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旅行者,掉进星穹列车: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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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包裹, 穹就那么摊开了手掌, 朝着愣在原地的少年勾了勾, 催促:“快放上来呀,我们可是要一起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啊。”

    “……好狡猾啊,穹”【空】看了看穹的自信的笑容,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清楚穹说得没错, 这个陌生的环境,分开必然是最错误的选择,尤其是在一同进来的深渊空还没了踪影的现在。

    穹期待地眨眨眼睛。

    【空】低头,从容地拍了拍衣角,将手伸了过去。然而他却没有如穹预期的那样把手放进对方掌心,而是强势地攥住了对方的手腕。

    穹愣了一下,却见【空】的身后忽然张开白金色的翅膀,轻飘飘的白色披风微微一荡,他的身形陡然拔高,将穹拽离了地面。

    “诶?”穹猝不及防飞了起来,下意识仰头看着少年。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空】歪头,轻笑,“我们来玩一点和匹诺康尼不一样的吧。”

    【空】竟是不打算使用不远处那个醒目的金色“梦泡酒塔”,不打算在经过层层视角转移后再进入头顶那扇明显是出口的房门。

    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穹仰头看着少年明亮看向前方的眼眸和愉快勾起的嘴角,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一只手被少年抓着,他抬起另一只手悄悄摸了摸灰色短发下滚烫的耳尖。

    穹的伪装太好了,好到【空】其实完全没有注意到,坦荡直白的小浣熊一直都在害羞。

    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快,最后化作金色的流光,直直冲进了半掩的房门之中。

    而房门外,一间暗紫色的十平方米的狭小房间出现在两人面前。

    “如何?”【空】收起翅膀,两人缓缓落回地面上,“是不是比你在匹诺康尼的探索快多了?”

    穹愣了一下,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忽然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少年。

    “你果然很关注我嘛,难道也曾经听说过我银河球棒侠的名号?”穹在少年松手之前忽然反手握住了对方,指尖悄悄地勾了勾少年的掌心,“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的?”

    “才没有!你可不要变成油腻的小浣熊啊。”【空】努力挣了挣,可是感受到穹就是不愿意松手的强势态度,他干脆放弃。

    算了,牵手就牵手吧。

    【空】开始观察这个房间,他却没有注意到穹的目光慢慢从迷惑变得了然。

    不知道为什么,穹其实总觉少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列车上初见时就那样,他俯身凑近昏迷的【空】,那五官分明很陌生,是记忆中不存在的模样,却又像是很亲密的友人。

    穹曾经怀疑过少年和自己失去记忆的过去有关,但在遇到另一个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空时,他却并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而在当少年在白术的诊疗室,第一次碰触并吸收了深渊之力时,对方周身有一瞬间变得很是虚幻,这让穹在感到一丝恐惧是又感觉到了同样的熟悉。

    “所以你才那么信任我,是因为你一直与我们相伴吗?”穹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说出口,却莫名预感到这就是真相。

    也许他们的缘分从自己苏醒之时就开始了,少年也许曾是遥远的不知可域中的观测者,因为意外才掉落到了自己的空间。

    所以他才对自己和列车的经历如此的信赖。

    【空】还在观察,他并不知道身边直觉系的小灰毛已经把自己的来历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这种直觉系的生物,真的很难瞒过他们什么东西。因为哪怕你有再成功的伪装,对他们来说也不比直觉更值得信任。

    “我果然不擅长解密。”【空】观察四周,碰触了所有的墙壁,垂头丧气地承认。

    正在这时,他却听见了穹神秘地笑出声来。

    “当然发现不了什么啦。”穹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顶,稍稍遗憾了一下对方毛茸茸的猫耳朵没有了,“还记得我刚到匹诺康尼时是谁教会我使用梦泡的吗?”

    “黑天鹅!”【空】愣了一下,眼神忽然一亮。

    “答对啦!”穹浅浅试探了一下,然后得到了一个不出预料的回答,“这样姬子担心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吧……黑天鹅小姐,你的失踪让领航员很担心呢。”

    空气中忽然响起了女人轻轻的笑声,紧接着一个头戴紫色头纱的半透明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房间之中,不是别人,正是跟随列车一起行动的黑天鹅女士。

    “我们该怎么出去?”穹直白地问道。

    “这里是我使用此地的规则构建的空间,”黑天鹅声音依旧优雅又从容,可是从她不再充盈的实体证明对方状态并没有她话语中那么自信。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变成这个样子?”【空】看着黑天鹅,还是问出了疑惑。

    “忆者本就是抛弃了身体的存在。”黑天鹅简单解释了一下,她看着少年的目光有些好奇,可在好奇之下,却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恐惧,“我本只想将开拓者带进来,不过你们距离太近了,所以能告诉我你的过去吗?”

    穹和【空】都不知道,其实在刚刚降落到提瓦特的时候,她就对这个能撞破阿基维利列车的少年产生了好奇,而忆者的好奇让她趁着对方昏迷进入了对方的记忆。

    不过黑天鹅不记得自己在对方的记忆中看到了什么,可等她恢复意识时,自己就躺在提瓦特记录记忆的地脉中。于是,她又顺着地脉流淌的方向朝着源头逆行而去。

    “说实话,我也很好奇。”【空】摇了摇头,“我恢复记忆的话?*? 可以跟你分享,现在我们可以出去吗?”

    如果是黑天鹅搭建的空间,那么出去肯定没有问题的。

    如果【空】知道黑天鹅做了什么的话,他大概能猜到黑天鹅在自己的记忆中经历了什么。显然自己的记忆是黑天鹅一个忆者无法承受的,就像在黑塔的模拟宇宙,即便是星神也只有阿哈一个人意识到了自己的是模拟出来的星神还没有陷入崩溃。

    “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黑天鹅取出来一张空白的卡牌,“如今我被困在这片空间中无法脱身,我希望你们在离开时一并将我带出去。”

    【空】和穹对视一眼,穹伸手接住了空白的卡牌。

    “要如何……”

    “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不等穹问完,黑天鹅的身影便消失了,而在消失之前,空气中回荡着她缥缈的声音。

    “我看到了一片草木葱茏的树林,我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树木,我看到了可以污染记忆的黑色能量,所以我只能拜托你们了。”

    “嘶……”穹将卡牌收回,还有些茫然黑天鹅说了什么,却听到了身旁的少年倒吸一口凉气,喃喃,“不愧是忆庭的忆者啊。”

    “她在说什么?”穹好奇。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如果没猜错,黑天鹅可能去了须弥。”【空】简单解释道,“大慈树王是世界树的化身,因为受到深渊的污染,她只能折下自己纯净的枝杈,自己选择死亡。不过因为‘大慈树王’的记忆仍有残存,污染至今仍没有被全部净化……”

    这就是深渊知识的污染的强悍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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