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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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很开心,绕回去扭头靠在邹氏身上。

    刘氏笑说:“诚哥媳妇的藏花楼,可是个聚宝盆。那绒花就跟真的似的,让人爱不释手。”

    陈氏也说:“就是,咱们府里的花是不缺,我娘家姐妹就问我几次,能不能匀一支给她们,藏花楼的花实在难买。年前的单子,早早都订到年后了。”

    陈氏刚说完,刘婉月接话:“咱们端王府地位尊贵,我母亲常说咱们这样的人家,更要爱惜羽毛,这样的人家才能长久。”

    她说话的时候,是所有人陷入静悄悄中,赵诚听她这种屁话,觉得好笑,回头突然问:“吕康是怎么死的?”

    刘婉月听的脸色一僵。

    杜从宜根本没懂,不知道吕康是谁,但见刘婉月*7.7.z.l脸色不好,就知道赵诚问到她七寸了。

    一个官僚阶级出身的小姐,自视甚高,鄙视一切不如她的人。

    她能糊弄住吴氏,但对她没有什么作用。

    刘婉月犟嘴:“五郎问的吕康,是官家处死的。这样的人必然是触犯了国法,听说相公们为吕康求情,觉得他不该被杀,只是官家一意孤行。”

    赵诚轻笑一声,不准备和她说话。

    和一个女人斗嘴说这种没意思了。

    饭桌上有正直的人,比如赵敬。赵敬听刘婉月诋毁官家,立刻说:“朝中政事,官家岂是内宅随意私论的?”

    赵敬神色很严肃,说的很义正言辞。

    刘婉月被莫名教训后,回头看了眼赵敬,十分不以为然。

    赵诚觉得刘婉月这样的女子,生在有一点小权势的家里,享受过权力带来的好处,所以她脑子里非常势利,安平郡主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女儿,生来就会踩高捧低。

    会追逐权势,保护自己的阶级,禁止底层的人上升,生怕有人影响了她的地位。

    这种女子,生的再美,也不过是一副皮囊,毕竟少了骨血,人性的底色都是灰暗的。

    实在令人乏味。

    一回头看到杜从宜正低头吃菜,津津有味。

    刚才的风波,她根本没往脑子里去,他看的好笑。

    心真大。

    人家讽刺她一通,她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可能听懂了,只是觉得太呱噪没意思,懒得会。

    但是想想也有趣,

    年夜饭,虽然有些小风波,还算太平,小辈们大都不说话,听长辈们闲聊。

    等晚饭后,老夫人屋子里支起牌桌,男女打牌,陈氏今晚不是很积极,要是以前肯定她是气氛担当,但是她怀孕后人懒了。

    争当第一名的那口气一旦散了,就很难再像从前那么积极了,拉着杜从宜要聊天,牌桌上就成了刘氏和刘婉月婆媳的天下。

    小周氏也挺着肚子,难得和陈氏坐在一起。

    女人在一起是非就多,吴氏一个人落单,左右都看着不舒服。

    小周氏月份大了,不到三月就要生了,这会儿靠坐在罗汉床上,整个人都恬静,杜从宜第一次离她这么近,静静看她的脸,情不自禁夸了句:“三嫂真真好看。”

    小周氏从小被人说生的太过妖媚,不是端庄之相,她娘家是小门户的人家,谈不上什么门第,所以她从来不喜欢自己的脸,谨言慎微,对所有人都冷着脸,这样才显得不轻浮。

    但杜从宜是第一个很直白且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她长得好看的人,

    陈氏接了句:“当然。”

    杜从宜的喜欢和陈氏的夸奖是不一样的,杜从宜是真的喜欢小周氏的美,就是那种非常风情万种的万人迷的长相,哪里都好看。

    她凑小周氏跟前说:“等有时间了,我给三嫂画一幅画吧。”

    小周氏接收到她的好意了,笑说:“那要等,明年了,等孩子生了,等我好看些了再说。”

    女孩子不论多大年纪,都是爱漂亮的。

    陈氏见缝插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

    杜从宜:“可以,等你们有时间了知会我一声。最好是开春夏天的时候。”

    几个孙媳闲聊,赵士义坐在东厢房,又开始和儿孙们训话。

    今夜不能太平,赵诚躲也躲不掉,赵士义又开始评论朝政,张嘴就说:“官家对储君太过刻薄,东宫也是为国为民,官家只是因为东宫和他意见相左,便如此轻贱东宫,实在不是明君所为。”

    赵诚听的人都麻了,让赵策知道了,他没有好果子吃。

    他现在算是知道,之前体制内的同学从来不参加多人的聚会,一不留神就能惹上麻烦。

    这又是从何说起?

    “祖父这又是听谁胡说的?”

    赵士义眼睛一瞪:“胡说?难道不是事实?他刚愎自用,一意孤行,才落到孤家寡人的下场……”

    你能生儿子,还成大本事了?

    赵诚也摸不准这个人的脾性了,他在宫中几日很太平,也听说他在宫中胡说八道什么,怎么一到家里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赵诚无奈说:“这叫胡乱攀扯官家,这是想要干什么?年关在即,是相公们一同上书决定年前完成东宫的丧仪。并不是官家一意孤行,”

    “简直胡闹胡扯!祖宗规矩,还要不要了?这是大逆不道!”,赵士义怒不可遏。

    赵诚也没想到他气成这样。

    “您息怒,官家同意,自然有官家和相公们的道。”

    赵士义:“你呢?你就一言不发吗?眼睁睁看着储君被潦草下葬!”

    赵诚没想到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

    我怎么办?他又不是我儿子。再说了,我要是有这么完蛋的儿子,我也不想会他。

    赵诚不肯会他了,赵宗荣就说:“今年是个多事之秋,您别为难若甫。”

    那边的老夫人听见了这边的动静,就问了声:“怎么了?好端端的一家人,吼叫什么?”

    老喷子张了张嘴,但没反驳。

    赵诚觉得他真有意思,明明怕老婆,还装模作样。

    因为这个不愉快的插曲,之后赵敬说起了今年汴京城的商税,赵炎说京府衙门因为康渤的事情,被免职了两个主事。

    赵诚再也不肯多嘴了,靠在椅子上已经昏昏欲睡。

    之后所有人都去院子里放烟花,爆竹声声,大家在一起也就热闹了,孩子们也跟着闹,跑来跑去,总归是一年除夕,很热闹。

    他最后听到有人在耳边问:“你睡着了?”

    睁开眼见杜从宜低头盯着他。

    其他人居然散的七七八八了,杜从宜见他眼睛里都是血红,轻声说:“祖母让咱们回去。”

    他问:“什么时辰了?”

    “亥时二刻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睡着了,真是当牛做马的日子,浑身都是疲惫。

    这才起身,见赵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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