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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我可就制霸乒乓了[九零]》 140-150(第3/20页)
觉得猫猫肯定还能再参加下一届利雅得,如果打完之后状态还不错,说不准下下届的洛杉矶也能拼一把。
但是听着猫猫这句话的意思,朱淇莫名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惋惜。
这种感觉很像当初常红霞快退役时的状态。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朱淇淡淡道。
朱淇也一直觉得猫猫不是这么伤感的人,她的内心一直温柔而坚定。
但是运动员的身体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曾经医生告诉我,我最多只能打到18岁。现在已经过去了9年,早就够本了。”猫猫笑着说。
虽然做了手术,但是腰伤问题也日益加重,这次的世冠杯猫猫又身兼两项。打了女单不说,又带着露露打了女双,后面的几场比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打三根封闭针。
哪怕是现在,猫猫的腰上也缠着大绷带固定腰部,防止让本就有伤的腰部劳损更重。
人在比赛失利的时候,都会有些自我怀疑。
猫猫也是人,她也有挫败感。
这一点,朱淇深有体会。
虽说朱淇的身体素质也让很多教练和球员羡慕,觉得她的身体属于不容易受伤而且有康复很快的类型,练了这么多年也就脚踝有些劳损。
但猫猫的身体,属于千疮百孔里更严重的对象。
从肩伤到腰伤到膝盖,几乎都快要到零件退休的年纪。
尤其是和朱淇打完佛罗里达州全乒赛之后,猫猫的状态也没有突破,全靠多年的比赛经验和扎实的基本功支撑碾压外协。
再想到女队目前的后继之人,佐佐、佑佑的状态也有些飘忽不定,小铃铛今年也才17岁。
再想想朱淇17岁的时候,已经拿了自己第一块世运金牌了。
其实也不是下一届的球员资质平庸,而是朱淇的出现太耀眼夺目。
朱淇对猫猫说:“体育竞技当中的新老交替这么快,我们退役是早晚的事。但这个绝对主力的位置不能是我们让出来,而是要她们用自己的实力把我们打下去。”
就像当年……朱淇把常红霞挑下去一样。
猫猫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是啊……”
朱淇听出了猫猫的感伤和迷茫,她对猫猫说:“还有呢,你的华运会、亚洲、世界级金牌总数比我多四块。在超过你之前,我可不放你走。”
猫猫心中一热,二人相视一笑。
走在路灯下面的影子逐渐被拉长。
/
在动身前往朝鲜的时候。
朱淇她们的双脚刚落地,谁也没想到迎接她们的规格居然如此盛大……
142朝鲜之旅
◎那……有没有可能超越我们?◎
在来之前。
朱淇和猫猫都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两队交流,就和当初美国队带着珠港、云湾队过来一样。
充其量也就是朝鲜队内部的球员们和教练们过来迎接一下,然后安排下住宿地方,以及每天的行程,再观摩一下朝鲜队的训练日常,然后坐下来进行一些学术交流之类的。
结果三个人从火车上下来,落地在踏入这片神秘国度的时候,就看到一望无际的果田里站满了身穿古典朝鲜服的男女老少,手里捧着鲜花朝着她们三个人挥舞。
所有人还喊着听不懂的欢迎贺词,虽然看起来有劳作之后的晒斑,但是每个人看起来眼睛都亮晶晶的,朝着火车头挥舞手里的花束和中国、朝鲜双国旗。
她们下了火车还要登上朝鲜队准备的接机班车,然后再开六个小时到平壤。
迎接中华队的乒乓球员,当地很多老百姓都自发组织前来。
因为来的时候,朝鲜队教练说希望她们三个能穿国家队队服出席。
朝鲜队不讲究西式的各种西装或者礼服,领导人穿的也是改版的中山装。
为了对于运动员来说,国家队的队服自然就是最正式的服装。
阿水一下车,就“哇”声不断。
来之前对朝鲜就充*满了好奇,虽说心理有过预期,知道朝鲜的人均GDP不如韩国,可能没有这个年代的韩国那样繁华又灯红酒绿的既视感。
但看着满眼绿油油的果田,长满了橘红色的橘子,风一吹也跟着微微晃动的样子。
再看着站在左右两侧,一排排看起来皮肤黝黑、麦黄、脸颊上还有圆润的高粱红,但是笑容灿烂、眼睛也很亮的朝鲜人。呼喝的时候,每个人都中气十足,看起来一点儿贫瘠国家的疲态也没有。
不管是男女老少,每个人脸上的神情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朝气。
很难说什么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悠闲自在。
有很多人会拿“将军的恩情还不完”来调侃朝鲜。
但朱淇觉得……白头山家族确实把朝鲜人养得很好。
苏联解体之后,就连鸭绿江西边的老大哥都卧薪尝胆了一段时间,短暂地忍气吞声了两年,主动跟老美做生意。但金家一直不跟美国服软,顶着美日韩三家的虎视眈眈,宁愿自己啃几年土也要紧锁国门。
虽说人均GDP差吧、国民贫穷一点,但光凭劳动就有所得这一点就比很多国家好太多了。比如某印、某越、某菲……
阿水在火车上的时候听朱淇科普了一点白头山家族的各种事迹,在听到教育、医疗、住房这三个压在中国人身上的大山在朝鲜福利非常高甚至几乎全免的时候,小声说:“要是有人能把我和我以后的孩子所有的一生都安排好,从上学到后续工作到未来养老,没有任何生活压力,我也能‘恩情还不完’。”
朱淇扑哧,笑出声来。
阿水又问:“你说,未来有没有可能……朝鲜会超越韩国?”
朱淇想了想,站在“一碗水端平”的角度说:“肯定能,韩国一点话语权都没有,被老美拿捏得死死的,早就去雄了。一个个都是大树挂辣椒的小废物,哪儿能跟朝鲜军相提并论。”
“那……有没有可能超越我们?”阿水又问。
“那就不行了。”朱淇很坚定。
“为什么?”
“因为朝鲜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搞极端个人崇拜他们的太阳。”朱淇告诉她。“而我们的太阳告诉过我们,要学习他、成为他,然后超越他。”……
在短暂的欢迎仪式之后,有六对身穿童款朝鲜服的男童、女童给她们三个人各送了一份开得正艳紫红色花束和一顶毛茸茸的红色圆顶帽。
“哇塞,这是纯羊绒的。”阿水家里是做外贸服装生意的,伸手一摸就知道材质。“好暖和啊。这是什么花儿啊?杜鹃吗?”
“迎红杜鹃,朝鲜叫金达莱,朝鲜的国花。”朱淇小声说。“按理来说这种花的花期在四月份,这束花可能是专门为了迎宾培育的。”
有一组摄影人员,从她们落地就进行拍摄,看他们身上的衣服和标识应该是朝鲜内部的电视台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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