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旅行者,掉进星穹列车: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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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那么交换呢?”黑天鹅取出了一张红色的光锥,“这是……一份来自陨落星神的记忆,它的价值无可估量,如果天才俱乐部的人知道这份记忆的存在,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也会与我做交换的。”

    如果【空】在这里,就能立刻认出那是一张非常眼熟的毁灭光锥,可以在黑塔空间站兑换,匹配大部分没有抽到专属光追的毁灭角色,名为《记一位星神的陨落》,其上记录的正是造成了寰宇蝗灾的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陨落的记忆。

    星神,陨落的记忆?

    穹和三月七忍不住看向黑天鹅手中那光锥。光锥上,无数细小的飞虫中央,一枚巨大的虫卵被包裹在红色的琥珀中。

    只是看了几秒钟,两人都耳中仿佛听到了虫子拍动翅膀的声响,眼前一片眩晕。

    “砰!”忽然,张开的护盾笼罩在两人身上,金色的玉璋护盾阻挡了两人的视野,让他们从被光锥影响中脱离了出来。

    “呼……好可怕。”三月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而穹却忽然回忆起在阮梅的实验中遇到的那个只能存活56秒的繁育令使,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星神的力量吗?”

    “不要触碰那些存在的记忆,即便陨落,也会影响你们的。”钟离平静温和的声音安抚了两个年轻人的情绪,随后他看向慌忙收起了光锥的黑天鹅。

    “既然在璃月谈交换,那不妨以璃月的规矩——公平作为基础,我将在天平的一方放上我的记忆。”

    钟离抬手召唤出一个天平,在天平出现的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感知到了其中命途的气息。

    钟离轻轻拂过天平左侧,整个天平随之倾倒向左。

    “均衡。”穹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均衡命途的人,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均衡命途的力量,难道这就是令使和命途行者力量的差别吗?

    穹茫然地看向钟离,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钟离先生,你的力量是不是比之前更强了?”

    “因为契约已经终结,你很敏锐。”钟离点了点头,摊开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掌,看向黑天鹅。

    黑天鹅:……

    “看来,是我手中的价码低了。”

    黑天鹅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试探性地拿出了那枚光锥放在天平的右侧,天平却纹丝不动。

    “唉,果然如此。”黑天鹅摇摇头,收回了光锥,那双幽紫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了渴望和遗憾,“您的记忆果然不凡,可惜我付不起价格。”

    “只是年岁长了些,记性又好了一点。”钟离平静地收回了天平,抬眸看向了穹和三月七,“走吧。”

    说完,钟离转身向着山下走去。

    穹和三月七立刻跟上,三人速度很快,脚步在山间纵跃,群山飞快地被抛在了身后,面前出现了熟悉的平原和绿地。

    蒙德。

    “去哪里?”穹看着放缓脚步的钟离,终于出声询问。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为什么要来蒙德,你做的这些和悄无声息失踪的【空】究竟有什么关系。

    “去找一个故友。”钟离的目光看向了蒙德,“一个喜欢待在酒馆里的酒蒙子。”

    “哎呀呀,老爷子,我不过刚来就听到你说我坏话!”一道清爽的少年音忽然从头顶传来,“好过分呐。”

    风起地的大树上,头戴塞西莉亚花的温迪探头看来,精灵一般青绿色的眼眸无辜地眨了眨,“要不是老爷子你忽然搞这么大阵仗,我可还在猫尾酒馆里喝着迪奥娜小姐的特调呢。”

    “……容我提醒一句,你猫毛过敏吗?”钟离双手拢在身后,仰头看向温迪。

    “阿嚏,我说怎么鼻子痒痒的。”温迪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摘下身上佩戴的风系神之眼抛了抛,“大家都神之眼同时裂了,我这假的可没办法啊,只能狼狈又惊慌地跑出来了。”

    神之眼,裂了?

    穹和三月七面面相觑。作为已经在这个世界停留和不短时间的开拓者,他们自然知道神之眼对这个世界普通人的意义。

    裂了,是钟离做了什么吗?

    看着年轻人投来满是好奇的目光,钟离询问道:“你们知道神之眼是什么吗?”

    “是一种引导元素力的外置器官。”穹翻开手机,迅速搜索了来自人形智库之前搜集分享来的提瓦特资料,照本宣科地复述道,“传说是神明回应人类强烈愿望的许可。”

    “神之眼,是一份契约。”钟离点点头,补充道,“昔日法涅斯以提瓦特七之秩序的稳定与我定下了这份契约,以神之心引导有能力突破命运之人回归命运。”

    “什么意思?”穹摇头,外星人不明白。

    “嘛,意思就是……”坐在树枝上的温迪跳了下来,做了个简单的比喻,“小时候你在学习和玩耍中选择时,你选择学习,于是得到了父母的奖励的零食,你后来成了所有人口中爱学习的人。但你……”

    “但我不爱学习!”穹挺起胸膛,莫名还有些骄傲。

    “唉……”三月七移开视线。

    不过这个比喻也让两个无名客理解了这个世界神之眼的作用。比学习和玩耍的抉择更难,他是在命运转折的时候,给人下的一种强烈暗示。

    它出现就是在告诉你,是的,走上这条路吧,天上的神明正为你的正确选择投下注视。

    “好啦,现在不讨论神之眼,老爷子你来找我做什么呢?”温迪虽是询问,可风带来的消息已经让他知道了一切,他是故意的。

    “我来找那个带走我徒弟的人。”明知道温迪的小心思,钟离还是一板一眼地回答。

    “你徒弟?是谁啊?”温迪挠了挠头,目光看向穹和三月七,忽然恍然,“唉呀,那个活泼的少年是你徒弟啊。”

    “……温迪。”钟离警告。

    “啧啧啧。”风神摇头晃脑,啧啧称奇,“你这样的老古板还能带出那样的徒弟,他一定很辛苦吧。”

    “巴巴托斯!”

    闻言,温迪立刻挺直后背,手指下意识搭在了琴弦上。

    “你知道是谁带走了【空】?”穹看着温迪,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心脏紧绷着,呼吸急促。

    “时之执政,伊斯塔露。”

    “你和时之执政有关?”穹看着吟游诗人打扮的温迪,质疑脱口而出,“当时怎么不说?”

    还把他们都撵到璃月去?

    “诶嘿。”温迪眨了眨眼睛,拨动琴弦。

    在提瓦特人看来,风是流动的,时间也是流动的,他们时常将二者混为一谈。

    殊不知,他们却是一体的两面。

    时之执政掌握的是静止的时刻,而风才是流动。

    “所以……我只需要找流动中唯一的静止之处,那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了。”

    伴随着温迪最后波动的一声琴弦声,面前的流风卷起的蒲公英飞向天空,而在无数蒲公英飞过的地方,一处空白区域显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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