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何跑路: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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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模样。

    “贺娘子作不出了,阿皠快饮酒。”几个郎君见她支吾半晌,连忙转头起哄起先前说要代二位女娘饮酒的江皠。

    江皠无奈对着那些郎君笑笑,利落饮下一杯。

    贺之盈愧疚地望着江皠,得来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

    酒杯又从头开始流动,而后倒是不怎么落在贺之盈面前了,其中仅有几回,那酒盏又慢悠悠地停在已经作不出一句诗的女娘面前。

    自然,都是江皠代她饮下罚酒。

    见逗留了将近一个时辰,天光中已微有暮色,贺之盈提出离开。

    本就是江皠中道邀人入席,他也没有了再挽留的理由,只得送人离开。

    江皠是个礼数周全的谦谦公子,令众人继续玩乐,自己亲自来送沈若真同贺之盈。

    “那江某便送至此处,二位娘子也莫因江某扰了兴致,望娘子们今日满载而归。”

    风度翩翩的公子此刻因着微醺显露出几分风流,面上微红,但话语间见不着一丝醉意,脚步仍沉稳。

    贺之盈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江皠替她挡了多回,饮下了不少酒。

    她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今日多谢江公子款待,我摘了不少荷,若江公子不嫌,我挑几支靓丽的赠与江公子可好?”

    江皠注视着面前少女清亮的双眸,今日她一席碧落色,泠泠然,一清如水。

    他没有推拒,“那便多谢贺娘子了。”

    贺之盈点点头,与沈若真一道走向小船停泊处。沈若真先行上了船,等待着抱荷前去赠人的娇俏女娘。

    贺之盈浅笑着将怀中的几支荷花递给面前的翩翩公子。

    “那我便告辞了。”女娘开口辞别。

    此时,耳侧蓦然响起一道好听又熟悉的嗓音:“贺之盈。”

    “表兄!”

    贺之盈回头,见她的表兄沿河缓缓朝她行来,通身贵气,神采英拔,只是那张好看的脸此刻乌黑如墨,一双平日里平风静浪的眼眸阴沉沉的,隐有山雨欲来之势。

    谁惹他不畅快了吗?贺之盈眉心微皱。

    容惟已走到她身侧,宽大的衣袖擦着她的,声音低沉:“不引见一下?”

    贺之盈缓神,“江公子,这是我表兄宋元熙。”

    容惟微微眯了眯眼。

    贺之盈继续说道:“表兄,这是江大公子江皠。”

    二人互相见礼,江皠见容惟面色不善,有些微微愣住。

    容惟并未搭理江皠,而是转头对贺之盈说道:“你不是说要给我摘荷吗?在何处?”

    贺之盈一怔,她今日出游都未同他说一声,何时说过要给他摘荷了?

    容惟咬了咬牙关,他接到密报,说是徐顺义先前将账簿藏在湖边不远处洪旭辉的宅子里,他便带着长风来了。

    怎料不仅扑了个空,账簿不翼而飞,还碰到先前想方设法图谋嫁他、嫌婚期太迟的女娘,抱着几支丑荷花对着另一个男人明眸浅笑。

    还将那几支丑荷花赠给了他?!

    其实他不喜荷花,因着母后的缘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极度厌恶,东宫中从未插过荷花。

    但不知为何,那荷花虽丑,但抱荷的女娘他却反感不起来。

    而令他反感的,是那女娘赠荷的行径。

    他心肺中一下就蹿起了火,按捺不住出声唤了她。

    她此刻……她此刻若敢说并未应下要给他摘荷,他定不放过她。

    第30章   第 30 章

    迎着两道目光的女娘硬着头皮, 心里困惑极了,平日里眼高于顶看不上她的东西的是他,今日莫名向她讨要荷花的也是他。

    她讪讪地道:“在、在船上呢。”又照顾着江皠感受, “江公子……”

    江皠极有礼数,见她为难的样子,主动辞别道:“多谢贺娘子赠我的荷花,我回去就命府中下人插好。贺娘子,我不好叫他们等太久, 便先回了。”

    容惟眉毛轻挑。

    贺之盈应下, 二人互相行了个礼,江皠便往回走, 衣袂被湖中吹来的风吹得微微翻起。

    “他走了。”耳畔传来一道嗓音, 听着情绪不怡。

    贺之盈更摸不着头脑, “表兄,我何时说要为你摘荷了?还有,你怎么会在这儿?”

    容惟面上一丝心虚都无, “我也想问, 我的‘未婚妻’怎么会在这儿给外男赠花?而旁人都有的东西, 我却没有。”

    女娘面上一副了然的神情,语气戏谑,“表兄, 你醋了?”

    容惟被她这话劈得里嫩外焦, 呼吸一窒, “没有!”

    贺之盈面上笑容更大, 郎君面色发青, 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女娘吃痛地捂住他敲过的白嫩,“好痛。”

    容惟一愣, 他并未用力,难道他无意识下弄痛她了?思虑间就要上手掰开她捂着额头的手。

    怎料女娘狡黠一笑,将手收回,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我今日出门同真真她们摘荷罢了,碰巧这位江公子在对岸设宴,便邀我们一同玩乐,盛情难却。”

    容惟不自在地收回手,轻声清了清嗓子,“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但神情又微微转霁。

    自然是怕你介意。贺之盈想起方才他看江皠的眼神,压迫感沉沉,像是下一刻就要让长风出手了。

    真是奇怪。

    女娘试探着去碰他的手腕,隔着薄薄一层夏衣,清晰察觉到手下的肌肉微微僵硬,以及强力跳着的脉搏。

    “我摘了好多呢,你若喜欢,不如挑几支。”

    容惟张张嘴就想言明他不喜荷,但看着女娘如琉璃珠一般流光溢彩的眼眸,闪烁着欢欣,喉间一滞,硬生生将话吞了下去。

    罢了,他想,回去再丢了吧。

    贺之盈拉着容惟的手腕向泊船处走去,她的衣袖垂下,摩挲着容惟的手。

    郎君呼吸重了几分。

    但贺之盈丝毫未察觉到,因她此刻也心神不宁,感觉手下相触的肌肤烫手得紧,明明在向前行路,她的注意力却不自觉放在二人相触的手上。

    泊船处不过十几步路,但原本停在这儿的小船,以及堆满了小半个船头的粉嫩芙蓉同碧绿莲蓬,还有船上的女娘沈若真,都声销迹灭。

    面前的湖水碧绿,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徐徐流转。

    “船呢?”容惟清冷的声音敲向她怔愣的脑。

    这……她也不知道啊!

    难道沈若真有急事先走了?她转念又想。但又很快被她否认,若沈若真真有急事,也会遣人来同她说一声的。

    她抬目往广阔的湖望去,瞧见不远处有一小舟朝对岸泛去。

    那船上坐着的同她挥手微笑的女娘,不是沈若真是谁?

    沈若真指了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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