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夺卿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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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我错了!”

    “你别走!”

    身后一阵凄厉的哀嚎之声,激得慕容卿心头一颤。

    紧接着一声不知何物穿过血肉的闷声,传入耳中。

    再然后,就是被呛到了的咳嗽声。

    慕容卿下意识去看,眼神惊惧说不出任何话。

    宋令仪用原本给她正骨的木条,该是磨尖了一头,就那么插到了自己的脖颈处。

    她的血正在上涌,从口里吐出。

    慕容卿双手不受控制地想去拉她,宋令仪却先她一步死死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将那装有蛊虫的铜质盒子死死按在了她的手里。

    “千错万错都是我”

    “你要活”

    慕容卿因她临死前还在撒谎还在逼迫而怒不可遏,她紧咬了牙关,手上用力,将那铜质的盒子打翻。

    她这举措,于宋令仪而言比什么都要可怖。她再不能言了其他,只能发出啊呜之声,双手害怕地想去抓那沾了脏污立刻化为死物的蛊。

    呜阿之声不绝混在着难听的哽咽哭声。

    慕容卿忍着泪,咬了牙挤出一句话:“这才叫两不相欠。”

    宋令仪想说话,可她一张口,口中就大口大口涌上血。

    她已经开始发昏,眼睛也渐渐看不清慕容卿的脸。

    她在想。

    为什么慕容卿不愿用了她养的蛊?

    为什么慕容卿明明那么想活下去可还是愿意赴死。

    她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宋令仪只觉得不甘,极度不甘。

    她在死前,看见慕容卿捂着脸哭。

    她也问自己,她真的错了吗?

    那到底,怎么才是对的?

    善,她活不下来;恶,她活不下去。

    好难啊。

    真的好难啊。

    第100章 是今朝

    慕容卿也不知晓自己在哭什么, 可宋令仪在她面前死不瞑目,她

    泪滴从手指缝里露出。

    沈止走到她身侧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以及地上打翻的铜衾, 教他眼神一暗。

    他蹲身将慕容卿搂在怀里, 又让衙人将宋令仪的尸体处理埋葬,他则抱着她, 等她哭完。

    沈止不住抚着她的后背:“我们家去, 卿卿。”

    慕容卿闷闷地嗯了一声,特意避开了再去看地上的血迹, 她身上的血迹。

    此间事了,再无了什么麻烦牵扯。

    日子也得继续往下过, 总是得朝着好的方向去,而不是纠缠在凄迷里。

    在六月初三这日, 一封从边疆加急而来的信件儿送到了沈府。

    慕容卿看着那好几页的她大哥和杜若的话, 心里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沈止在旁也学着如何修剪花枝, 见她模样问了句:“该是为了宋令仪的事儿来问你的吧。”

    慕容卿点了点头:“大哥的信里夹着阿若的信。我大哥教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宋令仪手下留情, 将其五马分尸都不足泄恨,更是和我说, 那蛊就该我用的,是宋令仪欠我的。”

    “那嫂子呢?”

    “阿若教我,在生死之前,先顾着自己。”

    “恐还不止这些吧。”

    “嗯,她还说了许多关外的风景之事。”慕容卿垂了眼眸, 她指给沈止瞧:“可你看这里, 字已是有些歪斜,阿若落笔, 一向工整,她还是心乱了。”

    沈止道:“南枝青棠已是被我支了出去找救命的法子,紫珺那处也是一样。”

    “你不去吗?”慕容卿上前也拿了一把剪子在旁修饰:“我以为你会等宋令仪的事儿之后,就会迫不及待地出去寻了法子。”

    “时日无多,我当真离京岂不是本末倒置。”

    “那你怎么办?”

    状似不经意的一问,但沈止晓得她是在问自己,若是她真的死了,他要如何自处。

    沈止还是老样子回答:“我不知道。”

    慕容卿笑出声,步子往他身侧挪了一寸:“虽上京城我出不去,但城里游玩的地方可不少,以往你休沐时候,都有些来不及,也没说同你出去走走。”

    “想去哪?”

    慕容卿问他:“其实上京我都逛遍了,该是问你想去何处?”

    沈止静静思索了片刻,然后才道:“六月天热,听闻上京有一处百亩荷花池,农主将荷花养得极好,此时荷花不知是否全开,但想来荷叶遮天蔽日,也是一处好景。”

    “好啊,那挑个日子就去,把德正和沈琮也带着。”

    沈止不说话了。

    慕容卿心里发笑,用胳膊碰了碰他:“这两年沈琮老想亲近你又不得其法,你给他点儿面子啊。”

    “你就非得出去玩,还得带上狗带上他吗?”沈止继续修剪枝叶,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沈琮比沈德正要烦人的多得多。”

    惹得慕容卿哧哧笑。

    五六岁的沈琮是个混世魔王样子,九岁的沈琮则成了更严重的混世魔王。

    除了上天入地干不了,类似什么翻墙跑出去,今儿把谁家的公子揍了,明儿把夫子的养得兔子烤了的事儿层出不穷。

    他谁也不怕,唯独怕了沈止这个大哥。一来是真的打不过,二来是他那套撒娇耍痴在沈止这一点儿都不管用,照样教他屁股开花。

    喜鹊也是怕了这个二少爷,前脚刚去知会了一声要去荷花池的事儿,后脚回来身上就趴了一条硕大的毛虫。

    被月见提醒时候,喜鹊吓得五官都走了样儿。

    沈止坐在廊下与慕容卿下五子棋玩儿,见状黑了脸:“就这般你还要带他去?”

    “他跟我大哥小时差不多,瞧着就怀念。”

    喜鹊还在叫唤,沈止撂下棋子就要走:“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他。”

    慕容卿连忙伸手去拉他:“哎呀,他就是想你去看看他,一条毛虫换你在祠堂陪他一个时辰,他肯定觉得很划算。”

    她见沈止脸色有些崩坏,添油加醋道:“且祠堂都去跪过那么多回了,有用没用你心里没数啊。”

    沈止不言语了。

    慕容卿拉着他手,用自己指腹去摩挲他的手:“总就是黏你而已,你瞧我也黏你的,你不嫌我是因为欢喜我,你嫌他是因没多欢喜。”

    她又晃了晃他的手,撒娇:“不过,他和你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你试试欢喜他呢?你看你把德正阉了之后不是和狗儿的关系都好多了。”

    这话就是在生拉硬扯,沈德正阉了之后懒了许多,后来一门心思吃,从大黑狗变成了大胖狗。它少往慕容卿身上扑了,沈止自然也就没多烦它了。

    那沈琮又不是狗。

    沈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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