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表里不一: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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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要了她性命呢?”

    殿中传来宋晏辞恼怒到极致的声音,“闭嘴!本皇子做事,轮不到你置喙!”

    关静姝一怔,默然不吭声了。

    这时,有下人出声提醒道:“殿下,娘娘,裴大人和西娘娘来了。”

    关静姝住东边,赵雪梨寝宫则在西边,下人们为了区分,便按了东西娘娘来唤。

    下人这话一落,宋晏辞愈加怒不可遏,“让他们——”

    裴霁云走过去,适时出声,“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温和极了,好似最真的关切。

    关静姝克制地将目光落在瑶琳玉树,霁月风光的青年身上,道:“裴大人。”

    裴霁云颔首,“见过娘娘。”

    关静姝抿了抿唇,没有过多言语。

    赵雪梨这时候也走到殿门口了,她眼珠子往里面一转,脸色登时煞白不已。

    空中静静沉浮着一股血腥气,凌乱不堪的地上倒着一个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婢女,她样貌一般,面上生着块黑斑,此时像是还没死透,睁着眼睛,捂住脖子一直发出嗬嗬嗬嗬的声音。

    赵雪梨被吓得差点尖叫了起来。

    宋晏辞现在亦是狼狈,他头发散乱着,同样衣裳凌乱,似乎浑身无力地支在椅子上,可他那双凤眼却是亮极了,像烧着两股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冲天火气。

    “裴霁云!你敢算计我!?”

    赵雪梨以为裴霁云会不甚其解地装糊涂,可他却是不甚在意地说:“殿下宠幸自己选中的女人,怎么能说是被我算计了呢?”

    ‘自己挑中的女人?’

    是宋晏辞挑给裴霁云乱性的?结果却自己宠幸了?

    不管是否如此,令令雪梨不明白的是,宋晏辞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因为睡了个女人就动怒成这般模样?

    这个女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宋晏辞简直是要将一口银牙咬碎,他看到缩头缩尾的赵雪梨,恼怒愈加攀升,“赵雪梨!你又背叛我!你怎么敢!”

    赵雪梨确实小小地背叛了他一下,可她只是将下药一事告诉了表兄而已,又没实质性地做出什么,实在是对他这幅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子感到费解。

    尽管心中生疑,可雪梨还是连忙辩驳道:“殿下,您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宋晏辞气得扬手砸了桌上瓷瓶,厉声道:“你还在装傻!真当本皇子好糊弄吗?”

    赵雪梨看着四分五裂的瓷瓶,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处境有些艰难了起来。

    裴霁云缓缓道:“殿下,臣读过些医术,得了花柳病最好不要动怒,否则肝郁气滞,不利病情。”

    他这句话一落下,周遭刹那间安静极了。

    关静姝自来贞静,没什么太大情绪起伏的脸蛋此时显现出明显的惊愕,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宋晏辞。

    赵雪梨也是目瞪口呆。

    宋晏辞眼睛都红了,“闭嘴!闭嘴!本皇子没碰过她,怎么可能会得病?”

    他被下了药,醒来时,这女子浑身赤裸躺他怀中,两个人都一身青紫,宋晏辞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碰了她。

    裴霁云轻轻叹气,“殿下,不可讳疾忌医啊。”

    嘴上是如此说,他漆黑的眼眸却凉薄冷漠极了。

    第78章 干涉

    这位倒在血泊中的女子确实身患花柳病,已经非常严重了。

    宋晏辞让赵雪梨给裴霁云用的药很烈,寻常男子都会难以忍受,想要疏解。

    他明明是将这女子安排在了雪梨寝殿附近,只要雪梨一得手,定让裴霁云今日声名命尽毁

    宋晏辞甚至特意邀了诸多人宴饮,就等着看裴霁云笑话,酒宴之上,也没怎么进食,只在却之不恭下饮过一杯酒,可之后,便觉身体不对劲,寻了由头起身便走。

    □□焚身在宋晏辞看来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之前因着宋则对姜依的痴迷,他引以为戒,面上来者不拒,实则视女人为洪水猛兽,一个都不碰,就怕沦为宋则裴靖安之流,宛如中了邪,为了个女人到处发疯发狂。

    但是现在他贵为皇子,又娶了妻,找个婢女疏解倒是可以,他总不会下贱得睡过后对着一个宫婢如痴如狂罢?

    宋晏辞中了这种下三滥的招,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赵雪梨,一定是她那边出了纰漏,才导致自己被裴霁云反将一军,心里憋着的那股火不由越烧越旺。

    他本来是要随意寻个宫女泄欲的,可心中恼怒,脚步却是不自觉向西边去了。

    这一切全怪赵雪梨,他拿她疏解也是理所应当,并不算违了当初交易。

    更何况——

    宋晏辞脚步匆匆,愤怒地想:赵雪梨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出卖自己,早已是不将两人之间的交易放在眼中,她现在是自己的王妃,怎么对待都是不过分的,他没施报复折辱之事已经算得上万分仁慈了。

    但他没料到这药太猛太烈,不仅□□焚身,还如毒蛇般一寸寸吞噬他的意志。

    宋晏辞记不清自己是走到何处时倒下的了,他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似乎是在廊下见到了赵雪梨。

    他心下有些惊喜,拉着人随意进了一处偏殿。

    对方自是挣扎不休,可宋晏辞一点也不在意,他难受极了,赵雪梨应该也要尝尝这个滋味,感同身受才好。

    后面的,他有些记不清了。

    再次恢复理智时,就成了现在这幅场景。

    躺在床上的不是赵雪梨,而是他特意挑给裴霁云的青楼女子。

    若非关静姝驱散得及时,怕是会引来许多人围观,届时出丑的可就是他了。

    宋晏辞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压了多次,可是怒火怎么也止不住,实在是难以冷静下来。

    他对裴霁云的话充耳不闻,侧眸看向赵雪梨,咬牙切齿地开口:“姈姈,过来!”

    赵雪梨恍惚觉得他后面还有两个字:过来受死!

    她不仅不过去,还往后退了一步,“殿下,里面太多血了,我我见了害怕,闻着难受,您若有什么吩咐唤管事就好。”

    宋晏辞被她后退的动作刺激道,声音越发大:“赵雪梨!你害我至此,竟还嫌我?”

    赵雪梨一头雾水。

    即使宋晏辞如今惨状是拜表兄所赐,可这一切根源是他心怀不轨,欲暗中加害他人,才受了反噬,怎么能怪在她的头上呢

    雪梨说:“殿下,您冤枉我了”

    裴霁云道:“殿下慎言,您既是被人所害,不若将此事交由臣彻查?”

    宋晏辞见他们一唱一和,气得面色扭曲,身子发抖。

    他死死盯着赵雪梨,森寒开口:“姈姈,忘性真大,怎么连夫君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在气我夜里没来陪你?”

    裴霁云听见刺耳的字眼,眸色疏冷。

    而赵雪梨不在意‘夫君’这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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