是在赛场上。

    那个时候的朱淇虽然只有十五岁。

    可是骨子里那股敢打敢拼的劲儿,有一种非常奇特的魔力。

    她的每一次碎步挪动、挥拍、击球,其实都不是最标准的。

    很多教练员在带球员的时候,也有一种填鸭式的教育意味,要求所有的球员挥拍的时候手臂和肩膀要呈现多少度、脚步要怎么跨、挥拍的时候要怎么挪动。

    但朱淇的所有举动,都有她自己的思想。

    她在这个框架内,却不受框架的约束。

    其实真正能打出来的球员,往往都是这些爱琢磨,动作不“标准”的球员。

    宋临州喜欢看她打球。

    有的时候自己练球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浮现出朱淇挥拍的样子。

    现在队里很多球员都非常崇拜朱淇,她本身就是一块让人争相捧起的奖杯。

    而她自己也明确未来要发展的路线,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过去打扰,企图让她改变自己对未来的规划,那就不礼貌了。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称之为现在最时髦的一个称呼,体育明星。

    朱淇应该就是了。

    他觉得自己距离朱淇还有一段距离,他只拿过“彭布罗克”杯,可人家是大满贯。

    他希望自己能再多拿一些奖牌,再多一些,和她之间的距离再近一点。

    在这之前,他觉得能看到朱淇比赛、看到朱淇打球,就已经很高兴了。

    因为,他努力的目标就在眼前。

    “你们好歹也认识这么久了,但是平时见面除了练球之外什么都不聊。虽然最近多了一个球拍店的话题,但是再多就没有了。有的时候看你俩说话真费劲,你看那个港队新来的,天天围着女队那边转。我当时就说了这小子心思不纯,你跟熊哥还不信……”

    黄嘉嘉性格活泼又爱开玩笑,到了朝京能吃到一起、聊到一起,普通话都跟着突飞猛进,偶尔还能教几句露露。

    男队这边的两个卡里布和森宇南虽说也在正常训练,但是平时也都是各自训练各自的,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际。

    所以宋临州觉得秦小八这么说,还是有些言过其实了:“森宇南和黄嘉嘉是港队的混双种子选手,所以平时一起训练的时间比较多吧。反正他们今年年底就都回去了……”

    “是啊,以后再碰面就是对手了。”

    秦小八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之前在佛罗里达州被高晓峰剃了头,好不容易又长了出来让他倍感珍惜。

    他的思想比较简单。

    虽说招收一些外协球员到国家队训练,能给中华队赚些口碑、增进和别的国家之间的联系。

    但这是作为球员,秦小八并不希望国家队继续招收“留学生”。

    他小的时候,也是在江淮省队跟着何千路练过一段时间的,听说过当初韩太阳回到韩国之后的各种所作所为。

    所以,秦小八心理也一直有个疙瘩,说白了,他压根儿也没把这些外协当自己人。

    之前阿水听秦小八嘟囔过这件事,还说秦小八太小心眼。

    秦小八觉得小心眼就小心眼,谁知道现在在国家队,一副已经融入进来的样子。

    但回去之后,谁知道他们还不会成为第二个、第三个韩太阳呢?

    “这种话可别再多说,回头教练们听到,要说你挑拨国际关系。”宋临州提醒道。

    “哎呀,知道知道,我也就跟你多说几句嘛。”

    镜子里的少年们挨在一起,薄肤包裹着厚实的肌肉,随着每次手臂抬起抓头,多年练习挥拍练就的肌肉线条极其分明。

    澡堂的水声停了一大半,男队其他人也洗得差不多了,一股脑全冲了出来。

    更衣室里人一多,声音就变得十分嘈杂。

    体育生凑在一起。

    一屋子的荷尔蒙往外溢。

    “看看、看看,我这嘎达肉还可以吧?撸了半年的铁,也就我这体魄才能练出来这麒麟臂。”

    “得了吧,打出来的球还跟棉花似的,都是一堆傻肌肉,有啥用?”

    “你看你酸了吧唧的,不服下午去球桌上掂量掂量?我让你两个球。”

    “大家不需要用吹风机了,听他吹就行了,头发一会儿就能干。”……

    隔壁男澡堂吵吵嚷嚷,这边女澡堂和谐安静。

    阿水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凳子上等朱淇换衣服,听到旁边的嘈杂十分无语。

    谁说女的吵?

    这男的堆在一起才知道什么叫两岸猿声啼不住。

    徐冬婚后在国家队又住了大半年。

    因为何千路要在江淮省处理后续交接问题,江淮省队最近才刚放人。再加上何千路之前在省队工作各方面评审优异,被省政府奖励了一个四十多平米的小房子。

    何千路把这个房子卖了之后,再加上何千路之前工作攒下来的一部分钱外加上朱淇的球拍店分到的分成,全款拿下了一套距离国家队只有十分钟路程的新房子。

    徐冬也跟着添了一万块置办家具,等装修和散甲醛,估计到年底才能正式入住。

    这大半年里,徐冬依旧保持着婚前的高状态工作,比之前还要尽心尽力。

    有好几次,朱淇甚至还发现徐冬在休息的时候给自己组的女孩们缝袜子。

    对于运动员来说,除了胶皮和球拍耗费比较多之外,袜子和球鞋也是高耗品。

    鞋子穿时间长了容易穿松,袜子穿时间长了容易磨破。

    这些年运动员的工资飞涨、奖金也跟着涨,大家手里有钱了之后也就没那么节省。

    一般穿破了的袜子,就直接甩手扔了。

    男队的更是浪费,袜子基本都是一次性的。

    在这个一颗鸡蛋还只有一毛钱的时候,他们把十块钱一双的品牌纯棉运动袜当进货似的,每次外出运动商店就买一百多双,有的时候袜子连破都没有但有味道了也懒得洗就直接扔。

    为此,任心华还单独说过这件事,要求男队不许这么奢靡。

    所以徐冬就以身作则起来了。

    会给球员缝袜子的教练,自新中国各大体育队组织以来,就徐冬这一个。

    其他组的球员们馋哭了。

    朱淇一边把换下来的脏球衣放到球包的内侧,准备晚上拿回寝室洗干净,收拾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新袜子有一条被徐冬缝了一个可爱的白色小“蜈蚣”,虽说不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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