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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乘风登玉京》 209、二百零九·丹心故国江山冷(第2/2页)
哀叹,“可怜朔风摧残尽,温贵妃一缕芳魂玉殒香销,余荫凋蔽,终究没护得住家门和自己的血脉,险些被云氏屠戮殆尽!”
扶风心里咯噔一声,窗内温钰也是惊愕:“怎么,我父问斩的旨意不是皇帝下的?”
白先生慷慨激昂义愤填膺:“景顺十一年宫中传出旨意急召温将军回朝,时年宫中圣毒教肆虐,说是圣驾危急,皇上召镇国大将军进京勤王。谁能料到求救的密旨实是一道催命符!区区几名妖僧又如何控制得了禁军十六卫?正是云氏矫诏!待你父亲进京,云氏又向皇帝进谗言,说你父亲这个时候无诏回京,分明是圣毒教的同伙,几番逼迫才叫皇上下旨灭了温家全族!”
窗外扶风微微摇头,这真是好大一个屎盆子扣在了云皇后头上。随即他看见楼中白先生蓦地掀开面上的白瓷,一道三指宽的伤痕横在他眉间,那是…那伤分明不是寻常兵刃所致,而是燃了火的攻城弩才能留下的痕迹。
这伤痕一露,这位白先生的身份表露无遗。
白先生眼睛通红义正辞严:“贤侄,你已经寻回晴时刀,白某昔年在温将军麾下忝居副将,这么多年未寻得将军的血脉,如今得见,怎忍见主公后人遭人欺瞒任人欺凌!”
温钰面上一白,神色大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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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之外咸阳一座宫室屋檐上,温镜的脸同样煞白无血色。他听见殿内李沽雪的声音,那声音含有三分笑意和七分漫不经心:“…不瞒师父,他家二公子倒有些姿色,从前年少不知事儿,徒儿与他有过一段儿。”
韩顷语意冷下来:“你违抗为师的命令,私自上九嶂山,便是为了他?”
“那哪儿能呢,此番纯是公事。”李沽雪混不在意一般答道。
韩顷审视地问:“你说的可是实话?”
檐上温镜听见李沽雪的声音变得郑重,斩钉截铁:“真是实话,白玉楼温镜,徒儿与他如今早已两清,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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