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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cos成旅行者,掉进星穹列车》 160-170(第13/15页)
后来哪怕回忆起了和妹妹的曾经, 他也不曾忘记坎瑞亚。
身为他们认为的救世主, 承担着整个国家的崇敬, 他也自觉背负起了这个国家的命运。
其实他偶尔也会想, 那个曾经飘满鲜花的地下国度, 那些曾经热烈而温暖的情感,是否只是为了留下他的一种伪装和谎言?
不过五百年时间已经过去,他已经习惯了为坎瑞亚而战,过去的种种究竟为何他也不在意了。
不重要了。
可是,这是自己的选择。
【空】却不该受到欺骗!
想起那孩子眼中总是盛放着的温暖情绪, 那看向自己时永远明亮的双眸也许会为此染上晦涩的颜色, 想的少年也许会在失忆后有了和自己一样的遭遇, 反主空的心底慢慢渗出一阵寒气。
不可以!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 唇瓣微微颤抖, 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眸却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无论如何,他要一个答案!
“你冷静一点。”丹恒的话语却像是猛地在反主空收敛压抑的情绪下破出一个口子。充斥着他体内的深渊力量,不受控制的化作,锐利的刀锋, 狠狠割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回答我!”反主空嘶哑着嗓音开口,手中的力量喷涌而出。
“普通的刀剑或许能给你带来伤痕,但我知道掌握了生之执政权柄的你并不那么容易死去。”
“但是,这些力量呢?”黑色的深渊力量缓缓覆盖在女人身体,“深渊力量即便是天理也无法应对,他能真正伤及你的灵魂。”
反主空的态度很明显,如果纳贝里士不能给出他满意的答案,他不介意原初四影永久的缺席一人。
丹恒和星期日被反主空骤然爆发的负面情绪所震慑,可是他们也都知道对方对【空】的心意,默契地不再阻止。
若非四执政所做的真正触及了反主空的底线,这个偶尔会表现出一丝怯懦和游移的少年人也许并不会这么果决地下手。
“我们——”
正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纳贝里士仿佛受到了重击一般忽然呕出一口鲜血,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颤抖,眼角也淡淡地渗出一滴泪水。
“那是什么?”在场的人都不是提瓦特土著,他们甚至也都没有神之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人齐齐看向生之执政,却见她缓缓睁开了异色双眸,“摩拉克斯……”
“钟离?他做了什么?”丹恒自然知道钟离对【空】的看重,想到被穹和三月七开走的星穹列车,他忽然对这两人的目标有了明确的认识。
“摩拉克斯终结了那份契约!”
既然契约已经结束,纳贝里士自然也没有了隐瞒的必要,她缓缓地张了张口,你说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匪夷所思的契约。
“以提瓦特七之秩序不被打破为保障,摩拉克斯保证提瓦特大陆上所有的力量不会逾越法涅斯。”
“这怎么可能?”三个都曾经历过无数次的星际穿越见过不同文明和力量体系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契约。
他保证了法涅斯在这片大陆有着最强的力量。
这是直接修改一片大陆的规则!
即便是紧随在星神身后的令使,他们毁灭几个星球,或许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可是从底层修改整个世纪的规则,能办到的却寥寥无几。
“钟离先生……那么强的吗?”星期日耳羽抖了抖,想起变成小猫咪的【空】睡在对方神装的兜帽里,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也不奇怪,【空】就是那么让人喜欢。
“这份契约包括他自己在内吗?”丹恒慎重地问道,
“当然。”纳贝里士已经被如今的契约破碎情况打击到了,她闭着双眼沉重地点了点头,“如今法涅斯不再对这片大陆行有绝对的力量掌控,那些在外界虎视眈眈的深渊力量或许马上就要入侵了。”
“你还没回答我,这和【空】有什么关系?”哪怕被钟离的强悍实力震慑了一瞬,深渊空却还是第一时间想起了被抹掉记忆送走的少年。
“摩拉克斯……其实我们很早就知道他已然在抗拒这份由自己定下的契约。”生之执政此时很好说话,“他与冰之女皇签订了那份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便是为了借冰之女皇之手,打破这岛降下的七之秩序,我们自然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维系者正在死去,创造者尚未到来】”生之执政重复着来自伊斯塔露的预言,“所以在法涅斯沉睡后,我们需要找到一个新的光。”
睡眠是死亡的预演。
在场三人看向纳贝里士,忽然明白了一个真相。
天理或许已经不会再醒来,只是借助和钟离先生的契约的BUG才保证了提瓦特紧闭的蛋壳。
“所以你们选择了【空】?”反主空愤怒地质问道。
“所以我们选择了你……”
纳贝里士此时有些破罐破摔的坦诚,在看着三人不可置信的表情时,还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有降临者的身份,却又在坎瑞亚的仪式中失去了这个外来者的身份。
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却也会被这个世界紧紧地束缚。
“原本伊斯塔露已经为你定下了结局,只可惜后来……一切都改变了。”
反主空当然知道改变的是什么,自己原本其实并没有打算和妹妹这么早会面。甚至也有了为坎瑞亚复国贡献其所有力量的决定,可是一切都在少年出现后消失了。
起先只是有些好奇,一个和自己有着相似容貌的人,而有些想知道对方究竟为什么会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容貌和力量波动。渐渐地,这份好奇在相处之中转变为了自然而然的亲昵,却又在他以为少年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时对方狡猾地逃跑掉了。
牵肠挂肚,直至重逢。
最后便是一次次被打破的常规和原本的计划。
从渊上的口中他知道那颗制作命运的织机至关重要的第一枚耕地机的眼睛就在少年的手中,可他却一直不曾索要。
他害怕自己的贪婪会让自己和少年之间的羁绊彻底断裂,也害怕少年最终会跟着星穹列车的人义无反顾地飞出提瓦特,再不回返。
在坎瑞亚重新建国之后,那自己还要留在这片大陆吗?
曾经的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在与【空】相熟之后,他越来越不敢思考这个问题。
他害怕自己的决定让自己后悔,也害怕辜负了曾经信任自己的坎瑞亚国民。
那在深夜时总是忽然泛上心头的念头让反主空无比愧疚。
可是现在他居然从莱茵多特的口中听到了一个笑话,一个自己的命运,不过是别人刻意编织的笑话。
反主空有些想自嘲地笑笑,可是他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因为哪怕知道坎瑞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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