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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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力笑纳,顺手让来复处了。

    他又不好色,虽然平日里也欣赏美色,但也只是欣赏,除了家里的天鹅,对别人实在没什么兴趣。

    吕顺散场后,问吕本中:“你觉得赵若甫怎么样?”

    吕本中:“人爽快,身手也不错,毕竟是在官家身边当差的。”

    吕顺摇头:“不,是聪明。他明知道今晚的宴不好交代,他偏偏选了小四单挑,赢小四无伤大雅。既不伤今晚其他人的面子,也不会让他落面子。才二十岁,不简单啊。”

    吕本中听后,才说:“确实聪明。”

    吕顺长叹口气:“官家这是给我出难题。”

    吕本中:“既然他不拖后腿,不是来捣乱的,一切都好说。”

    吕顺摇头:“北面未必能守得住,这一战实在不好打,他若有个闪失,咱们难辞其咎。”

    可官家偏偏还让他尽量用赵诚。

    可不是为难人嘛。

    吕本中也苦笑:“要不,让四弟带一队人跟着他?”

    吕顺笑起来:“倒是个办法。”

    赵诚不在乎吕顺怎么看他,接下来每日他都忙的要死,情况比他想的还糟糕。

    沈晦说的好听是进士及第,文采斐然,说得难听就是个只会读书的废物。

    大道一套一套,实政一塌糊涂,连秋税都搞不明白,知州府上有一幕僚,叫做崔元用,全凭那人上下调遣。

    吕本昌带着三十人,被分到他身边,有点不情愿,见他一笔字写得飞快,公务堆积如山,不屑说:“男儿自当上战场杀敌,呆在军营里,却处公务,非男儿所为。”

    赵诚手里的笔不停,一边问:“那,若是让你做先锋,你怎么打?”

    吕本昌听见这个来劲:“我吗?我迎战而上,杀他个片甲不留。”

    “军中兵卒素来畏惧骑兵,你是知道的。重骑兵所过之处,你挡不住的。”

    吕本昌掷地有声:“他辽人、金人,也是一颗脑袋,两条胳膊,不过是北方蛮夷之地,困苦难捱,生性坚韧一些,那也是一条命,咱们能死,他们也能死,怕什么!”

    赵诚听的顿住,抬头看他。

    这样的男儿,生来就是战场上的好料子。想必吕顺最精锐的骁骑军。各个都是这样的好男儿。

    尽管这样,吕顺这些时日,还是看得出来有些焦躁。毕竟东线的行军元帅,一切调遣都归他负责,挡不住辽金人,他死都不能死。

    他来了半个月从来不打扰吕顺,只是做后勤和思想工作。有时候会去城外调遣。

    前几天一直混在军中,查了些军中违法乱纪的破事。

    比如军中有人克扣军饷,他会敲打几句,但都会顺着仔细查一查,成了册,但并不告发。也只是传话让吕顺管一管,提醒他大战在即,不能闹出哗变和闹饷这种事,这种事他也兜不住底,让官家知道了,谁也保不住谁。

    别最后卖命一场,结果功过相抵了。

    不值得。

    吕顺是个聪明人,收到他的提醒,也会约束好手底下的人。

    毕竟他手底下的人太多了。

    再说,赵宋武人都是这个德行,领钱卖命。能做到岳鹏举那样的,古今都少之又少。

    不能用圣人道德,去约束武人。

    半个月后,北方传来消息,敌军已经动了,越过了大同府,有出山脉的动向了。

    赵诚立刻领着人就出了大名府,一路北上去做转运了。

    滹沱河以南,若是展开大战,百姓的转运,土地的流转,官府的差事,桩桩件件都是大工程。

    从赵诚离家后,杜从宜变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但凡睡着,不是梦见他上战场,就是梦见他浑身是血战死了。

    最后她就不敢睡了。

    院子里翻修还在继续,人走来走去,她整夜整夜都窝在书房里不出门,连房间里都不进去。

    赵诚要在家,很喜欢窝在房间里,杜从宜一直不解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如此恋家。

    她觉得男人都是,不是在忙事业,就是在忙其他的,总之不在家里。

    因为她认识的男的都是这样的,偏偏赵诚是个怪胎,他就喜欢呆在家里消磨时间,只要没事宁愿在家睡觉,都不出门。

    可等人真的走了,突然家都空了,只剩下回声,家里全是他的痕迹。

    院子里的缸,屋子里的鸟,窗台上的小玩意儿,罗汉床上的抱枕……

    房间里空到她都不敢进去。

    来安原本也担心赵诚,但见她这样,又担心她,因为她彻底都不闭眼了。来安没办法都熬了安神汤,这种汤加了东西,杜从宜是一律不喝的。

    就那么硬挺着。

    汴京城渐渐入冬了,她突然就懒了,连别人的请帖都不上心,张文饶府上的人登门来拜访她,她都提不起精神。

    给张文饶分别绘制了一张素描自画像,和一幅水彩的自画像。

    七天就能完成的作业,硬是拖了半个月。

    画送到张家那日,正是张文饶的生辰,端王府无人赴宴。

    汴京城里依旧热闹,可端王府的女眷都闭门不出,除了秋天吴氏的事情,还有两个子弟在北方战场。

    那日赵策打发宗瑞去送赐礼,宗瑞见到了张文饶的自画像,回头就和赵策说起,如何的逼真,如何的色彩艳丽。

    西方绘画的色彩*7.7.z.l饱满,追求真和美。和国画的意境、修养完全不同。

    赵策被宗瑞说的来了兴致。

    杜从宜不知道这些,陈氏因为在自己屋子里修了壁炉,装了地龙,特意让人请杜从宜过去坐坐。

    她乍见杜从宜,惊讶问:“你这是怎么了?”

    杜从宜:“这几天胃口不好。”

    因为长时间不休息,她脸色不好,陈氏问:“是不是担心五弟?”

    杜从宜知道她们其实不能解,她和赵诚两个人的不同。

    所以也不解释,只是笑笑,问:“昀哥儿这段时间睡的怎么样?”

    陈氏坐在壁炉前说:“今年冬天幸亏你们装这个炉子,屋子里也没有烟气,他在屋子里转一转,一点不怕冷。”

    杜从宜笑笑,她不爱喝陈氏的茶,做了一盏茶的时候,起身去了趟正院。

    她越发觉得无趣,赵诚一走,仿佛把她的精神气也都带走了。

    老夫人搬回了正屋,东厢房里热烘烘的,邬嬷嬷就把花草都半到之前住的卧室里,里面地龙烧的热,花草长的也好,两个老年人凑在一起,还忙忙碌碌的。

    杜从宜跟着老夫人浇花,老夫人问:“这段时间休息不好?”

    她点点头。

    老夫人:“若甫是个稳妥性格,他其实比他二哥成熟。小二走了这么久也没来信。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吴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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