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表里不一: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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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陪着表兄。”

    裴霁云盛了碗鸡汤后,便撩开衣摆,在案前坐下。

    听了这话,不免瞥她一眼,道:“案牍枯燥,姈姈静得下来?”

    赵雪梨乖顺地说:“有表兄在,姈姈不觉得枯燥。”

    裴霁云笑着,点漆眼眸在浓艳天光中有几分缱绻,他将雪梨拉近,仰起头亲她,弥散的雾气攀过他凸起的喉结,像毒蛇进食一般滚动。

    赵雪梨呜呜咽咽地说:“汤”

    裴霁云将她完整拉进怀里,唇齿相贴之余,还抽空不徐不疾回了句:“不急。”

    第29章 防备?

    两人数日未见,好一番亲昵后,裴霁云才放开了雪梨。那蛊鸡汤正好放得温热,他亦是十分给面子的尽数喝完。

    晌午之后,他处理博杂繁琐的公务,赵雪梨就安静地坐在一旁读志怪。

    屋子里虽然没人说话,却自有一派红袖添香的温情旖旎。

    待到申时末,赵雪梨这才合上志怪,抬起头问:“表兄,你今日回府吗?”

    裴霁云停笔,抬眼看向她,温和道:“姈姈先回罢,表兄今夜应当会歇在此处了。”

    赵雪梨明亮水眸中浮出依依不舍之色,抿唇道:“表兄,姈姈明日也来看你好不好?”

    裴霁云颔首,纵容地道:“姈姈不觉得枯燥乏味就好。”

    赵雪梨自然连连摇头说不乏味。

    反正明日还来,她干脆将读到一半的志怪也放在了裴霁云的案几上,并未拿走。

    她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裙,未见不妥之处,才同裴霁云告了辞,缓步走出菱花门。

    裴霁云没有起身相送,只是坐在窗前,不动声色地凝着她走远,面上没有什么多余情绪。

    此后,接连三日,赵雪梨都提了食盒来刑部探望,一待就是半天。

    裴霁云并不全然都是待在屋子里处理公务,时常会有其余大人来上报商议一些事情,他就会将人引进小书房,有些公事甚至还需出了刑部亲自处理。

    赵雪梨虽然待在刑部,可除了第一日见他时间多一些,此后竟是都没怎么见到。

    到了初八这日,她手中那本志怪读完了,索性没再直接去刑部,而是久违地踏进了鼓楼大街的书肆。

    学子之中虽然不乏一些临时抱佛脚之徒,但只剩下一天便是会试了,绝大多数学子还是闭门不出,闷在屋子里养精蓄锐。书肆照例有人,却没再如前几日般挤得迈不开腿。

    书肆之中按着经、史、子、集分了四个区域,经部在东面,存放着儒家经典及其相关注解书籍,也是学子们扎堆聚集的地方。史部位于南面,存放着诸多历史典籍。处在西面的子部较为驳杂,涵盖许多诸子百家,志怪词话,是赵雪

    梨最喜欢的一个区域。

    她熟门熟路,一进书肆,就直奔子部。

    眸光在上面扫视一番,落在最角落的一本《子阳轶事》上,这本书已经落下不少灰尘,显然久久无人问津。

    在裴霁云回京之后,赵雪梨怕被察觉出端倪,就断了同江翊之的租书寄情,现如今看到这本书,想起之前她与翊之哥哥约定过,要共同探讨此书的。

    赵雪梨将书从架子里取出,翻来一看,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见到许多十分熟悉的墨字批语。

    翊之哥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看了书,还一字一句写下许多。

    他写得极其隐晦,看起来是在点评书中之人,但是雪梨知道,这都是写给自己的。她一页一页地读过去,心里生出诸多动容。

    雪梨翻过几页,拿着准备去找书肆肆主买下,但刚刚转出子部,却不想在一些学子口中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江翊之得了裴大人一句平庸,此次春闱定然榜上无名了。”

    “还没考呢,名声就坏了,我若是他,怕是无心下场。”

    “也是他倒霉,被殿下点了名让裴大人评文,虽然江翊之已然不俗,但在裴大人那等夙慧之人眼中还是普通了一些。”

    “”

    赵雪梨一怔,脑海中回荡着那句“榜上无名”,心绪瞬间如潮水般翻涌了起来。

    翊之哥哥撞上表兄了?还被评了平庸二字?

    在即将会试的这个节骨眼上,即使是雪梨这种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也能立马意识到此事会对江翊之造成不小的影响。

    她心里忽然生出些憋闷和无措。

    此前明湖落水,翊之哥哥跳湖来救,必然引得表兄探查了一番,也不知道表兄有没有发现什么,此次翊之哥哥名声受损是否是受她拖累?

    赵雪梨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抿了抿唇,走到肆头结账。

    因为是租借区域的书籍,久久无人问津,早就放得陈旧发黄,价钱并不昂贵。

    赵雪梨付完钱,拿了书,原本想着不去刑部了,而是回到蘅芜院,窝在房中将手中这本轶事读完。

    只不过此刻,她踌躇一番,还是掉头去了刑部。

    她倒不是要替翊之哥哥说情,只是想去探探表兄的意思。

    奈何到了刑部,却被告知裴霁云已经回了尚书省署。

    赵雪梨心思一动,问:“表兄怎么回了?可是案情告破了?”

    刑部那个吏员是裴霁云的人,特意被嘱咐了应对裴府这位表小姐的,此刻听了,回道:“裴大人洞察秋毫,料事如神,今日朝时便破了案子,进宫禀告了。”

    赵雪梨有几分哑口无言。

    她接连来了好几日,裴霁云半点没提案情,她以为毫无进展,结果今日迟来了数个时辰,案子就告破了。

    她小心观察了这么几天,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案子。

    赵雪梨心里立时升起一个荒谬的猜想,裴霁云莫不是知道她的来意,在故意防着她?

    如果真是这样

    赵雪梨忽然有几分不寒而栗。

    她突得又想到,以表兄玩弄权术的能力,若真是要防备自己,会教她察觉到吗?

    他防起人来,一定是不动声色的,不显山漏水的,教人死了都不知道。

    可如今他做得这般明显,简直是在明晃晃的告诉雪梨,他在防着她。

    既然如此,这还是防备吗?

    赵雪梨觉得这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她意识到这点后,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的,又冷又凉。

    可是他为什么会来警告她?又是在警告什么

    是查出宋晏辞同案子有关?又知晓了她与宋晏辞有来往吗?

    那表兄为何不直接罚她?

    赵雪梨思绪万千,想不明白。

    她觉得裴霁云实在太会玩弄人心,仅仅是这样似是而非的一件小事,就让她瞬间胡思乱想,寝食难安,担惊受怕。

    赵雪梨回到淮北侯府时,天色还早。

    她在房中闷头呆坐着,心烦意乱地又翻开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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