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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春前雪》 50-60(第15/26页)
抬起头来,看向庄灿,突然问道:“你想读书,是么?”
“什么?”庄灿一脸懵逼。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居然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庄灿气得火冒三丈。
她掏出一看,哦,是靳朝安。
他发来的短信,问她在干什么。
庄灿把手机塞回口袋,同时按了静音,她抬起头来,朝沈煜甜甜一笑,“垃圾短信。”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呀?”
沈煜淡淡向下扫了眼,庄灿低头一看,发现屏幕又亮了。
这次不是短信,是来电。
庄灿这次直接按了挂断。
等回到房间后,庄灿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靳朝安回了过去。
没想到这人直接秒挂。
真是个小心眼!
庄灿还要再打,靳朝安的微信视频就弹了过来。
靳朝安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睡袍松松垮垮,头发也半湿不干的。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他手里掐着根烟,望着镜头深深呼了一口。
庄灿看到一团氤氲开的白雾,白雾后面的男人,脸色臭的有点吓人。
“洗澡去了,刚才没看到。”庄灿朝他撅了撅小嘴,“又凶我。”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上,身后垫着枕头,然后打开了台灯,让光线更亮一些。
算了算,确实也有一周没见他了。
这一周,她和博威重新联系上,也让博威把在警察局受审讯的问题复盘给她听。
她现在可以肯定,靳朝安已经查到了博威头上。
如果再深入一点,博威调查云歌和辉叔的事情也许已经暴露了。
但她现在不确定靳朝安是否知道她的最终目标是靳舒宁,所以暂时她没让博威再有所行动。
欲速则不达,这是万叔经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是么。”靳朝安把手伸到烟灰缸上,掸了惮烟灰,庄灿看到那里面已经有了四五根烟头,“半夜洗澡,连头发都是干的?”
“半夜洗澡才不能洗头呢,头发吹不干,早上就会头痛,你懂不懂。”
庄灿故意岔开话题,“大半夜的你还抽烟,你知不知道自己肺不好,还想不想要命了,快点把烟戒掉,ok?”
靳朝安半天没?????说话。
片刻后,他扯了扯嘴角,示意她看屏幕。
庄灿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切换到后台,发现靳朝安给她发了张图片。
点开一看,正是她刚刚在楼下和沈煜聊天时的监控截图。
庄灿想到她和靳朝安在沈家厕所里的那一次,当时他就是随便鼓捣了几下,就把沈家的智能家居系统摧毁了。
他这么厉害,所以想要侵入沈家的监控,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庄灿气得想骂人,“知道你还问!”
“不问会知道你撒谎?”
靳朝安把烟蒂用牙齿咬住,叼在嘴里,双手同时放在腰带上,“衣服脱了。”
“干嘛?”庄灿警惕地拉了拉领口,她知道他要干嘛,她不想,没兴致,不要。
谁让他总是气她。
“惩罚你。”腰带落下,睡袍瞬间从他胸膛散开,靳朝安一手向下,贲张的肱二头肌缓慢地动了起来。
他压抑着性感的喘''息,声音隐忍又迫不及待——
他说快,听话,你可以不用动。
……
结束后,那种思念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他盯着镜头里那张粉嫩的小脸,烦闷得无法呼吸。
“明天见一面,我叫彭晋去接你。”
“不行。”庄灿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明天我有事儿。”
“什么?”
“和沈兴德去参加拍卖会。”
“后天。”
后天?后天也不行呀……庄灿刚刚在楼下答应沈煜,后天要陪他去医院做检查呢。
“后天也不行。”
靳朝安没再问原因,脸一沉,直接挂了视频。
庄灿困得很快倒头大睡。
转天,沈家全家一起盛装出席玺达的秋季拍卖。
她今天穿了长裙,还踩了高跟鞋,头发稍微编了一下,整个人就很淑女。
沈兴德见着她的时候,稍稍恍神了一下,以为见到了沈夏。
他脸上是难掩的伤感。
庄灿这一身都是沈夏的衣服。
“是蓉姨给你打扮的?”
庄灿还有点不太适应这鞋跟的高度,她一边低头看,一边说,“是我自己收拾的,怎么好意思真的麻烦蓉姨呢?”
沈兴德道:“以后不要再动夏夏的衣服了,你想穿什么,我叫人给你买。”
庄灿抬头看了他一眼,此刻他正坐在餐桌旁,戴着老花镜,手边放着半杯牛奶,他说完,便将手中的报纸缓缓翻折了一页。
“没问题。”庄灿答应得极痛快,却心道,你当我想穿呢?
吃了早饭,车子便准时抵达玺达。
光看场外的排排豪车,就知道今天的拍卖会来的都不是凡人。
沈兴德也不是完全站不起来,但是出席重要场合,还是坐在轮椅上比较方便,因此就得由管家或者他大儿子沈君柏推着。
一进来,孙幼蓉就迎着几个阔太去社交了,今天除了沈君柏和庄灿,沈煜也来了。
本来他不想来的,是沈兴德怕他天天闷在家里难受,特地带他出来的。
不过沈君柏倒是打趣一句,“平时怎么叫你都不应,今儿个倒是怪了,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出来了?”
沈煜没有理他,弯腰慢慢钻进了车里,庄灿坐的那辆。
……
会场内的座次都是严格按照标准排的,每一张圆桌代表一个席位,圆桌四周摆着三把真皮沙发,桌子正中立着一个号码牌。
沈家在A区7号,第三排右数第一张桌子,会场一共就六排桌子,所以他这个位置,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坏,和他的江湖地位勉强相称。
但明显有几个实力比他强的大佬坐在沈家后面,庄灿估摸着,沈兴德自己应该也知道,他今天这待遇多多少少沾了点靳朝安的光。
一个奋斗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子,到头来还要沾个毛头小子的光,庄灿都替沈兴德感到丢人。
寒暄完毕,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人都坐好以后,第一排正中间的那张摆着一号号码牌的桌子依旧空着。
拍卖会进行了大半个钟头,一号桌的主人才姗姗来迟。
他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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