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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40-50(第5/29页)
苍婪搂紧玉璇玑的腰,朝着涂山白冷冷地哼了一声,转头对着玉璇玑撒娇,说:“娘子,我严重怀疑这臭狐狸是在秀秀那边没讨到好处,跑到咱们得洞府来撒野了。”
玉璇玑笑着说:“好啦好啦,就化干戈为玉帛吧,走走走,我去看看秀秀的身子怎么样了。”
苍婪跟在玉璇玑身后,将领口整理好,顺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铜镜和小梳子,理了理头发,往前一大步握住了玉璇玑的手掌。
沈秀吃完小米粥以后,帮忙在厨房里洗碗,回来的涂山白接过她手中的瓷碗,用布巾擦拭干净放到一旁,说:“方才说不让你碰水,怎么又开始洗起碗来了?”
沈秀说:“总不能白吃人家的饭啊,再说了这些水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危害,而且我本来就要换身体了。”
沈秀点了点头,苍婪便让黄六她们出去找玄铁。龙潭内别的不多,金子宝藏却非常多,苍婪化成龙身,朝着寒潭一跃而下,再次浮出水面之时,龙掌中托着一只巨大的箱子,用指尖轻轻拨开一看,里面装满了散发着夺目光芒的金币。
苍婪问:“这些够不够?不够下面还有。”
玉璇玑笑了笑,说:“够了够了,做身体不需要等身,只需要几枚金币融化掉,雕刻成和手掌差不多大小人身就好,这么多金币我得弄到什么时候啊。”
玉璇玑抿着嘴唇忍俊不禁,她朝着苍婪招招手,苍婪便化成一根黑色的细长条,熟练地缠在玉璇玑的手腕上,化成了一只“黑玉手镯”。
岸芷忍不住凑上来,小声地问玉璇玑:“主人,我才发现,电视剧上那些龙远不及苍婪一根手指头。”
玉璇玑笑了笑,说:“你才知道啊。”
岸芷抓了抓脑袋,说:“她之前发情期的时候可凶了,一声龙吟吓得我和汀兰差点魂飞魄散,是字面意思上那个魂飞魄散,我们还以为要交代在她手里了呢。”
玉璇玑耐心地解释说:“发情期是正常的,每个妖兽发情期都是这样,就连普通的小动物都不例外,它们会变得争强好斗,甚至会把过路人当成觊觎自己伴侣的恶人,而且苍婪是龙,她的年纪在龙族的历史上其实才刚成年不久,有很多时候不受控制,也是正常的。”
岸芷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说:“主人,能驯服这样一条龙,您辛苦了。”
玉璇玑拿出三枚金币,分量倒是不小。苍婪缠着玉璇玑的手腕,探出一只黑漆漆的小脑袋,用龙须碰了碰玉璇玑的手指,问:“娘子需要我帮忙么?”
玉璇玑伸手戳了戳苍婪那只小小的龙角,笑着说:“需要你帮我将这些金子融化,再捏成我想要的形状。”
眨眼间,苍婪变化成人形,将三枚金币放在掌心之中,她伸出右指,指尖倾泻出淡蓝色的火焰,眨眼间将这些金子融化在掌心之中。
岸芷和汀兰看得龇牙咧嘴,仿佛那融化的金汁正在自己的手中晃荡,感同身受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
苍婪笑了笑,掌心的金汁渐渐凝固,被她轻而易举地捏在手中,用指尖慢慢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很快,她捏出了一只金猪。
苍婪笑道:“娘子觉得是我的手软,还是涂山白的手软?”
玉璇玑听到这话这下彻底愣住了,她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小腿,却被扑上来的苍婪钳制住,慢慢分开她的双腿,一条大腿卡了进去。
苍婪继续说:“娘子,你说话呀,究竟是我软,还是她软?”
玉璇玑被逼到墙角,疑惑地问:“阿婪,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
倏地,玉璇玑被苍婪扑倒在床上,眼前笑意吟吟的女人仿佛一只猛兽似的,随时随地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她的脖颈。
苍婪依旧咧开嘴角,笑着说:“娘子今日和涂山白手牵手,牵得还舒服吗?”
玉璇玑心里咯噔一下:“阿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苍婪依旧笑嘻嘻地紧盯着玉璇玑,原本圆润的金瞳刹那间变成了危险的竖瞳。她不依不饶地问:“只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牵手?为什么要避开我牵手?她哪点比我好?她有我会伺候你么?她会帮你洗脚洗澡穿衣服暖床吗?”
玉璇玑果断地摇摇头。
第 42 章 摇散架了
涂山白在主卧房写话本,自从她闲着无聊开始写话本之后,便在蛮荒爱看书的妖怪中一炮而红,甚至还有不少痴迷于她话本的妖怪,追在后面等她更新。
小白骨坐在她身边,两只手捧着砚台和墨棒,开始磨墨。
涂山白转头看着勤奋干活的小白骨,捧着她的脸颊,在她光滑雪白的颅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辛苦你了,秀秀。”
小白骨抬起头,冲着涂山白笑了笑,可是脸上没有肌肉,根本就笑不出来。
涂山白摩挲着下巴,将话本中一位颇受欢迎的白月光角色写死,一边写一边叹息她命运的凄惨,笑得十分开心。
合上初稿,涂山白来到窗外吹响口哨,一只通体深青色,羽毛斑斓的三青鸟来到窗外,用粗壮有力的爪子抓取涂山白手中的话本初稿。
青鸟落在窗户上,啄了啄身上的羽毛,说:“这么快就写完啦,苍玄和玉摇光第二卷的结局是什么呀,我还期待她们两个能百年好合,永远在一起呢。”
涂山白尬笑了一声:“好好好,你先帮我印刷,结局暂时还没写好呢。”
等青鸟飞走后,涂山白在屋里来回焦急地徘徊着,想把青鸟重新叫回来,把女配角的结局改一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涂山白一边踱步一边喃喃道:“完了完了,只是写死一个配角而已,应该不至于被骂吧。”
想到此处,涂山白准备躺下歇息一会儿,稳稳心神,可耳畔却传来一阵狭促的叫声
涂山白屏息凝神,歪头凑过去耳朵听,却听见这声音似乎是从隔壁偏房传出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是这小两口吵架摔东西了吧。
涂山白暗道不好,心说早知道刚才收拾偏房的时候,就把所有的茶杯茶壶花瓶摆件之类的搬走了。她赶紧跑到门口,身后还跟着摸不清状况跑过来的小白骨
小白骨紧攥着涂山白的袖口,跟在她身后凑过去看。
偏房的窗户是紧闭着的,涂山白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开。她还以为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争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听见。
直到她将耳朵贴在木门上,却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似乎有女人在哀怨,嗓音还带着点撒娇:“别……别弄了……”
涂山白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接着,那阵哀怨声被一阵吱呀作响的摇床声给盖住了。
吱呀吱呀——似乎是摇床腿的声音。
涂山白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对狗女女!别把我的千年老檀木床摇散架了!”
骂完,涂山白捂着小白骨的耳朵,骂骂咧咧地抱着她走了。
榆木床吱呀作响的声音遮盖住了涂山白的叫骂声,玉璇玑两只手的手腕被举过头顶,雪白的两只腕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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