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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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诚身上有股锐意进取的决心,偏偏他本人不上进。

    真矛盾。

    “行了,听说你夫人满城找太医。”

    赵诚:“……”

    赵诚不信他不知道。

    “是。”

    他连多余一个字都不肯说。

    宗瑞赶紧接话:“官家可能不知道,端王府里的喜事,小赵大人的堂兄,也是官家钦点的进士赵凤石,就是他的夫人喜得贵子。”

    赵策皱眉像是回忆了片刻,“赵凤石,朕知道。赐玉如意一件,紫玉葡萄一件,龙凤金锁一对。”

    宗瑞笑的眯着眼应声。

    他说完又冲赵诚说:“改日若甫喜得贵子,朕也赐你一件……这样吧,朕准你讨一件东西。”

    赵诚听的好笑,他可一点都不想要。

    而且他也不准备生孩子。

    他在自由时代尚且没有成家生孩子的想法,更不论在这个鬼地方了。

    “谢官家。”

    之后赵策批复军中的密折,他也不用舍人执笔,而是让赵诚替他执笔,可看了赵诚的字,又瞧不上:“你夫人书画是一绝,一手小楷十分了得,偏偏你的字完全不上台面!”

    赵诚这种羞辱根本当耳旁风,他的字经过杜从宜的操练,已经有了一些改善,尽管这样还是被赵策嫌弃到不行。

    赵策见他毫不知耻,还乐呵呵的,嫌弃得很。

    宗瑞见官家又有了脾气,吹胡子瞪眼的,乐呵呵地奉茶,和赵诚说:“赵大人不知,朝中弹劾你的折子都能装一箱,官家都按下去了。”

    赵诚不以为意:“弹劾我?我不好财不好色,一心当差,无非是直抒胸臆,有话直说。”

    宗瑞看了眼官家,才说:“弹劾你,飞扬跋扈,殴打张相公之子张尧……”

    赵诚皱眉,想了会儿,才问:“这从何说起?”

    宗瑞诧异,“难不成有人诬陷你?”

    赵诚笑起来:“那倒不是,我确实打过他,只是事出有因。再说了,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年轻人血气方刚,我打他一顿,还需要由吗?这有什么好弹劾的?”

    赵策都被他不要脸的直气壮逗笑了。

    也是,年轻人就要有年轻的样子,不服输,不怕事,敢闯祸,也能承担后果。

    宗瑞干笑:“小赵大人说笑了。”

    赵诚问;“难不成宗大班也觉得我打他,是打了文臣的脸,打了张家一门八进士的荣耀?是以强欺弱?难不成张家没人能碰了?张家八进士是荣耀百年,那也是自先帝一朝给他们荣耀,他们才配以文传代。天下文人何其多,张家子弟不成器,自然有李家的,有王家的。子孙不成器,必定是立身不正,张相公与其弹劾我,还是多教导儿孙为好。你说对不对?”

    他是经历过网络狂暴时期的人,互相喷人,甚至都不用过脑子,张嘴就来。

    但宗瑞没见过啊,人都听得惊呆了,小小年纪说话这么诛心。

    赵策冷笑:“你倒是能言善辩的很呐。”

    赵诚低头乖顺:“官家谬赞。”

    第110章 端王府红杏

    赵策偏偏就喜欢看他这副桀骜的样子。

    宗瑞也是气闷,官家怎么就欣赏这种无赖小子,脸皮忒厚了点。

    不过,听他喷人,确实挺解气的。

    张相公一门先是因为新旧之争,被罢相,那些人还不死心。后又被先太子的案子,彻底拖下水,这才多久,他们已经走动了林大人的路子,给官家上折子,愿意为摊丁入亩蹚水,骂名他们来背。

    张家一门八进士,历经三朝屹立不倒,不是没有道。

    赵策太清楚怎么用人了,在他眼里忠奸只是属性,最重要是怎么用。

    正因为清楚,每每被刚直的纯臣气的头疼,无处撒气,偶尔拿赵诚解气。

    没想到赵诚倒是知道怎么使唤纯臣,怎么用奸臣。

    赵策怎么看他,赵诚一点都不在意,但宗瑞很在意,所以傍晚时分,宗瑞又给他灌迷魂汤,给他解释了一通复杂的关系,尤其隐晦提醒他张家的事情,之后又讲了一通大道,他听的好笑,他真真是奸佞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当晚上回家,杜从宜说了冯珍的事情,他就明白,张相公一派,已经迅速转型,找到了新的方向,协助林副相开疆辟土,举起了摊丁入亩的大旗。

    他虽然喷张相公子孙不成器,但传世百年的家族的底蕴,不是说说而已的。

    张家若是真能做成,荣耀两代人不成问题。

    赵诚也佩服这些世家,每每风高浪急翻船的时候,偏偏掌舵的人能当机立断,弃船逃生,另寻机会东山再起。

    正因为勇敢搏击,这些世代荣耀的人,才能在历史长河中生生不息。

    杜从宜说完崔娘子的事,问他:“有危险吗?”

    赵诚知道她被上次的事情吓着了,安慰她:“没有危险,只是他们想求生自救而已,不是大事。”

    杜从宜问:“你上次不是拒绝过那位小李大人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他们妄想太多,贪心不足。如今是,官家愿意给他们机会。”

    杜从宜:“所以,根本没有赢家输家,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杜从宜也不爱听这个,政治的荒唐,有时候令人匪夷所思。

    她换了话题问:“今日宫中又有了赏赐,是因为你吧?”

    赵诚好笑:“又不是我生儿子,怎么可能因为我。”

    杜从宜皱眉,试探问:“怎么?你想要儿子?”

    赵诚从来没有和她讨论过孩子的问题。

    “我儿子女儿都不喜欢,我不喜欢孩子。”

    杜从宜的表情僵在脸上,好半天都没反应,她只是惊讶。

    赵诚以为她反对,所以立刻补充:“当然,你做主。”

    杜从宜只是好奇,完全没有把自己生育联系在一起,就问:“能说说原因吗?”

    杜从宜以为他有什么心创伤。

    赵诚也拿不准她的意思。她这算是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

    斟酌着说:“我们,还年轻。”

    杜从宜这才反应过来。

    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夫妻这么久了,还是有时候觉得他是个陌生人。

    很奇怪的感觉。

    赵诚搂着人直接塞被窝里,逗她:“真想生儿子?那就来吧。”

    “你有病啊!我不想生儿子!”

    “那就生女儿。”

    杜从宜被迫造人,苦刑一夜。

    七月酷暑天,陈氏月子里刚出来,整个人神采奕奕,可见她这个月子里过得舒心。

    邹氏带着老夫人去了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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