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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60-70(第39/43页)
再吃饭也不迟啊,难道你不想吗?”
“不想。”苍婪口是心非地偏过头,说:“我现在除了吃饭睡觉玩手机,什么都不想,你不要诱惑我了,没用的。”
玉璇玑轻咬着她的耳垂,将那块柔软温热的软肉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地抵着,笑着说:“真的吗?可你连梦里都在不停地呼喊我的名字,我不信你不想。”
苍婪咬着下唇难受极了,在她的印象中,玉璇玑很少主动,一直都是自己不停地索取对方,可如今两个人仿佛身份互换了似的。
玉璇玑成了她的主人,而她变成了对方的禁.脔。
苍婪百思不得其解,正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玉璇玑已经勾着她的腰带,把人领到了床边。
玉璇玑伸手轻轻一推,苍婪娇弱无力地倒在床上,她原本想顺势爬起来,可玉璇玑的动作却比自己灵活多了,直接欺身而上将她压制住,然后坐在她的大腿上。
苍婪的目光首先落在玉璇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的肚子已经比较明显了,穿宽松衣服的时候不觉得,穿贴身衣服倒像是多了一层小肚子。
“娘子。”苍婪咽了咽口水,玉璇玑对她的致命诱惑根本无法抵挡,仿佛已经渗透进了血液当中,刻在了骨髓深处,她咬着下唇,低.喘一声:“你身子重,躺下吧,我来。”
玉璇玑勾起唇角,见苍婪准备坐起来,直接伸手抵在她的肩头,笑着说:“不要,我自己来,这样还能多锻炼锻炼。”
苍婪犹豫地说:“可是……可是娘子,这样很累的,你能吃得消吗?”
“小瞧我。”玉璇玑趴在苍婪身上,轻轻地咬住她的嘴唇,勾着对方柔软温热的舌尖,含混不清地说:“这么久没亲热过了,让你瞧瞧你娘子的本事。”
苍婪偏过头,结果又被玉璇玑掐着下巴抬起脸,对方不容置喙地说:“眼睛睁开,看着我的脸,不准想别的东西,要是让我发现你想着别的妖怪,看我不怎么……”
苍婪:“……”咚——话音刚落,掌门就被弹了道灵气,一个后仰,跌回了宝座,哎呦一声揉揉自己的老腰。
“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苍婪垂眼冷道。
玉璇玑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这宗门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本座怎么会干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只是路过见她遇上山洪,顺手救下而已。”苍婪捏了捏玉璇玑的手,笑吟吟道。
“看这孩子也无别的去处,便捡了回来,”她目光落回玉璇玑身上,“你说是不是?”
玉璇玑手被她钳制着,又想到那把暗红色的纸伞,抿唇识趣道,“我无处可去,便求着仙子收留了,可会麻烦你们?”
掌门很难相信,但见小姑娘如此说,也只好不再坚持,转而去低头去看她,“小家伙,你唤作什么名字?”
玉璇玑初来此地,又见不熟之人,很是拘谨,只乖巧回她,“玉璇玑。”
“玉璇玑?”一盏孤灯,将一个挺拔的身姿映射映在窗纸上。
苏昭云在查看了王武的尸体后,有了新的发现。
“将军请看。”她将银针刺穿王武的耳后,迎着火光看去,银针的最前端,隐约透着一股淡淡的蓝色。
苏昭云解释道:“此毒服用之后,水渍划过皮肤,便会留下暗色印记,只有服下解药才会显现出来,不过只能停留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会退去。跟上次李姑娘所中的毒一样,都是桑邪早年间的手段。”
桑邪?
桑邪与高济一样,是与大周国土接壤的国度,紧临着南疆。桑邪人最擅制毒,那时候为了侵占南疆,往水源中投放药粉,疫病席卷整个南疆,更有往盛京蔓延的趋势。
一时之间,南疆人心惶惶,成了人间炼狱。
苍婪的父亲,率领一支队伍,孤身前往南疆,这队伍中的十几为郎中不负众望,控制住了疫情。
后来,在南疆王的协助下,苍老将军乘胜追击,一举拿下敌人。从那之后,桑邪便成了大周的附属国,连年需要向大周上供。
只是,最后一场战役中,苍老将军中了敌人的埋伏,待魂归故里之时,只剩下一身染了血的铠甲。
苍婪的母亲,在得到夫君阵亡的消息后一病不起,终于在第二年的冬天撒手人寰。
苍婪记得很清楚,七岁的她,一个人跪在父母的墓碑前,任凭寒风掀动她的斗篷,狂风卷携着雪花,细小的冰粒划过皮肤,像是刀割的疼。
她不为母亲难过,因为她知道,母亲终于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父亲了。但她恨,她恨桑邪将她原本幸福的小家打碎。
她再也无法看到,父亲在院里练剑,而母亲守在一旁,静静地为父亲和自己绣荷包的模样了。
回来后,她便主动敲开正屋的书房,主动恳请祖父,带她入军营。
都说女子本弱,苍婪从不以女子的样貌示人。没有女子的金钗银簪,更没有绫罗绸缎。一根黑布条竖起乌发,常年的铠甲与战袍,除了苍家人之外,几乎没人知道,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将军,是位女郎。
但苍婪,从不输任何一位男儿。其他房的堂哥堂弟们,纷纷成为她的手下败将,她也成了大周朝最年轻的将军。
苏昭云提起桑邪,无疑是拨动了苍婪心底里的那根刺,那片无人能触碰的逆鳞。
“但眼下还不能确定他是桑邪的人。”苏昭云补充道:“自从桑邪易主,与高济私下里有不少往来,这表面上不过是丝织之物,而这里面会不会裹挟些什么,就很难保证了。”
苍婪低低地“嗯”了一声。
苏昭云知道苍婪定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宽慰一番后带她离开了停放尸体的屋子,去后山散散心。
只是刚一出门,就听“啪”地一声,是金器坠地的声音。
苏昭云看见,从苍婪的身上掉落一支金钗,上面还带着一只点翠蝴蝶,立即认出了发钗的正主。
苏昭云:“看来,你已经去瞧过李姑娘了。如何,可有什么发现。”
苍婪掌心摊开,将手中的金钗递到苏昭云面前。
“你可记得,当时我问她名讳家世,她说自己的母亲是乡下人,这才被父亲有意隐瞒身份。”
而苍婪手上这半支金钗,不论是材质、模样、做工,亦或是上面栩栩如生的铃蝴蝶,都彰显着不菲的价格。试问一个乡下的女子,怎会留给女儿一个如此华贵的东西?
还有,上次帮她处理伤口的时候苍婪就已经注意到对方两手手腕上各执一只龙凤镯,而且特意将镯子卡在手臂上,若不是特别亲近,外人根本很难发现那对镯子的存在。
看来,那对镯子大有玄机。
苏昭云立刻心领神会,说道:“上次李姑娘所中之毒也来自桑邪,不过看模样,她自己并不知晓。”
桑邪的毒物有个特点,中毒后愈合之时伤口会奇痒难忍,一旦抓伤便会留下不可消退的紫色疤痕。而上次去给那个李璇璇送药,苏昭云正好瞥见她皮肤上的痕迹。想来是不知道自己中毒的特性,否则真的是所谓的暗线,怎会轻易在身上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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