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表里不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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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她没想到老夫人没问的话全被裴谏之一股脑问了出来。

    裴谏之这几日在军中告了假,就等赵雪梨回府,连着等了两日,不仅没将他磨得心平气和,反倒越发心浮气躁,昨日夜里在院子里练了半夜的刀法才勉强睡下,得了赵雪梨回府的消息后匆匆洗了把脸就赶来蘅芜苑。

    他其实想问赵雪梨可有受伤,那日在巷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素来恶言恶语惯了,这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赵雪梨说:“多谢表弟关心,我没什么要紧事。”

    裴谏之下意识就道:“谁关心你了!?自作多情!”

    赵雪梨一愣,没再说话。

    裴谏之一顿,抿了抿唇,又道:“赵雪梨你哑巴了!?我问是你怎么离得京,哪个胆大包天不怕死的干的?”

    赵雪梨不好将那些事说给他知晓,只好重复道:“我已经无事了。”

    裴谏之看她这幅模样,莫名其妙火大了起来。

    他冷冷地打量她两眼,忽然走上前更逼近了几分,“赵雪梨!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再问一遍,你怎么离得京?”

    赵雪梨发觉他真的生了气,不敢再敷衍,可又实在难以如实相告,便道:“我也不知,莫名

    其妙就离了京。”

    裴谏之不论是在祖母还是父亲口中都问不出什么,但他也不会蠢到真以为贼人是来府里将人掳走的,还一连带走了两个。

    赵雪梨不愿意说,这种被蒙在鼓里、被推拒在外的感受令他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他伸手擒住赵雪梨的手腕,语气森然,“你拿我当三岁稚童糊弄?父亲昨日离京,是不是同姜依有关?你和姜依都干了什么?”

    赵雪梨手中杯子没拿稳,倏然落了地,她的袖口处也被浇湿了。

    裴靖安竟然离京了吗?

    难怪表兄说自己不用面对淮北侯。

    可他离京,是有了娘亲下落,去抓她的吗?

    这不太可能,表兄既然说帮她,又怎么会留下把柄让侯爷找人人呢?

    或许淮北侯是被表兄骗走的。

    赵雪梨心思急转。

    裴谏之见她沉默不说话,不仅更加怒火中烧,“赵雪梨!”

    赵雪梨思索着该如何应对他,可半晌都没想到法子,她忽然就无师自通地落了泪,语气也哽咽了起来,“表弟你你不要再问了,我,我”

    她的眼睛迅速红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像夜明珠一样滚落,滴在裴谏之的手背,烫得他心里一紧,立刻松开了手。

    裴谏之迟钝地意识到,一个手无寸铁、娇滴滴的闺阁小姐如果真被贼人捋走了,在施救不及时的情况下,会发生些什么难以启齿的不堪之事,或许能活着回来都已经是万幸了。

    他这些天刻意去规避的那些念头现在像扎破了的水球,一股劲地涌上脑海。

    赵雪梨一哭,就有些停不下来,她控诉道:“你和那些人一样,你们都欺辱我”

    裴谏之听见这句话,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了,原本还气势汹汹,现在简直是僵硬地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张了张嘴,“你你别哭,我不问就是了。”

    赵雪梨默默掉眼泪。

    裴谏之犹豫:“你你是不是”

    赵雪梨抬起朦胧的眼看他,裴谏之将后半句话吞回了肚子,他的大手几度捏成了拳头,憋回心中的怒火搅动得他心湖翻涌。

    他看了会儿赵雪梨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忽然手痒难耐了起来。

    裴谏之抬起手,生涩又笨拙地地给她擦去眼泪,语气发沉,“我一定杀了那群畜牲!”

    赵雪梨瓷玉般细腻的肌肤被他擦出了好几道红痕,她往旁边侧头,躲开。

    裴谏之大手一顿,以为她是听自己说起贼人又伤心了。

    他手指屈伸两下,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道:“你别再哭了,大不了大不了”

    赵雪梨不明白他含含糊糊是要说什么。

    裴谏之说不下去了,他道:“你等着,我杀了他们后再来找你。”

    他搁下这句话后,又急匆匆走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去做。

    赵雪梨隐约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但好歹是将人应付走了。

    她擦了擦泪珠,不再多想,将裴谏之抛到脑后。

    *

    第二日,赵雪梨在给老夫人请安时听她抱怨,说裴谏之昨日进宫向圣上请命去乾壹郡剿匪,当天夜里就领着兵马走了。

    雪梨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感想,就听老夫人又道:“姈姈,老身稍后要去寺庙祈福,你同我一道走罢。”

    赵雪梨点头应下。

    老夫人没什么表情地道:“挑身莲红色的穿,娇艳好看,很称你。”

    赵雪梨听后,立马意识到老夫人这是要带自己去同江家见面了。

    其实她也是有些好奇,老夫人到底要怎样避开表兄将自己嫁出去?

    第48章 直白

    盛京主城之中密布着诸多佛寺,大多香火旺盛,门庭若市,亦是有好几家只供贵人们祈福求愿的宝殿,但老夫人并非是真的拜佛,带上雪梨与江家见一面才是她的目的,于是就去了位置偏僻,香客不多的净觉寺。

    赵雪梨跟在老夫人身后虔诚地跪在蒲团上敬过香火,果不其然就被打发去寺庙后院了。

    老夫人是这样说的:“久闻庙中的净禅大师有送子小观音的美名,姈姈代我去问问,侯府何时才可添丁?”

    赵雪梨应了是,穿过一层层垂挂的佛帘,进到后院之中。

    她来了没多时,江翊之就从一方侧门推门进来。

    “灵鸢。”

    赵雪梨早有意料,是以并不意外。

    明明是青天白日里,由两方长辈领着见面的,可雪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偷偷摸摸私会的心虚感,她小声叫道:“翊之哥哥。”

    江翊之担忧地问:“灵鸢,那日夜里——”

    赵雪梨摇头打断他的话,“我无事的,翊之哥哥,你不要再问了。”

    江翊之一顿,真的没有再追问,只是笑起来,转开了话头,“灵鸢,你又应允嫁给我了?”

    赵雪梨轻轻点头。

    江翊之说:“我已从二殿下处得知,自己确实在春闱榜上有名,明天放了榜,后日我就来府上提亲如何?”

    赵雪梨被这个提议吓了一大跳,“这,是不是有些太仓促了?”

    江翊之道:“不仓促,为了娶你,我已经准备了一两年时间,幸好,你又愿意嫁了,否则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雪梨听他如此说,心中生出愧对之情。

    纵容心中是喜欢翊之哥哥的,可她其实一直都在利用他企图离开侯府。

    这份真心里,是参杂着一丝假意的。

    两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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