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何跑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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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否极泰来。”

    贺之盈怅然若失,只点点头-

    沈若真挽着贺之盈走出寺庙,见她一副失魂落魄地模样,试探着问:“怎么了?说你那个表兄不好?”

    贺之盈不欲她担心,只勉力扬唇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有,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我正琢磨呢。”

    沈若真听完立刻撤下紧张的表情,“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很不吉利的签文,可吓死我了。我们也不知那老道道行深浅,许是他也参不透那签文,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来哄你呢。”

    但贺之盈却是信了个七八成。

    女娘又垂下眼去,沈若真用胳膊肘捅捅她,“好了,你能瞎琢磨出个什么?我瞧你还不若去抛个红条。”

    说着抬起手指向寺庙大门旁的那棵槐树。

    那棵槐树约十几人合抱之粗,叶蔽苍天,无数红条挂于树枝上,树叶沙沙作响之时也轻轻摆动。

    听闻宝明寺的许愿树一向灵验,每日都有源源不断的游人来此许愿,甚至周遭的百姓会专程来济江抛许愿条。

    既然来此一趟,自然也不能缺了这一环。

    沈若真每日称心快意,自然也没什么愿望要许,只陪着贺之盈罢了,草草写了几笔便随意抛上枝头。

    贺之盈提笔慎重写下,心中虔诚地将许愿条抛上,瞧见它稳稳地落在枝头,才放心离开-

    只是,女娘诚恳写下的心愿,于她离开后不久,就被悄然取下。

    半个时辰后,女娘亲笔写下的红条便被呈上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的桌案。

    容惟望着那极致的红上用浓墨写下的簪花小楷,皱眉道:“这什么?”

    长风一五一十地汇报:“贺娘子今日同好友们去宝明寺进香,这是贺娘子写下的许愿条,我们的人亲眼看她写的,她一走便立刻取下,送来给殿下您过目了。”

    许愿条?她就这么喜欢许愿?

    上回放灯时她只写了八个字,但此刻这红布条上却布满密密麻麻的簪花小楷。

    他就知道,她上回是顾忌着由他代写,隐藏了自己的本心。

    那她此次写下的真心愿望,不会是要顺利嫁他云云吧,她现下最大的心愿不就是这个吗?

    郎君噙着嘴角边浅到微不可查的一抹笑,拿起那红布条,手指被极艳的红衬托得更加白皙。

    他凝神细看。

    “砰——”桌面狠狠一震,桌案上的茶杯都轻微一跳,跃出了不少茶水。

    长风也随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往后一跃。

    “殿下?”长风失声,抬首看向愤然拍桌的男人。

    原本心情不错的男人此刻面色铁青,原本舒展的右手此刻狠狠攥着红布条,大有将那布条捏碎的架势。

    “你说,这是她亲自写的?”容惟咬牙切齿。

    长风眉心狠狠一跳,“是,有何不妥吗殿下?”

    心下不住嘀咕,这贺娘子是写了什么将殿下气成这样,不会是什么大胆露骨之语吧?

    长风心下好奇,忍不住倾身想要窥探那布条上的字迹。

    怎料容惟反应更快,立马将布条往怀中一收,沉声道:“出去!”

    长风低下头,闷闷应了声,连忙快步离开此地,担心被容惟的怒火波及。

    室中顷刻静默下来,落针可闻。

    容惟将那红布条泄愤般地往桌上一丢,抬首揉了揉眉心。

    那红布条上的簪花小楷秀丽至极,恍惚中能窥见下笔的锦心绣口的女娘。

    只见,那红布条上写着——

    “信女不求真情,只求顺利渡劫。”

    第32章   第 32 章

    午后, 贺之盈让紫锦和霜云搬了软榻,放在花架下。

    璀璨的明光被花架上层层叠叠的绿叶割破,碎在女娘肤如凝脂的小脸上。

    贺之盈透过那花朵绿叶间的缝隙, 望着那灼目的赤日,双目被耀眼光芒照得有些刺痛,但她似是不觉,仍怔怔望着。

    而霜云正带领着院子里的女使们将书房里的书搬出来晾晒。

    “可小心着点,别弄坏了娘子的书册。诶——白柰, 你放这儿来。”

    前段日子下了不少雨, 今日日头不错,正适合晾晒。

    白柰手中抱着的书堆上还摆了几幅画, 白柰费力控制着那几幅卷轴不掉落下来, 但她身形瘦弱, 搬动得十分吃力。

    “呀——”卷轴滚落在地,还带落了底下尚未裱起来的画,顿时间白纸纷飞。

    霜云见状, 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些都是娘子收藏的名家墨宝, 若是弄坏了可怎么得了?!”说着忙叫着几个女使放下手中的活来帮着收拾。

    “对不住, 霜云姐姐。”白柰也忙蹲下来收拾。

    扯开顶上的一幅画作,紫红的饱满葡萄展露在日光下——

    霜云收拾的手一顿,小心地拿了起来。

    “娘子, 娘子。”

    霜云唤了好几声, 贺之盈才回过神。

    因着日光猛烈, 花架下阴凉, 她的双眼尚未适应, 有些不适地闭起了眼。

    “怎么了?”女娘的声音沉沉。

    霜云能明显感觉到,自家娘子今日从宝明寺回府后就一直兴致缺缺, 但陪同娘子的紫锦也不明白娘子究竟怎么了,明明早晨出门时还是兴致高昂的。

    照顾着女娘情绪,霜云放轻了声音,“娘子,这幅画您还未作完,要裱起来还是……”说着将手中作了一半的画作递过去。

    贺之盈眯着眼接过,眼前已逐渐适应了花架下的阴暗,她一下便认出这是表兄先前教她作画时所绘,后面因为阑风长雨,不得已搁置下来。

    容惟的画工极佳,远胜过她,这样一幅好看的葡萄,若是她自己接着画完,难免有些破坏了原有的意境。

    贺之盈想起昨晚听到的,她费心挑的几支盛放的荷花都被他丢了,她心里难免赌气,当下就想让霜云将它束之高阁。

    但这幅画又实在赏心悦目。

    她叹了口气,“我去找表兄接着作完吧。”

    霜云正忙着晾晒书册,贺之盈便令紫锦收拾了一番笔墨。

    想起上次郎君对她的阵仗嗤之以鼻,这个不让放,那个不让带的。这次她就只带了个香炉,连瓜果都未捎,便往风竹院去了-

    此时的风竹院,长风正带着人将京城运来的一小盒荔枝收好,放足了冰以防腐坏,这才放心往前院走去。

    容惟正在树下阴凉处品茶看奏报,他虽离京,但朝中有些要务还是得他亲自过目。

    长风本想着揽揽功劳,但想起今早殿下看完贺娘子写的许愿条后,不知为何原本不错的心情直转而下。

    甚至亲自去了趟暗牢,审问那杨标。

    杨标嘴严,受刑都将近七日了,却还撬不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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