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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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思,摇摇头稳住她,“是我自己的私事。”

    水倦云吊起的心慢慢放平,松了口气,才有空闲去分辨她的话,“私事?”

    好陌生的话题,水倦云难得有些恍惚,她对苍婪提起的私事,记忆还停留在这女人对情情爱爱那档子事的各式见解。

    “你这是又看出来哪家姑娘的独特之美了?”她下意识问。

    这话一出来,苍婪哑了火,顿想起那些年曾和水倦云谈论过的话题,笑都气没了,颇为无奈地揉揉眉心,“你光记得这个?”

    水倦云不由浅笑一下,不怪她只记得这些,那时候苍婪惯爱出门欣赏别家姑娘的风姿,总要凑热闹看别人斗法切磋,亦或围观别人抢夺天灵地宝,常被人误以为是来闹事的而围攻。

    偏生这女人年纪轻轻便修为深厚,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后来不知被谁封了九州第一修士的名号,于是前来切磋的人是愈来愈多。

    她若是应战打完也就算了,可她每次与人斗法,赢完都要夸赞别人一番,把来人气得半死,名声是愈发难听。

    苍婪便总郁闷来找她抱怨,说着说着又会开始讲述那些姑娘们斗法如何好看,性格如何可爱,吵起架来都令人听得津津有味,今日是哪家姑娘被另一位女子骗了,追上门讨说法,明日是某个宗门长老被自家徒儿当着众人之面求爱,气得拂袖而去。

    水倦云每日只能在仙山里修炼,从不曾出门,早年对于九州的八卦,皆是从这女人口中得知,故而对这些记忆尤深。

    当然除却这些,苍婪也会谈别的。

    “只还记得,你总谈起你那位……”她这话还没说完,却被苍婪轻一拍桌打断,“好了。”

    水倦云被布遮掩的眼朝她看去,停住了叙旧。

    她能察觉到,这女人隐隐生出来那点悲怒。

    于是也不说了,大殿忽又玑静下来,唯有垂帘被风轻轻吹动,沉寂大过风声。

    得等了有一会,苍婪才收拾好翻涌上来的情绪,稍稍松气,眼睫轻颤垂眸,沉声谈起正事。

    “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

    玉璇玑在师尊走了有一会儿后,才木头一般僵硬转身回了屋里。

    上房说是上房,陈设的确有几分花哨,但也比不上朝眠峰上半点,对比起来就有些太普通了。

    她没那心思欣赏,也不想独自出门,耷拉着眼摩挲腕上玉镯。

    忽想起来回峰前,边临给她塞了几本画本子,说是平日里无聊可以当消遣,她那时太震撼,没有注意是什么。

    反正这会儿只有她自己,看看也不打紧吧?

    玉璇玑咬了咬唇,到底是好奇,把那几本书都取了出来。

    等她定睛看到书封时,手不住一抖,全扔了出去。

    画本在空中纷飞,最近落在地上,大大方方地展现自个名姓——《我与师傅解衣袍》、《宗主哭什么》、《师尊您也不想被天下知道吧》

    这些怎么是……

    玉璇玑环顾四周,才终于在木桌上找到一壶茶水,焦急地倒了满杯,连茶水洒出一些烫到手上也没空在意,闭目仰头一饮而尽。

    银白发尾因她动作太大,也稍稍扬起,哒——茶杯磕上桌面,发丝一松,又飘贴回来。

    她紧紧捏住茶杯,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才回头去看。

    只是书封而已,说不定和她想的不一样。

    玉璇玑为自己找好借口,又去检查了一番门有没有关严实,才回来把书捡起,深呼吸一口气,爬上床。

    她抱着被褥缓缓打开那画本,也打开了她再藏不住的情思。

    画上内容一来便冲击人心,所谓逆徒冲师,大多数是从幼时培养起,师尊若对徒儿严加管教,就会让徒儿心生怨恨,长大后在床上狠狠报复师尊。

    这故事的开头啊,正是狠狠报复。

    玉璇玑看得眼皮直跳,心头鼓动。

    那日边临给她看的,不过是一双青梅从小玩闹,长大相爱的温柔故事,连动作都极具美感,哪比得上如今这本的冲击力。

    画本里的逆徒已进展到将师尊压至案台,拈起了一旁的毛笔。

    玉璇玑莫名想到这几年苍婪带她画符,案上那支常沾朱砂的紫毫。

    她猛然将这本书合上,在心头暗道,师尊对她很是温柔,自己怎么可能会怨恨师尊,不可能的。

    银发姑娘压下悸动,又取了另一本。

    翻开此书又有言,温柔师尊一般也躲不过徒儿的摧残,若师尊太过温柔,便会让徒儿心生依赖,长大后因为师尊的犹豫而酸涩,决意用药得到师尊。

    开篇就是徒儿痴迷用口为师尊洁净身子,好一幅尊师重道的美景。

    玉璇玑一哆嗦,把书扔出去,偏脸埋进被褥里,发丝下的耳尖红得厉害,她咬牙切齿,在心头愤恨道。

    什么破书,全是胡说八道。

    她如此骂得厉害,心里却忍不住的想,想方才瞧见的画面,又想苍婪对她频频笑的模样。

    师尊与她有好多回忆,玉璇玑恍然发觉,这女人早已占据她人生的每一个角落,似连骨带肉,一牵动便跟着疼,若要把这个人从自己记忆中拔出,那她也就什么都没得剩下了。

    她迷蒙想着,不自觉腿夹被面轻蹭,柔滑的触感透过她泛软的两条腿传上来,有如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很舒适,玉璇玑缓缓吐气,逐渐收紧了手臂,将那团卷得凌乱的被褥抱住。

    在某个沉沦到极致的节点,心神被猛然抛起,又轻飘飘落下,玉璇玑一松被褥,大喘一气。

    她眼底还带着水色,落了几分茫然,翻过身,手臂搭在眼帘上,身子微微发软。

    嗯……润润的。

    玉璇玑蹭了蹭腿,碰到那片温意时,徒然睁开眼,惊醒过来。

    她心神震荡,对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明悟大半,可终究还是想自欺欺人,缓解开瞧。

    ——不是月信。

    “我现在是愈发好奇你那个徒儿了。”水倦云与她商议完,忽扬了扬唇,轻道。

    苍婪不想同她多谈这个,起身理了理衣摆,“届时你便知,何故现在多问。”

    “我只是没想到你,”水倦云欲言又止。

    “我先走了。”但粉衣女人没再久留,只一句话,彻底切断了这次座谈。

    她眉梢沉沉离去,眼中没有半点与旧友重聚的喜色,谈过之后更加忧虑。

    苍婪一路行出首座府邸,飘飘然回了客栈,她与小徒儿两间客房连于一起,一左一右,只消回房后用神识往旁一探,便知对方在哪儿。

    嗯?

    这孩子是在……

    房间内,苍婪轻笑了两声,她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涌现的就是玉璇玑怎样痛苦地抱着那颗龙头肝肠寸断的模样。

    苍婪红着眼睛,从床上缓缓地爬起来,她勾起嘴角,在心里假设了无数个玉璇玑痛不欲生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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