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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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摆件看着。”

    她带的礼物都价格不菲,尤其那块金石,杜从宜还没见过这个,好奇问:“你哪来的宝贝?”

    杜二感慨:“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从前事事争,什么都抢,反而得不到什么。如今我们夫妻不争不抢了,所有人反倒对我们大方了。这是父亲给我们的。”

    杜三问:“你真不在乎伯爵府的家业了吗?”

    杜二哼笑:“我在乎有用吗?我们府又不像你们都亭侯府财大气粗,我们小门小户人家,没什么好争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都是难以割舍的留恋。

    她们姐妹两这半年看起来感情不错,可能杜二教育过这个冥顽不灵的妹妹了,杜二嘴碎爱占便宜,但本心很护短。

    杜三:“我知道错了,二姐就不要骂我了。我不是开口求四妹了嘛。”

    杜从宜听着姐妹两拌嘴,也觉得挺好,嫌弃的时候常嫌弃,护短的时候是真心的护短。可能自家姐妹就是这样的。

    杜二问:“你婆母今日没为难你吧?”

    她昨日骂我了,但我说了四妹今日邀请我来做客,她就没说了。”

    杜二笑起来:“你还学会仗势了,这才像话嘛。咱们杜家的女儿,哪里比别人差了,你那个夫婿是个瞎眼的。”

    杜三又被踩到痛脚了,着急反驳:“我知道四妹和四妹夫恩爱了,你和姐夫也是两情相悦,就不用为这个骂我了。”

    杜从宜听的有趣,问:“三姐夫现在还敢无视你吗?”

    杜从珍脸都红了,憋了一句:“他现在不敢惹我。”

    杜从宜留两姐妹吃了午饭,把宫中赐的首饰和礼器分别送了姐妹两。算是一种荣耀。

    下午等她去看老夫人,见老夫人那里有客人,见她来很自然问:“这是若甫的媳妇?”

    杜从宜疑惑看她,老夫人介绍:“这是我的堂妹,卢阳王府的夫人。说起来都是亲戚,她家里的侄女就是你师母。汪伯言的夫人。”

    杜从宜赶紧行礼,师母娘家的婶婶,说起来有些远,但这个时代这都属于至亲了。

    老夫人笑着端详她:“不怪瑶娘喜欢她,真真是标致,若甫就生得俊,没想到媳妇也好看。”

    杜从宜被夸的老脸一红,她这个年纪真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夸。

    “祖母这两日怎么样了?今日我两个姐姐过来先聊了会儿,耽搁了时辰。”

    老夫人今年生病后,体力大不如从前了,之前她还和邬嬷嬷后院里散步,两个人做针线,养花……

    今年病好了后,体力就大不如前了,已经很久不散步了。

    “好些了,我昨日还在后院照看花草,晒太阳了。”

    杜从宜:“今年庄子上养了很多秋菊,说是这几天就送来,新培育出蓝色的了。您一定喜欢。”

    老夫人笑说:“别把什么东西都塞我院子里,你们自己留着,你大哥前几日也不知道哪里淘来的花草,全搬在后院里,累的邬嬷嬷一整日照看。”

    她说话慢悠悠的,始终带着笑。挺有智慧的一个老太太,不强求儿孙们孝顺,不管束小辈,真真做到了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卢阳王府的老夫人笑着说:“瞧瞧,姐姐府里的小辈瞧着真让人眼馋。”

    老夫人笑说:“你们府里的孩子们也很好,能体谅你的不容易。”

    姐妹两各自聊起自己家里的小辈,杜从宜也不打扰,回了院子让人给正院送了前几日收到了枇杷膏、桂花蜜,和北方给赵诚送的阿胶。

    杜从宜也不知道赵诚到底认识多少人,有多少朋友,反正总有各地的朋友送他礼物,而且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足见诚意。

    赵诚每日当差,依旧是看得多说的少。

    这日傍晚,宗瑞和赵策支支吾吾道:“官家让老奴查的有消息了。”

    赵策见他这副样子,皱眉问:“说来听听。”

    宗瑞只敢说:“小赵大人的夫人,出身……确实有些不妥。”

    赵策皱眉:“哪里不妥?”

    宗瑞不敢答。

    赵策站起身问:“怎么回事?”

    宗瑞将卷宗呈递给他,赵策看了卷宗皱眉了很久,最后都没有说话。

    怪不得她小小年纪书画技艺了得。

    竟然是她的女儿。

    宗瑞不敢提,那位和官家定过亲,但因为她有心仪的人,最后和官家的亲事不了了之了。

    那是汴京城有名的才女,以诗词闻名,但书画其实更好。

    她夫君也是有名的才子,只是病死在了南方。

    宗瑞也没想到,那位最后流落到成了小吏的妾侍。

    别人不知道,宗瑞是自小跟在官家身边的人,那可是官家年少爱慕的女子,才思灵动,诗词飘逸。官家因为她出嫁,伤怀了很久,和高皇后这么多年和和气气。

    但官家可没有为高皇后半夜出皇城,夜游汴京城,也没有汴河上邀过曲,更没有为高皇后吹过笛。

    当年吕大班极力劝诫官家,要以国事为重,女子轻贱,不可沉迷。

    又因为先帝在北方出事,官家大醉一场,之后也就成婚,接着登基,接着忙忙碌碌,接着这么多年,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她居然早就死了。

    宗瑞见官家攥着那张纸,却始终不看,而是不知道看着殿内那一处,又或者是他早已放空,脑子里空白一片了。

    宗瑞也不敢打搅,悄悄退出去了。

    赵诚现在渐渐忙了,他放出去的人多,商队南来北往什么人都接触,加上北方边镇的消息自然也来得多。

    每日归家需要花很久时间回信,然后请杜从宜完善地图。

    杜从宜并不擅长这个,只能从开始学,从黄河开始往北,搜集了非常多的地志,和各种私人绘制的小册子,再结合赵诚的商队带回来的游历画本。

    她绘制了很多版本,也有很多废稿,有些是错的,有些不够准确。

    赵诚看来她已经很精确了,但是她自己觉得不够。

    没有准确的测绘工具,她绘制的图其实很粗糙。书房里到处都是灯,她在这头看图纸,赵诚在另一侧回信,他大部分时候是不瞒她的。

    除非遇到特殊时候。

    秋收季节的时候,赵诚收到赵恒的信,赵恒说吕顺开始操练分兵,他和康渤遇见,康渤还是做了那个前锋将,冲在最前面,而他跟着吕顺身边最精锐的骑兵,为骑兵开路,脚弓弩的威力确实大,但必须在骑兵对冲时,出其不意。要不然就是自己冲上去送命。

    北方已经枕戈待旦,而汴京城里依旧无人察觉,入冬后街上叫卖声,秋收后做买卖的人,闲帮跑腿的人,渐渐多了。

    赵吉因为操练伤了胳膊,赵诚专门去晋王府看他,他亲事已经临近了,加上在家修养,正好成亲。

    赵诚也觉得奇怪,赵吉的亲事,还是原来定下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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