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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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能干什么,把你们照顾好就不错了。”

    赵诚并不看低这里的每一个人,和他的经历有关,他从小镇出来,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得到过的褒奖,每一个踩过的泥坑,都是他一个人的经历。他太清楚底层的人的欲望了。

    杜从宜和他不一样,杜从宜的人生很简单,她很多时候做事情是看心情看机会,很天真,没见过太黑暗的东西。

    但是他不一样,没机会创造机会,为促成合作,无所不用其极。

    野兽丛林里容不下天真的人。

    经历太多,反而喜欢身边这些人。

    一整个下午他都在院子里昏昏欲睡,悠闲得很。

    杜从宜今天领着惠安和银屏到铺子里,店里的簪花已经有了名声,来宝负责这里的生意,且做的很不错。

    银屏不肯搬来,执意要在院子里侍奉,杜从宜也不强求,她年纪小,乍离开从小生活的端王府,她心里恐慌。

    而且也不安全。住在院子里,女孩子们之间也有个照应。

    所以银屏还是住在院子里,不再做从前服务的工作,只专心自己的手艺,和教徒弟。

    来宝为店铺里新选了人,杜从宜对买一个人这种事还是接受不了,但是惠安说,聘请的人养不熟的,等将来人家回去了自己做师傅,恶意挤兑生意很难做。

    杜从宜也没办法,她又没办法和赵诚商量,她只能自己克服。

    店里的事情,其实她只是出个大概意见,剩下的也还是来宝做主。在这里做生意,不是她想的那么容易。

    而且她还特意去隔壁的家具店看了,家具店比她的店铺要大得多,里面的伙计也更出色,那日那个叫麻二的就站在后院天井边,一口一声夫人,给她介绍店里的状况。

    但店里的管事对她反而没那么热情,后院的师傅们都不见人的,前院的家具她其实都见过。

    她只是对赵诚好奇,他几乎从来不管这些事,但看起来这里的生意一点都不差。

    她心里不免嘀咕,赵诚这种人,真是命好。

    第044章 情侣吵架

    从她从隔壁的店里出来,就见观南楼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连颂打发人来请她听曲儿。

    她今天还带着人,惠安和银屏都跟着,她多问了声:“他在观南楼?”

    那仆人答:“郎君在别院里。”

    杜从宜以为他有什么生意,也没再多问,只管跟着人去了。

    连颂在御街外有一园子,不是观南楼能比,内三环四的大宅子,这里面亭台楼阁十分花园水榭,仿南方的格局,什么都不缺。

    说实话赵诚这种身有爵位的人,他住的院子其实并不太讲究,顶多是地方宽敞,剩下的院子里的陈设还是自己的。

    这处园子则完全不同,处处都是景致,也可能是太讲究景致,在她看来反而多了几分匠气。

    她并不是那么喜欢,过于奢华,少了韵味。

    她一边欣赏,一边走,听着后面的惠安和来宝一直夸赞。

    等进了后面水榭,连颂见她来了,不知道发什么疯,只管出来迎接笑着说:“听闻赵大人在宋门外包了座酒楼,专门请手底下的弟兄们吃饭,可见他的生意做的很不错。”

    杜从宜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会扯上自己丈夫。更不知道赵诚在外面出手阔绰。可见赵诚并没有给她交代自己的资产。

    她虽然和赵诚没什么共同话题,但亲疏还是能分得清的,毕竟赵诚是内人,连颂是外人。

    “你怎么知道?”

    连颂冲对面亭子里的人摆手,那边的琵琶起声,有人开始唱。

    “进来坐,我正好有事和你说。那边备了茶点,只管休息,我和你们夫人是老朋友了。”

    连颂将几个人打发到对面去了,杜从宜也顺着和来宝示意,让他们几个歇息去了。

    连颂跟没骨头似的,歪在椅子上,笑眯眯说:“想和赵大人做一桩买卖,不知可否给我引见一番?”

    杜从宜好奇问:“你的生意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他既不懂书也不懂画。你能和他做什么生意?”

    连颂眉目流转:“但是他认识懂书画的人。”

    杜从宜收起笑容,很认真说:“连颂,做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连颂眼神已经凉了,脸上却还是笑的漫不经心:“那要怎么做?你的画,经他的手卖出去,有什么分别吗?再说了,他不用花费心思,又能得利,一举两得。”

    她越不提赵诚,他就偏要拉赵诚下水。

    杜从宜;“他不爱赚这个钱。”

    说完她自己都惊讶,在她潜意识里,赵诚其实是个很正派的人。

    连颂并没有强求,一笑了之:“行了,逗你的。”

    杜从宜没好气:“你也收敛些吧,汴京城风声这么紧,保不齐哪一日牵扯到你。富贵诚然重要,那也要有命在。”

    连颂大笑:“放心。”

    他没有提《马球图》都已经进宫了,听说官家很是喜欢。

    他的弟弟因此已经在南京入仕,家族中子弟更是被举荐,九月大考在即,族中的人考上,等着放官也是一道坎儿。

    两人再没有提起关于赵诚的话题,连颂只管和她讲崔娘子的话题,讲崔娘子当时因为赵诚在广和楼的遭遇……

    他只管讲他的,杜从宜当作八卦听。

    杜从宜听了曲子,也和连颂嘱咐了。这才领着人回去了。

    她一走,连颂的脸色就阴沉了。

    “给我继续盯着赵诚。”

    他没想到杜从宜会护着赵诚。而且讳莫如深。

    杜从宜回去已经有些晚,见赵诚依旧躺在廊檐下的椅子上看书,她说不上来为什么,就看他不顺眼。

    “你日子过的真潇洒。”

    赵诚眼皮不抬,懒洋洋问:“这是受什么气了?攒到回家来撒?”

    杜从宜被他堵的一句话说不上来,她也是谈过恋爱的好吧,狗男人不会哄人,光会气人。

    惠安却不敢放肆,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无取闹。

    明明是你出格在前,你自己出门听曲儿,居然敢回家和姑爷耍脾气,失心疯了?

    她就是觉得憋闷,哪哪都看不顺眼。

    赵诚问:“让你拜师的事情,一拖再拖,这几日有时间了和我一趟。”

    “不想去了。”

    赵诚放下书笑起来:“那可由不得你,我送礼求人,都办好了,就等着你磕头认老师了,你这会儿和我说不去,晚了。”

    杜从宜:“那是你自己做的,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求着你拜师的?”

    惠安这会儿已经急眼了,一把拉着人将人拽紧房间里:“你失心疯了?出门和别的男人私会,你怎么敢的?这会儿又回家来闹,难不成你真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我就说,当初定了亲事,你非要问说不答应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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