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前雪: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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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会有工程师专门上门检测一下。

    她从楼上下来,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他,但是有人瞧见他往露台的方向来了。

    沈夏的声音还在响,而他们的接吻也没有停止。

    还是庄灿率先推开了他。

    她的嘴唇,此刻变得又红又肿。

    他几乎是连亲带啃,庄灿怀疑他是故意,绝壁是在趁机发泄他自己的情绪。

    靳朝安挑了挑眉,邪邪一笑,“怕了?”

    他还要压上来亲。

    庄灿躲了躲,怕门外听见动静,没敢做大动作,只把双手交叉,夹在了两个人胸前。

    说实话,沈夏的声音,确实让她有点慌。

    虽然她敢做这个事儿,就一定是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但还不是现在,有些事情她还没有查清楚,所以不能这么早就给自己树立太多敌人。

    她和靳朝安的事情曝光,伤的肯定不会是他,所有的骂名必定都会在她一人身上,即使沈夏不怪她,孙幼蓉也不会放过她。

    她倒不是怕她,只是她真的没时间。

    这种深宅大院里的老女人,每天学着宅斗剧里的手段在背后给她搞点小动作,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她哪有功夫跟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拉拉扯扯?

    所以她赌了一下,她赌靳朝安对她有兴趣,最起码对她的身体有兴趣。

    她这么新鲜,好玩,他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把自己推出去的。

    他还没玩够她。

    所以他一定不会让他们的事,这么早曝光。

    庄灿唇角一勾,用唇型无声地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靳朝安盯着她鲜红鲜红的唇,低头舔了舔。

    他只觉得胸腔要爆炸了。

    他的额头紧紧抵着她的额头,闭着眼,喘着气。

    他在忍,在克制。

    庄灿推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很烫,她摆正他的脑袋,大胆地捏了捏他的脸,迫使他睁开眼。

    沈夏的声音还在继续,有人告诉她,门好像坏了,但她还在坚持敲,靳朝安的手机亮了一遍又一遍。

    他好烦。

    庄灿的唇型继续,“要不你直接跟我公开吧?”

    靳朝安也用唇型,无声碾碎她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做梦。”

    他随后拿起手机,走到洗澡间里,那里隔音效果比较好。

    他给彭晋打了个电话:“把沈夏支开。”

    不到五分钟,洗手间外就没有声音了。

    靳朝安缓缓吐了口浊气,伸手理了理衣服,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眼也没再看庄灿,拉开门就出去了。

    ……

    所有人都在大厅里,露台上和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进这里的这段监控自然也被销毁。

    十分钟后,庄灿捂着脖子出来,她不想见大厅的人,就想从侧门上楼,结果正好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沈夏。

    沈夏道:“灿灿,你去哪儿了?刚刚爸爸一直找你。”

    庄灿捂着脖子,含含糊糊,她这会儿嘴唇也不对劲儿,幸好楼道的灯昏暗,稍微给她打了点掩护。

    也不知道沈夏到底看不看得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会不会往那个方面想。

    “我没去哪儿,四处转了转。”

    “你脖子怎么了?”

    “扭着了。”

    “平白走路还能扭着?你可真是。”沈夏说归说,脸上是真的担忧,“房间已经给你收拾好了,你来看看吧,正好我给你脖子上点药。”

    庄灿就跟她上了三楼,来到房间前。

    她的双腿之间还是凉凉的。

    “上药就算了,有没有膏药?我来一贴就行。”

    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整套暖色的家具。

    简简单单的北欧风,床很大,书桌衣柜一应俱全,带独立卫生间,还带一个超级大的露台,朝南的房间,白天的阳光一定很温暖。

    不算特别精致,但是庄灿很满意。

    沈夏很快回房给她找来一贴膏药,要帮她贴。

    “不用,我自己来。”

    庄灿一手抢过膏药贴就进了卫生间,当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沈夏只觉得她是跟自己客气,不愿意让她亲近,心里莫名多了点失落。

    但是她知道,她们之间关系的缓和需要时间,什么事情的成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她有耐心,慢慢地感化她。

    趁庄灿在卫生间里的功夫,沈夏简单介绍了下这个房间,“你还记得阿煜吗?小时候他身体不好,需要在暖和一点的地方呆着,但他又不能随便出门,所以爸爸妈妈就让他住在这里,这间房是咱们家阳台最大的一间房,一天到晚都能晒到阳光,非常暖和,阿煜小时候就经常躺在这里晒太阳。后来他长大了,想换个环境,不想住在这里了,就搬到了二楼,这间房也就闲置了。”

    沈夏说话的时候,手机亮了亮,有微信进来,是靳朝安发来的。

    “在伯父书房。”

    沈夏唇角弯了弯,回复了四个字,“辛苦你了。”

    正好这时庄灿出来,她这会儿已经贴好了膏药,洗了洗脸,没用卸妆水,直接洗了,所以肯定也没洗干净,她一边往里走,想着沈夏的话,脑子里忽然闪过沈煜的那张脸。

    他今年二十二岁,按理说,应该是个标准的大学生,就是不知道他这柔弱的身子骨还能不能上学。

    庄灿虽然只在楼下匆匆见了他一面,但是印象却非常深刻。

    怎么说呢,沈父本来长得就好,沈家基因在那,纵使庄灿再讨厌沈兴德,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美男子,年轻时候是,老了也不减当年。

    同理还有孙幼蓉,她的家境比庄家差了十万八千里,要啥没啥的一个人,要再没点姿色,拿什么上位?当年的北城第一美人不是开玩笑的,地位一点不输如今的靳舒宁。

    不过要不是庄家后来没落了,孙幼蓉就算长得再美,也不可能那么容易进得了沈家的大门。

    总之父母基因都好,所以她们沈家这一窝颜值都不差。尤其是沈煜,他不仅不差,还格外的高,断层c位的那种。

    他才是集齐了父母外貌上的所有优点,而且还无限倍放大了。

    所以他命不好,总生病,病娇体弱的,正应了那句话“红颜命薄”嘛。

    虽然他病着,但是平时基本不说话,在沈家毫无存在感,也就厨房时常飘来的中药味提醒她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药罐子就是庄灿对他唯一的印象。

    其实庄灿觉得论颜值沈煜和靳朝安不相上下,但可能类型不一样吧,代表的年龄层次也不一样,靳朝安也有点病恹恹的,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没有沈煜那么容易激起别人的同情心。

    靳朝安这个人,就连咳嗽起来都让旁人听了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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