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表里不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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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道:“什长,我我不知您可瞧见了裴谏之裴校尉?”

    什长以为有什么大事,立马追问。

    王生道:“我方才方才好像遇见裴校尉的姐姐了。”

    在什长开口之前,先是一道猝然靠近了的马蹄声,紧随其后的是一道发沉的嗓音。

    “姐姐?”

    王生向后看去,见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少年,这少年一身轻甲,眉目锐利,此刻高高在上瞥过来一个冷峻的眼神。

    王生不由得僵住了。

    裴谏之受命领着人再次里里外外巡视一遍荣勋坊,没成想刚从里面出来,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甚至还听见了姐姐二字。

    姐姐?

    这个词在他耳里转了一圈,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赵雪梨,纵然知道她此刻应该是在盛京安稳待着,也还是没忍住拉紧缰绳,停了马,耐着性子再问一遍:“你方才说,见到了谁的姐姐?”

    第40章 逃脱

    裴谏之问完这句话,又觉得自己怕不是魔怔了。

    这里是乾壹郡,赵雪梨怎么可能会在?

    他懊恼地皱了下眉,觉得赵雪梨这个女人实在是阴魂不散,她不仅频频在夜里造访他的梦境,就连青天白日里也能勾得人想起她。

    不待王生回话,裴谏之拉起缰绳,欲要离开。

    就在这时,王生从怀里摸出一个桃粉色的秀气荷包,令裴谏之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王生双手举着荷包往上递来,“大人,这是那位女子身上掉出的。”

    裴谏之俯身大手一捞,将东西捞进手中。

    这荷包落了许多灰,边角还湿漉漉的,也不知被溅上了什么液体,但不管如何,他都一眼认出这是赵雪梨的东西。

    她喜爱青色,但荷包却一贯是桃粉色的,似乎是青乐郡的乡俗,粉色能守住钱袋子。

    裴谏之当初听闻这些时,还狠狠嘲笑过赵雪梨庸俗。

    此刻,他打开荷包一看,见到里面躺着一张城隍庙的平安符,这种符他怀里也有一个。

    裴谏之下意识问道:“那女子什么样貌?你在何处见到的?”

    王生踌躇道:

    “那女子面上似乎敷了一层褐色脂粉,穿着一身寻常妇人一贯爱穿的老旧花青色碎花襦裙,但看起来还是很漂亮”

    裴谏之越听,眉头拧得越紧,他没什么耐心地打断道:“那女子往哪里去了?你给我指个方位即可。”

    王生见他如此说,心里顿时有了计较,他立马单膝跪地垂首道:“大人,我方才见到那女子被两个黑衣男子劫持走了,特来向您禀报。”

    裴谏之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自觉提高了声音:“劫持!?谁被劫持了?”

    王生道:“那位自称是您姐姐的女——”

    他的话尚未说完,就顿时感到肩膀被一只大掌握住,再之后,那大掌用力将他提起,视线一阵急转,他被捏着肩直接架上了马背。

    王生心跳不止。

    早就听闻裴校尉力大无比,果真是名不虚传。

    裴谏之将人捞上马后,冷着脸道,“带路!”

    王生立刻指了一个方位。

    裴谏之双腿一夹马肚,单手勾起缰绳,马儿嘶鸣一声,瞬间如风刃般疾驰而出。

    王生被迎面急风吹得几乎睁不开眼,他边被喂风,边道:“大人那劫持了女子的贼人是两位黑衣打手,他们称女子是府上逃出来的姨娘,此前在茶楼卖曲为生,但但我观那女子通透轻灵并无丝毫风尘之气”

    裴谏之绷紧了下颌,没有出声。

    如果这位荷包的主人真是赵雪梨,那她是怎么离了京,被带来乾壹郡的?还被什么黑衣人劫持了?

    这实在是有些荒谬,他不过是跟着陛下去了几天醴泉行宫,赵雪梨就被劫出盛京了?

    她一向是鹌鹑似的蜗居在蘅芜院,哪个不长眼的疯了会去绑她?竟还真从淮北侯府弄走了人?

    简直是匪夷所思!

    可他手中的荷包做不了假,赵雪梨确确实实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甚至就连里面那张京郊城隍庙的平安符亦是毫无二致。

    这世上哪里来的这种巧合?

    裴谏之心里困惑之际,也越来越发沉

    赵雪梨被黑衣男子拖走时,已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她心中除了恐惧外,还自然而然生出了恨意。

    宋则不愧是宋晏辞的父亲,论起心狠手辣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之淮北侯怕是也不相上下。

    娘亲落入这种人手里,想必境遇与在侯府相比时好不了多少。

    雪梨的下巴脱了臼,无法说话,哭声呜呜咽咽的,听在两个黑衣男子耳里莫名有几分瘆得慌。

    他们杀人的勾当做习惯了,这还是头一次莫名其妙心里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赵雪梨不甘心地挣扎了一路,被拖出荣勋坊很长一段距离后,她才渐渐不动弹了。

    黑衣男子将她带进了一条狭窄巷子后重重扔在地上。

    腿部和手臂霎那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应该破了皮,可是她丝毫顾不上这些,只是本能地想要站起来逃跑。

    她的腿太软了,动作也太慢,还没完全起身,就被已经抽出短刀的黑衣男子握住了脖子。

    赵雪梨惊恐地瞪大眼,想要求饶,想喊救命,可是她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只能任由短刀距离脖子越来越近。

    虽然她没有杀过鱼,但是雪梨忽然觉得自己此时应该也是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她因为惧怕,手指不自觉地痉挛了起来。

    雪梨是想要闭上眼的,可是她僵住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只能无力地等到死亡降临。

    短刀将要割入赵雪梨脖子之际,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长吟。

    “嗖——”

    一只锋利黑箭自高空射来,箭簇在傍晚夜空中划出一道笔直冷光,贴着赵雪梨头顶钉进黑衣男子眉心。

    坚硬的冷铁破开皮肉,血花四溅,那箭力道大得出奇,钉进男子眉心后还将他向后掼了一小截距离,但那些迸溅的鲜血还是喷到了雪梨脸上,眼中,甚至是无法合拢的嘴里。

    随着黑衣男子的倏然倒下,他手中短刀也砰一声落了地。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好像只是眨了个眼,情势就忽然发生了转变。

    赵雪梨愣愣地,半晌都没回过神。

    不止是她,就连另一个黑衣男子也是惊愣在原地,只不过他很快回魂,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

    在他抬头的瞬间,先是看到空中一个亮点猝然更近了,而后才是听到空气被破开的簌簌嗡鸣。

    这箭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剩下的黑衣男子才刚看到箭簇,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钉穿了脖子,也被箭矢恐怖的力道往后掼了一截。

    随后,就是一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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