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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春前雪》 20-30(第5/33页)
应该是通过秦戈传达的。
当然,就算菲姐知道神秘客人的真实身份,也绝对会守口如瓶。
庄灿不觉得菲姐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秦戈具体怎么跟她说的, 导致庄灿一下来, 就被叫去了菲姐的房间。
舞团里的妹子全都住在云歌, 是另外单独的一栋小楼, 不仅有宿舍,还有专门的练功房和舞蹈室,应有尽有。
挺像那么回事儿。
跟练习生似的。
菲姐在房间里卸妆,看她进来, 也没说什么,就是不紧不慢地问了句,“和秦老板是什么关系?”
好像昨晚的爆灯, 天价炸场子, 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不过后来庄灿才知道,那6000w,最后到她手里只有一巴掌都不到。
真黑。
不过庄灿也无所谓, 反正她不亏, 她本来就是要睡他的, 谁亏谁知道。
这里面,大概只有秦戈一个人偷着乐。
庄灿对秦戈有点印象,上次在沈夏的生日宴上见过, 还打过招呼, 但也是到了云歌后才知道他秦老板的身份, “在我姐姐的生日宴上见过一面,不过不是很熟。”
“你姐姐?”
“是,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我命不好,亲爹和后妈都不喜欢我,很小我就被赶出家门,不然也不会沦落至此呀。”
“你最好不要撒谎。”庄灿的背景,菲姐自然调查过,见她说得有七八分真,倒也不再深究。
她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既然如此,你就先住在这里,稍后我会叫汀兰带你去看一下你的房间。”
“好的,菲姐费心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菲姐把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取下,拉开抽屉,庄灿差点被那一抽屉金光闪闪的珠宝闪瞎了眼,“你的客人专门对你提了要求,每周五晚,需要你单独为他表演一支舞蹈,另外,客人并不满意你现在的专业水平。”
还说她四肢不协调,不过这句话被菲姐省了。
靳朝安的原话是,“下一次,必须要让我看到自己的钱,花得物有所值。”
庄灿就知道这个狗男人不会这么容易答应她。
这就是要变着法子地整她,折磨她。
“客人的要求就是圣旨,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专门安排一名舞蹈老师指导你训练。”
当天下午,庄灿就进了舞蹈室。
舞蹈老师姓朱,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身材自不必说,庄灿看她那张脸,就知道自己日后绝对没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
往后一周,庄灿都在饱受舞蹈基本功的折磨。
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回,在训练室里一练便是一整天,除了压腿就是压肩,不然就是各种劈腿跳,MRS朱就在旁边站着,手里拿着根戒尺,活活一教官,发现庄灿有一点偷懒或者哪个动作不规范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抽上去。
庄灿还只能敢怒不敢言。
她也不傻,知道老师的权力是谁给的,也不费劲给自己找不痛快。
但这,还不是她最不能忍的,关键是,庄灿的手机还给没收了。
别人都在大训练室里一起练,只有她被单独关在小黑屋里“开小灶”。
庄灿每天汗流浃背,累得像狗,不到一周,活脱脱瘦了五斤。
五斤啊!
而且她还发现,她练功的时候,MRS朱还总会时不时地拿出手机对着她拍段小视频。
不知道给谁发过去。
“老师,你拍我之前是不是得经过我同意?你虐待我就算了,谁让我现在是你学生,但是学生也有肖像权啊,国家法律可明文规定,肖像权是受法律保护的。”
MRS朱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我只是按着客人的吩咐办事。”
“哦,那这位客人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比如吃喝拉撒都给他直播一下?你告诉他我不介意——”
话还没说完,朱老师就出声打断了她,“今晚加练一小时。”
庄灿差点把自己的大腿给撅了。
晚上,庄灿拿回手机,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给靳朝安发了条微信,“请问,您是魔鬼吗?”
自然没等到回复。
她和汀兰住一间,汀兰回来得比她早,见她如此,也并不意外,或者说,她很懂得界限,明明知道庄灿的身份必不一般,却也不八卦,不好奇,既让庄灿感觉不出距离感,也让她察觉不到别人在窥探自己的隐私。
其实接触下来,庄灿发现这里的妹子好像基本上都这样。
统一培训过?
“汀兰。”
“嗯?”
“你来云歌多久啦?”
“三年。”
庄灿坐起来,锤了锤小腿,“那不短了,攒了不少钱了吧?”
汀兰笑了笑,没说话。
她在做护肤,满满一桌子化妆品,庄灿都没怎么见过。
看着就不低档。
庄灿直觉从她嘴里套不出什么话,再加上今天累得够呛,也不再说什么,拿上睡衣去了洗手间。
……
靳朝安刚一上车,就看到秦戈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气呼呼的一张小脸瞪着镜头,小脸上面全是汗,脖子上面也都是。
穿着紧身的练功服,下身是条白色的连裤袜,上面穿了个浅蓝色的运动吊带,头发扎了起来,像个丸子。
身材挺好。
直角肩,背也薄,该有的地方一样也不少。
就是好像瘦了些。
靳朝安捏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发紧。
他想起了昨天庄灿给他发的那条微信。
魔鬼?
他是她爹。
延良见三哥半天没吩咐,想主动问三哥去哪儿,又想到最近几天,三哥这心情明显阴晴不定的,就不太敢开口。
靳朝安:“碧水村那边准备得怎样?”
延良立刻回:“没问题三哥,全都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行动。”
靳朝安没再说话。
黑色的迈巴赫就在路边停着,停了大概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过后,靳朝安抬手看了看腕表,声音格外阴冷,“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丢到T国去挖石油。”
延良吓得一个激灵,冷汗都下来了。
他不敢回头,透过中央后视镜,可怜巴巴地看了三哥一眼。
靳朝安淡淡提醒,“沈夏,项链。”
延良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对不起三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靳朝安确实亲自设计过项链,但却并不是给沈夏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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